当然,若穆鸿之站错了地方,打残穆鸿之养着这件事儿是张启山本人的愿望和风格。
【张启山(情缘):有必要说的这么肉麻吗?七巧玲珑心,我真的不能把他的心挖出来,直接看看明白吗?什么乱七八糟的,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不是,小白怎么回事儿???】张启山对着吴邪就恢复本质,别说他想揍穆鸿之了,他连玺白和风佘腾都想揍。全打残直接养着算了。
【吴邪(情缘):你又不是纣王,挖什么人心。】吴邪找记载找了一半便在心锁里听到张启山的求助,了解了张启山和穆鸿之的对话内容时,连他都瞠目结舌了一会儿。
好在有红后,能够分散吴邪的注意力,并提醒吴邪还有事儿要做。
【吴邪(情缘):你别拿你那时候的规矩去绕着他们现在的生活,节操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代比一代少的。再说即便如你那时候,也不敢说周围所有人都是一心一意奔着一个人吧。】
“我真的不知道,让我再想想。”穆鸿之非常苦恼。
【张启山(情缘):烦死了,一天到晚这些B事儿,就不能消停点儿。不是这对出问题就是那对出问题,好么这一下子裹上四个人,一锅烩啊。】
【吴邪(情缘):哈。】吴邪笑着,张启山真是被气大发了,脏话都飚出来了。【吴邪(情缘):好了,家庭里最多的是什么啊,哪有那么多惊奇百怪的故事,还不都是家长里短的事故。到底是他们这种看不清感情的折腾好,还是发儿和阿贺那种看清爱恨过于丰富的折腾好。人间百态,感情尤其为最。咱们已经很好了,不用经历都能旁观着得到经验。】
“想归想,没想清楚之前你给我敲打敲打那两个姑娘,别把小雨拖下水。”张启山忍不住回归自己,语气恶劣。
“放心吧,小雨没想清楚之前,我们都会保护她。”穆鸿之。
“我真的…”张启山听着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林雨脑子瓦特了,要穆鸿之他也来者不拒的意思。
张启山握拳,“呵呵,我会盯着你的。”
“…我也很委屈啊?”穆鸿之突然来了一句。
“呵呵,小白上过你是吗?”张启山一针戳到本质,从他知道的生物理论和听到的实操故事,玺白确实挺好使的。
“那…那倒没有。”穆鸿之讪讪的。
“那就别随便逼逼委屈…真得了委屈的人,都被好好珍惜着,你还不够格。”张启山。
“哦,”穆鸿之彻底垂头丧脑的泄了气。
张启山看到这样的穆鸿之,觉得如果吴邪看到后会很有心里负担,总不能只有穆鸿之是白捡来的。便说:“如果你想明白了,其他人还裹着乱,再来和我说。”
“好。”穆鸿之点点头,心理平衡了点。
张启山推己及邪,用吴邪的思考方式结束了这一次的提醒和教育,虽然他和吴邪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两个男人把这次想交谈的事儿都说干了,靠着墙沉默的分享烟草,直到轰鸣的声音传遍身后的通道,火药的火花炸响每一寸正在战斗的地方。
张启山和穆鸿之磨磨蹭蹭的来到刚开宴会的位置,看到摩挲尤斯搂着女巫站在对面的高台上。曼侬君王府邸的大门已经被破开,外面有跪着的士兵在呼喊。
穆鸿之恢复了本性:“所以是什么神奇的力量让他迅速得到军人的拥护,陈桥兵变也没这么夸张把。”
“哟,还有点儿文化嘛。”玺白和白发儿她们几个姑娘汇合到吴邪身边。
“就这么认可一个刺客,确实不太说得通。”林雨。
吴二白得到消息带着残兵的家眷来到城里后,便直接找到了这里。他指了指摩挲尤斯身侧的女巫,说:“没什么比这更能说的通了,这些士兵所相信的从来都不是曼侬君王,而是女巫代表的神权。就算女巫拨乱反正,也不能抵消她曾经作为曼侬君王的口舌促成大大小小上百场战役。”
“上百场?”吴邪。
“嗯,和我们在一起的人说的。”风煌。
“我还一直以为女巫姐姐是正义的一方,”林雨。
“这世界没有真正的正义,从女巫的角度来说看到所有亲属都在曼侬君王的残暴下死去,要保持活下来就有很多的不得已。可她的身不由己造成了太多血腥的战斗,难以评论对错。”吴邪。
“是啊,所以拥有女巫的人,是没有神格却拥有着一部分神权的人,”吴二白点到即止。
“你们为什么穿成这样?”穆鸿之说着所有男人都看向女人们。
“???”男人们,除了林雨还算保守之外,其他三个女人的叉恨不能开到胳肢窝。
“呃,女巫姐姐说我们都是上等颜色,让我们迷惑一下参加宴会的军人。”林雨一本正经的说,又跟着解释:“你们放心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拼命给他们倒加了药的酒。他们不敢碰我们,因为女巫姐姐说我们也都是女巫。”
“嗯,曼侬君王为了让别人不碰女巫传出来的谣言,说是哪怕碰到女巫一丝头发都要厄运一年。其实根本就是因为女巫失了云英之身便会失去法力,曼侬君王本想留着女巫自己享用,没想到现在人死灯灭便宜了摩挲尤斯。”白发儿。
“所以?”张启山尽可能用平静的语调,但他毕竟刚刚听了穆鸿之的事儿,想要平静也不容易。
“呃,”白发儿赶紧拽着几个姑娘飘走,去内室换衣服去了。
摩挲尤斯收复了俄摩拉城,大致整理好便将曼侬君王未曾开完的宴会先续了起来。繁华与欢声酒色被留下,享受者却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