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学!奈何嘴力不足!也没有那么不怕烫。
等我用欣羡的眼神目送人家一口卷饼烤肉下肚,回过头来看到流哥居然摊了一张饼皮在手上,细细刷好一层酱汁,往里面铺了三四层蔬菜,又夹了好几块滋香流油一看就是好部位的烤肉...
哇...看起来好好吃...
不过猫猫虽然一点也不在乎饼皮这一点点烫度,但是......“你不是不喜欢吃烫食吗?”我好奇道。
难道在须弥生活久了口味也跟着变了?
流哥剜我一眼。
嗯?怎么有种浓浓不识好人心的嗔怪呢?
流哥:“你想要哪种香辛料?”
“我?”我愣了愣,“哦哦哦是包给我的呀!!谢谢流哥!我要这个、这个,还有...”
那个经典情节怎么说的来着?冷脸洗...?
别说流哥这冷脸照顾人的样子真带劲。
流哥微不可察地眉梢蹙起一角:“已经刷过酱汁还加这么种多香辛料,你是调料罐子转世吗。”
“有好几种我在别的地方都没怎么吃过嘛,都试试!”我星星眼,从流哥手里接过卷好的超饱满烤肉夹饼!
经过一番操作,饼皮已降到合适的热度,我张开血盆大口才堪堪咬过一角——不愧是流哥亲制,这包得也太扎实了吧,简直一个顶饱生怕饿着谁一样...
散帽真是一只实在猫猫啊。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烤肉汁还是烫的,也不怕舌头起泡。”流哥睨我一眼,慢条斯理地将肉块切成薄片,并不蘸任何酱汁和香辛料,一卷一卷悠闲地吃着。
“这家火候掌握得确实还不错。”他道。
“唔、唔!”我嘴里塞得满满的,只能点头附和。等我吞完这个大饼,肚子也饱得大半了。
流哥把削好的一盘子烤肉卷推给我,他自己在那单啃生菜吃。
“你也太健康了吧。”指饮食习惯。我美滋滋的拈着薄薄的肉片、每口都蘸不一样的香辛料,香得不亦乐乎,几乎是像把先前惆郁的事情都忘记的样子。
流哥抬起头淡淡看着我:“吃饱了?”
我边吃边点头。
流:“那可以谈谈之前的事了吧。”
我叉子没拿稳,一下磕到盘子上,发出的清脆一声淹没在烤肉店的喧闹中。
明明店里风扇冷气都开得挺足,却觉得心中又起焦躁、如芒在背。
我“咔啦”一下站起来四处张望:“哎呀呀,又好像没太吃饱,我再去转转有什么吃的。”逃避虽然可耻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总之先迂回一下,而且我放在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饭馆门口好像放了个类似冰淇淋机的长柜箱。
方才还没有人站着,眼下却有一位深褐皮肤的服务员小哥守在机器旁边:“嘿,要来一个冰淇淋吗?”
“什么味道的呀?”我好奇。
“奥摩斯港特制香草味。”小哥眨了眨眼睛。
“那来两个。”我大气地比了个耶,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跑得太急根本没带摩拉反正是流哥付钱的处境。
小哥搬动开关,娴熟地打了两个火山形的冰淇淋递给我,“为保持最佳口感,请尽快食用。”
和印象里的脆壳蛋卷杯不一样,这里是直接打在木杯里的,和盛啤酒的杯子差不多,分量多得可怕。
我欣欣然端着两大杯回去,邀功似的:“尊敬的阿散大人,请你吃冰淇淋^^”
看猫猫不太感兴趣的样子,我补充道:“是香草味的,不会很甜哦。”说罢我率先从自己杯子里舀起一勺送到猫猫嘴边。
流哥犹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低头把那一勺香草冰淇淋含进嘴里。
“甜。”散猫皱眉。
我收回调羹自己挖了一口尝尝:“唔...还好啊。”自己是觉得只能算很清新的轻甜口啦。
“要不我再去问问有没有巧克力味的?咖啡味的?”这两种带点微苦的应该更适合流哥口味,可惜刚刚开机器只有一个打冰淇淋的口子就没多问。
“不用了。”流哥拿起长柄调羹小口小口地吃着。
我吃得开心,这种香草味是之前从未品尝过的,须弥食用香料众多,不知道用的是哪一种还是哪几种的配比?
凉丝丝的,满口留香。
悠悠品着冰淇淋,我吃开心了,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回望昨夜些许,慢吞吞地开口解释: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别人心意,又或许是错认的心绪,不确定、怕弄错、更怕是真的...所以才莽撞跑了。”
这一番话说得犹疑又颠颠倒倒,自己都没耳朵听,一股子懦弱味。
流哥却听明白了,给我盖棺定论:“嘁,胆小鬼。”
“你嘁我??”我大声。
“不是么?”流哥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用调羹捣着杯中剩下的冰淇淋:“我说错了?不是胆小鬼是什么——”
“跑就跑了,世事如风,人人去来自由;某人可好,边跑边哭。”
“哭就算了,还往崖下跳。”
听着一一列举的“胆小鬼”罪证,我反驳道:“心神所至,性情中人,难免落泪。”
流哥微妙地翻了个白眼:“真没出息。”
我瘪了瘪嘴,继续:“而且我那不是跳崖!我是打算展开风之翼在夜海上空遨游一会儿吹吹风冷静下来放松心情!”
流哥放过了那杯被捣成香草汤汤的冰淇淋,抱起手臂:“还要我夸你吗?”
“那倒是不用...”我小声道。
感觉局势是我被压着问啊...都说最好防守就是进攻,我反咬猫猫一口:“那你怎么在那儿?”
“还刚好接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