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视,我:“嘿嘿。”
提纳里:“...嘿嘿?”
观察了下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成了蛋花眼还在强撑的表情,心软狐狐小提话锋一转:“不过这个草帽的形状那么特别,一定很合适在篝火晚会上戴。”
想象了下提纳里带着狐耳草帽和花环围绕在篝火旁跳踢踏舞的场景,我一抽鼻子,又开心起来。
(小提os:...总觉得她又在想奇怪的事。)
我正乐呵呵抽了张纸擤鼻涕呢,旁边又传来了声阴阳怪气的:“呵呵。”
我转过去跟阴阳怪气小圆帽对线:“呵呵什么呵呵。”
小圆帽双手一抱,倨傲地偏过头不太想正眼看我的样子:“呵,某人强买强卖,还管起别人来了。”
我:...
请问两个字音变成一个字音有什么区别吗?
呵你小子还真是冷笑专业户口,带着我也想“呵呵”几声了。
“你说谁强买强卖?”我气地捏紧小拳头。
小圆帽不冷不淡:“我可没兴趣和人争论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被这份冷淡的讽刺激到了,伸手就要去捏猫猫的脸。
小圆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的魔爪接触到他的脸。
一打闹起来,我心里就感觉畅快不少:“哈哈!怕了吧,我这可是刚刚擤过鼻涕的手!”
流哥的嫌弃更明显了,身体后仰了两个度,咬牙切齿道:“放、开。”
我偏不:“搞清楚好伐是你抓着我的!”说完右手用力、左手突袭!
流哥这下也生气了,也不去拦我作乱的另一只手了,在我左手碰到他小脸的瞬间,也精准地捏住我一侧脸颊肉——
扯扯扯扯扯!
“呃——”
“唔呜呜呜——”
两个口齿不清的人像两只炸毛的猫互拨拉脸颊一般,小提狐本来还想上来拉架的,看久了发现没什么实质性伤害,于是乎露出像在听赛诺讲冷笑话时一样的无语表情,任由去闹了。
我扯累了,双手撤下来表示停战;小圆帽还算绅士,在我停手的时候也停手了,两个人像牙疼一样捂着各自的脸颊、互相凶狠地瞪着。
我:“强买强卖怎么了,我就要强买强卖!要不要来打个赌?”
小圆帽:“什么赌?”
我:“来比赛,要是我赢了——你就得带着我编的草帽回教令院上一次课!”
流哥眼风低低地扫过来:“...你,已经做了?”
我:“啊?”
“哦哦,现做,包快的。”
流哥本来含着半分柔情的眼风登时变成向上翻了个白眼。
“还没说你输了如何呢。”
这小圆帽还真是半点不让,我给自己想了个比较对等的惩罚:
“输了的话,那我以后开业的时候就带着它在店门口点丛篝火跳踢踏舞吧!”
一旁的小提打了个喷嚏,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流哥小声叨叨:“...也不怕被当成纵火罪关进去。”
我没听清:“啊?你说什么?你还没说这个赌注怎么样、公平吧?”
猫猫呲了呲嘴:“无聊。”
“那你说一个?”哎嘿我这不服输的劲头上来。
小圆帽:“就这个吧。你还没说比什么?”
怎么感觉他在微妙地学我说话...我想了想:
“就比跑酷吧,看谁是林间跑酷大王。”
在流哥发出“呵呵好自不量力”的冷笑前,我率先补充道:
“这回跟上次在蒙德你和万叶的比赛可不太一样。须弥这边有特殊植物和装置,你可以操纵风元素力飞,公平起见,四叶印与蹦蹦菇在本场比赛就放在你的禁用位啦。”
“也就是说,我可以用,你不能用。”
嘿嘿,我在心里发出不太阳光的笑声,自己制定比赛规则就是好啊。
流哥倒是无所谓:“花里胡哨。随你。”
小提听了这么一长串也听累了,摘下狐耳草帽夹在胳肢窝下,手臂正好卡在耳朵形状的中间,“随你们吧。我去洗蘑菇了。”
当然我也没有放过他:“小提来做比赛的裁判员、监督员,和我的安全员好不好!”
提纳里转身去洗蘑菇的背影飘浮着一丝无奈,长长耳朵歪向一旁:
“好。”
*
比赛线路就定在香醉坡到化城郭由北至西南一线,终点圈圈就在山头瀑布上的七天神像旁边。
这次没有什么观众,我更没什么偶像包袱,在起点前尽情做着热身运动。
扩胸扩胸、压腿压腿...再小跑几下试试脚感。
一旁的流哥就没这么多动作了,站那高冷地小猫揣手,不发一言。
哼哼,这次能用四叶印我还是有些信心的,加上有大巡林官当我的特邀安全员,这样冲刺起来也能安心些。
比赛开始前,我厚脸皮地同流哥商量道: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路上要是看到帕蒂莎兰劫波莲什么的也可以顺手帮我采采嘛...”
流哥瞥我一眼:“某人一向想得美。”
“废话少说,快开始吧。我可不是什么闲人。”
是是是,你是忙碌的还要做课题的大学生。我在心里吐槽道。
并不算太正规一人身兼多职的小提裁判打响了发令枪,又在我和流哥一瞬冲出去的瞬间跟在了我的身后。
小圆帽浮空之后的飞行加速还是猛的,我在后面用蜜雪冰冰流遁地哼哧哼哧地追赶还是只能吃一肚子“尾气”;不过到坡地尖尖能看见四叶印的地方,局势顷刻就被拉回不少。
一个印拉回一半、两个印赶超赛程!
看来我前些天在香醉坡的蔷薇还真是没白摘太阳没白晒,有四叶印路线的大致方向熟得不得了,用在此处“欺负”小圆帽,恰好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