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互相隐藏,就能掩饰渴望了吗?
“哥,别放手,我怕你放手了,半夜醒来会难过的睡不着。”
“你!”凯文觉得一切都失控了,他不喜欢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
“是我小看了你,你在和我偷忄青吗?”
“哥,我喜欢你,光明正大的喜欢你,我没有女朋友,你也没有!”
“!!”凯文听了表情一僵,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没女朋友的,他已经过了重生日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就不知道了,难道他有读心术不成?
凯文躺着,单手把马修揽在身上,马修压住他半边身子,腿和他的腿交叠在一起,呼吸渐渐和他融为一体。
马修想时间就这样静止,他喜欢被哥哥捞在怀里,就像小时候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安稳的让人想哭。
凯文亲完了他以后,想进一步动作,可总觉得不自在,有一种不在状态的感觉,还有一种老不要脸的感觉。
他讨厌计划之外的事情,本来想给马修道个歉,然后哄他去好好训练,争取在国家队能有所表现,现在竟然失控了,他再次陷入了马修这双皓如星辰的眼睛里。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马修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腰。
“哥,让我帮你。”
“别动!”凯文握住他的手腕,低声警告他,接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这个角度才是他最爱的角度,他稍微侧一侧脸,就可以和他严丝合缝的对上嘴,鼻梁错开,唇瓣交叠覆盖,脸上的绒毛都贴在一起。
凯文想现在就要了他,叫他不知检点,主动送上门来,还敢跃跃欲试往自己身上挂,一会免不了让他哭出声来。
正当凯文决定要占有他时,门铃响了。
“谁啊?”凯文压着他手腕,对门口漫不经心的喊了一声。
“凯文!我!”门口传来库尔图瓦的声音。
“睡了,干嘛?”凯文突然起了一丝玩味,他一边应付着门口的不速之客,一边用力捏着弹性十足的胴体。
他手劲儿大的吓人,重生之后他竟然发现自己有种怪力,好像可以轻松提起比自己两倍沉的重物,脚下力量就更不用说了,中圈世界波把亨克的门将吓个半死,只是准度不太够,加上他追求配合和技巧,很少打这样离奇的射门,但弧顶的位置他很喜欢,抽的又准又狠,让人毫无办法。
眼下这手劲控制不好,一分心把小家伙捏疼了。马修双手抱住自己,咬着下嘴唇,惨戚戚的看着他,眼泪已经沾湿了床单。
凯文心一软就放开了他,又被敲门声吵得心烦意乱,无奈起来开门。
凯文倚在门边,头发都炸毛了,阴沉沉的看着这个烦人的家伙。
库尔图瓦手支在门框上,脸色通红,看起来喝了不少酒,他说:“凯,凯文,你这不是还没睡吗,陪我去顶楼空中花园喝一杯吧,嗝儿。”
“几点了?还喝!明天训练,你少不了挨骂。”
“不会的,就一杯!”
库尔图瓦拉着凯文胳膊要他陪他,马修知道哥哥不想去,他也不想哥哥去,于是走到门口,跟库尔图瓦打了个招呼。
“嗨!库尔图瓦先生。”
“噢,你也在呀。正好,一起!”
马修还不如不出来,因为库尔图瓦拉不动凯文,拉他可是轻而易举,他大长胳膊一圈就把他圈的脚尖都要离地了。
“唉。”凯文摇头表示无奈,只好跟在后面追他俩,一边小跑一边说:“蒂博,你放开我弟弟,他不能喝酒!”
库尔图瓦向后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别的房门,怕凯文说的话让教练组听去了。
整个晚上,他俩都在听库尔图瓦在讲情史,把凯文听睡着了,只有马修还在瞪着大眼睛听,时不时的发出哇的声音,倒不是想配合他,主要是库尔图瓦讲的都太炸裂了,什么同时交三个女朋友,看谁对他认真,还有马德里的小姐都超级漂亮,小伙更漂亮,和你差不多,想猎一个试试。
马修哇不出来了,他对库尔图瓦的印象评分已经掘地三尺了,就差把他拉黑了。等有机会他要告诉凯文,这朋友不要也罢。
*
第二天,二队发了通告,说有人半夜跑去一队的房间玩到很晚,又去楼顶喝酒喝到半夜,严重影响备战状态,因此要加强二队的纪律管理,禁止他们和一队来往,亲属也不行!很快就要飞去波兰,如果二队有人不遵守纪律,谁也别想跟着去学习了。
这明摆着是说马修,吓的他不敢再越雷池,只好老老实实地呆在二队里训练。这次经费有限,二队只有5个名额可以跟着去波兰,他非常想去,可以陪哥哥去参加欧洲杯小组赛是多么棒的体验,但他是球员里年龄最小的,自觉希望不大。
可他存在感一点都不弱,说来也巧,他好像天生就有打杂的体质,教练们用他用的顺手,他就像不知疲倦的小陀螺,一叫他就兴冲冲地跑过来,传个话,摆个装备,收纳物品等等,他干活麻利脑瓜聪明,很多活不用细说他就会干,而且干的很让人放心,连设备管理员找不着东西了都来问他。
队友们调侃他是踢球里打杂天赋最高的人,又是打杂里最会踢球的人。因为他每天都精力旺盛,有时候队友们扔给他一件鲜艳的训练服,让他站在训练场边的媒体拍摄区,捡球,踢回来,跑来跑去顺便卖个萌,给二队也增加点镜头拉点人气。
闹归闹,马修仍然坚持最后一个离开训练场,努力加练球技,设备管理员总是吐槽他,“不要老是自主加班,又没有加班费,还耽误我下班。”所以整理标志服、拉力带、训练用球这些东西他就主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