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佣人问一下吧!”
他们冲到后厨,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灶台案板收拾得干干净净,随手打开一个烤箱,里面也什么都没有。
止烹饪器具光洁如新,连一粒米一根面条一丝面粉都看不见爱你。
这个后厨干净得像是从未有人使用过,可外面明明有那么多美食啊!
“也许是外面送来的……”孔书萱自己也觉得说不出过去。
“这应该是游戏提供的线索……不是说那些客人看着我们说什么新娘新郎不能进食吗?也许这两条线索是环环相扣的!”
“我以前也玩过这类的真人恐怖密室,可没有一个像这个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众人议论纷纷,又觉得去卫生间找去催吐的其他几个人,看是否有新发现。
两拨人在餐厅门口相遇,刘恋等人忙说:“食物都变成土了!”
嘉春海激动地说了呕吐物的问题,让他们赶紧也去吐。
“食物就是有问题!昨晚的海鲜粥和今早的早餐都有问题!”嘉春海大声喊。
这个消息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孔书萱问:“你确定、你们确定没看错?吐出来的东西是头发?”
“我还拍照了!”嘉春海打开手机界面给他们看。
“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是啊!你果然是看错了吧?”
嘉春海意外地回看手机,照片里面还真的只是一个空马桶,什么都没有,他着急了:“怎么可能看错,我们三个人都吐出了头发,对了!白姜还把头发收集起来了!白姜,你给他们看看!”
那桶头发在超市里,不过白姜夹了一根放在矿泉水瓶里带出来,就为了此刻。
透明的矿泉水瓶中,一根细丝头发像虫子一样贴着瓶壁扭动着,诡异惊悚。
大家被吓得不轻,难以想象这东西、这东西竟然是从肚子里吐出来的。既然这事是真的,那么他们的肚子——
邓邵摸肚子,突然觉得里面翻江倒海,好像有一大团虫子在搅动着,他呕了一声,捂着嘴巴冲到外面去。
众人接二连三吐起来,在看见自己真的吐出头发后,看着那团跟蛆虫一样扭曲的黑头发,刘恋终于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现场鸡飞狗跳,白姜依葫芦画瓢仍将头发搜集起来,再在刘恋人中处用力掐了两下,硬是将人掐醒。
“我们去找拜访一下新郎新娘吧,现在的线索都指向了新郎新娘。”白姜提议。
“我不想去了,我想走不玩这个游戏了。”刘恋呢喃。
邓邵狠狠擦嘴巴,他再也撑不住:“毅然说得没错,这个山庄真的有问题,不行了,我们得赶紧走!”
又来了,白姜心中无奈,也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没办法,她只能说:“邓邵,你给秋毅然打个电话吧。”
邓邵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白姜的意思。
白姜耐心说道:“他是第一个离开山庄的人,他是你的室友,你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他现在的情况。”
邓邵一想也是,毅然那么坚决要离开,自己现在也要走了,是得问一下,也许毅然租的车能回头再接他呢?
电话打通了,秋毅然接听,说他即将到山脚下了。
出租车返回来接他时不可能的了,这段山路多难走,弯弯曲曲的绕得人头晕。秋毅然说:“你们自己开车不就行了!”
是,他们来的时候有两辆车,可车子是嵩文心和康凯的,两人一个消失一个“死亡”,车钥匙都不见了哇。
即使车钥匙在他们手上,也不好丢下车子主人擅自将车开走吧?
“那就自己打车吧!”秋毅然把电话挂了。
他看向前方,的确到山脚下了,不知道为什么,秋毅然的心却突然揪紧了,他开始不安躁动,坐立不安。明明前面道路平坦视野开阔,对向也没来车,咽了咽口水,秋毅然对司机说:“师傅开慢点。”
司机笑着回头,脖子发出卡擦一声响:“再慢就赶不上吉时了。”
“什么吉时——你回头看路啊!”秋毅然提醒。
司机还是笑:“没事的,这条道,只有我们。”
秋毅然听不明白,满心困惑,刚想提问却发现一个问题。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细看。
他的视线先放到司机放在方向盘处的手上,随后是手臂、肩膀,脖子——脖子有一圈明显的褶皱,那种褶皱能够从任何一件正在被拧干的湿衣服、湿床单上看到,只要用两手抓住衣服的两侧,用力反方向一拧,就能出现这种常见的褶皱。
可是再常见,也不应该在一个活人的脖子上出现啊!
那是脖子!不是衣服!
秋毅然的瞳孔放大,嘴巴也张开来,喉咙发出“咯咯”的气声。
他看着司机的脖子,又看着司机的头颅。
司机跟他面对面,笑容格式僵硬。
秋毅然喉间哀鸣说不出话来!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司机便保持着笑容转回头,脖子上的褶皱便消失了。他认真开始,窗外的景色不知不觉间发生变化,他将车停在门口,佣人将人打开,妥帖地将客人扶下来,又付了车费:“劳烦你将我们得贵客送过来,先别走吧,晚上参加婚宴。”
司机哈哈大笑:“这是我应该做的,少爷的婚宴我一定参加,到时候一定多喝几杯。”
等秋毅然醒来时,讶异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在鼓架山庄上的房间里。
昏倒前的记忆在脑海中回旋,他发出尖叫!
正返回绿竹院收拾东西的邓邵等人听见动静吓一跳,邓邵说:“这个声音好耳熟啊,是毅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