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疼吧?”
身后的狗男人正拿着帕子给她慢慢地擦洗,被温晚没好气地一把夺了过来,
“你别碰我了!”
“不舒服么?”
谢谦一脸的不相信,这不可能吧!
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换下来的带着不少印记的被褥罩面,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唉,小姑娘就爱说谎,嘴上说着不要了,身体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他又寻了个帕子给她擦着:
“还是我给你洗吧,再帮你上些药。”
“药?什么药?”
温晚红着脸一阵诧异,没听说那种地方还能上药。
“我特意找太医配的,专治里面的擦伤。”
“……”
他还为这种事找了太医??
救命!
温晚不禁用帕子遮住自己火热的脸,这人怎么这样,就算他开得了这个口,她不要面子的吗?以后怎么见人?
见温晚一脸的不可置信,谢谦又很贴心地补充道:
“你放心,就是之前为你医治过的李太医,他从医好几十年,医术极好,又经验丰富,向来都是药到病除。而且,他口风最紧,绝不会告诉别人。”
就是听说他跟小姑娘成婚时,这位老太医神色有些不自然,仿佛听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般。
谢谦拿过她手里的帕子,轻轻地敷了上去,又问道:
“那样还是会不舒服么?是哪里?里面疼还是腿酸?”
按理说,那个姿势她应该很轻松,不至于腿有什么累着吧!而且,从她的反应上看,里面也不会疼。
温晚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为什么他可以如此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种事情,也是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讨论的么?
她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不懂礼法,无所顾忌的人,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是知书识礼的人,竟然这样放荡不羁?
太可怕了!
彻底颠覆了自己对他的认识!
怎么办,他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
见小姑娘一副你到底在说什么的表情,男子十分认真地说道:
“妞妞,咱们夫妻之间,探讨敦伦学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要把真实的体验告诉我,下次,我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让你一同舒服。”
“比如昨日,你觉得哪样舒服一些?”
“……”
温晚抚了抚额头,完了完了,这个人被淫贼附身了!
小姑娘抿唇不语,男子面不改色地继续给她擦洗身子,说道:
“你好好想一想,想起来了就告诉我。”
他把愣神的小姑娘从水里捞了出来,给她擦干了水,就去取出了一个小药盒,
“我自己来!”
温晚伸手抢了过来,她再也不要这厮碰她了!
谢谦见她一脸怀疑,哄着她说道:
“我帮你吧!你自己看不见,不方便。”
见她不肯松手,他无奈叹气道:
“放心吧,不会动你了,我又不是禽兽。”
他伸手拿了过来,挑了一抹药膏,清凉舒适的感觉让小姑娘顿时放松了下来,好像确实舒服一点,她不信任这厮,李太医的医术还是要信得过的。
“好些了吧?是不是管用?等晚上沐浴后再用一次药,就没事了。”
“……”
温晚不想理他了,她觉得这个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完全坍塌了,看着他就着自己用过的水冲洗了一下,健硕有力的身形套上了两层衣裳,恢复了平日里高冷正经的模样,她不禁默默地在心里暗骂他:衣冠禽兽!
见他擦了一把脸,又罩上了一件浅蓝色的长褙子,似乎是外出的装扮,温晚又忍不住问道:
“陛下不是让你休假么?这是要去哪儿?”
谢谦行至她面前,低头看了看只盖着薄薄被衾遮住关键部位的小姑娘,笑道:
“去你家啊!今日是三朝回门,这都能忘?”
温晚这才想了起来,白了他一眼,还不是被他害的,晃了一整晚,弄得她脑子都被晃晕了,什么都忘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行至衣柜,问道:
“你要穿哪身衣裳?”
温晚捂紧了胸口的薄被,
“你出去吧,把月出和夕落叫进来,让她们帮我梳洗。”
见谢谦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盯着她,温晚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肩膀和锁骨处,才发觉有一些鲜粉的印记,越往下越多……
她不禁拉下了被子,没好气地说道:
“把我的小衣拿过来,我自己穿!”
她这个样子,被月出和夕落看见了,会怎么想她?
这厮真的好讨厌啊!
男子给她寻好了里衣后,又选了一身青绿色的对襟短褙子和百迭裙拿了过来,她向来喜欢穿这样清丽出挑的颜色,
“我帮你穿吧!”
“不要!”
温晚想自己起身,却还是被酸胀感打败了,只得被迫接受让那厮帮她穿衣裙。在床上躺着还好,一下地,就觉得腿更酸了,迈两步就发颤,就好像是隔了许久去颠簸的山路骑一回马,而且是骑了一整日,
“我这样,怎么回家?”
她不禁锤了面前这人一拳,一点儿也不考虑今日还有正经事要做,没完没了的折腾。
男子轻笑一声,捧起她的小脸亲了一下:
“你这样回去,才算是有了交待。”
昨日在宫里拜别圣上和皇后时,他们两人看他的眼神,谢谦到此刻还记忆犹新,他自然十分清楚皇后让那些宫人在他新婚之夜过来他府里伺候有几个意思,恐怕听说他们新婚夜没有洞房,早就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在屋外候着的月出和夕落终于等到了自家姑娘在房里唤她们进去梳妆的声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