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倒是一如往常，笑容灿烂：“小玉，好久不见啊。出来玩玩可真开心，监狱里还是太不自由了。”
“但是有动画片可以看。”小玉振振有词，“而且不用你跑来跑去，开心点，科里亚。你要是实在无聊，我可以拜托布莱克警长帮你买缝纫机。”
果戈里：“？”
小玉哈哈大笑了几声，把果戈里气成了包子脸。小玉又去哄果戈里，答应给他多加几个动画片。
有时候，小玉真心觉得，果戈里比她还要像小孩子呢。不过身边的大人有不少是这样，小玉都习惯了。
费奥多尔安静地望着，忽然小女孩的视线投过来。
费奥多尔微微歪头：“嗯？”
“能够看到你们来，我很高兴。”小玉如实地说出内心想法。
费奥多尔慢悠悠地说道：“只是因为可以出来一趟而已。”
小玉：“这话我可不喜欢听，收回去。”
话说完，小玉自己就先笑了：“好啦，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来的，我都开心。”
她注视着费奥多尔，有点没忍住问：“那么你呢？费佳，你现在……是善面，还是恶面？”
果戈里气呼呼地指控道：“恶面！绝对是恶面！阿陀现在可太坏了！”
费奥多尔似乎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才回答道：“谁知道呢？”
就像他当初只是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疑惑，给了小女孩一个选择的权利，谁知道后来她又能做出什么事呢？
老爹古董店并不是完全没有解决他的魔法，又或者也可以不用“帮”他找回恶面，直接做个实验，杀死恶面，说不定就没有后来那些麻烦事了。
他不会像小玉那样，拿不准自己是否会成功，是否会为此而死，就凭着满腔热血直奔目的地。
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放弃，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题。
没有其他人想象得那么复杂。
小玉叹了口气，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只是招呼道：“难得出来玩，那就好好玩吧。别搞事就行。”
说完，小玉就蹦蹦跳跳地到其他人那边说说笑笑了。
小玉到陈龙这边来的时候，铃木园子正在向陈龙身边的西格玛搭话。西格玛有点儿不知所措，完全应付不来铃木园子这么热情的人。
幸好小玉过来解救了他：“园子姐姐，你别逗西格玛了。他还小呢。”
铃木园子乐不可支：“你才十二岁呢，怎么这么说？他难道还能比你小？”
“对啊。”小玉说得煞有介事，“西格玛今年三岁半。”
西格玛：“……”
铃木园子更乐了。不过小玉既然叫她别逗人家，铃木园子也就收敛了起来，对西格玛落落大方地笑道：“那就说声不好意思喽，刚才是我不好，我去找别人玩。要是改主意了，你也可以来找我玩。”
西格玛如释重负地点头，送走了铃木园子。
小玉问西格玛：“西格玛，你要不要去跟费佳、科里亚他们打招呼？”
“不必。”西格玛看了那边一眼，平静地说，“这样就很好了。”
天人五衰本来就不是什么紧密无间的组织，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和方向。这样就很好了。
小玉没说什么，陪着西格玛一起沉默了会儿，觉得有点儿无聊，就问西格玛要不要去找别人玩。可惜西格玛婉拒了，仍然待在老爹古董店的行列里，不肯挪步。
小玉又去问特鲁，特鲁小声告诉小玉，他要在这边看着费奥多尔和果戈里。
小玉只好自己一个人去玩。她跟陈龙、老爹打了声招呼，溜达到江户川乱步那边，问他：“乱步哥，有没有找到什么好吃的？”
“喏。”江户川乱步把手里的零食分了一小半给小玉，“这些都还行。这些我还没有试，等会儿再来。对了，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还是毕业快乐。”
看在小玉帮他得到假期的份上，江户川乱步这点零食还是舍得的——反正也不是他自己买的。
小玉又分了与谢野晶子一半，关心地问道：“晶子姐，要不要找个人一起跳跳舞？我可以把龙叔借你。”
与谢野晶子失笑：“不了，那位小蛇小姐和陈先生关系不错吧？我可不当那种打扰别人谈恋爱的。”
“虽然我确实很想小蛇当我的婶婶，但是他们都有自己要忙的工作，所以，也就只能这样喽。放心吧，小蛇不会介意的。”小玉耸了耸肩，说。
与谢野晶子摸了摸小玉的脑袋，温和地说：“不要紧，小玉，你去玩吧。毕业快乐啊。”
“好吧。”
小玉没有多劝，捧着零食去找其他人玩。
降谷零没有久待，小玉看见他的时候，铃木园子也在这边。这倒不稀奇，毕竟降谷零之前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厅当服务生，本身也很帅气（划重点），铃木园子当然认识他。
铃木园子还问了问降谷零怎么没继续在波洛咖啡厅工作，降谷零随便扯了点借口糊弄过去。
见小玉过来，降谷零跟她聊了两句话，也祝她毕业快乐，就准备离场，回去工作了。
为表安慰，小玉把零食分了铃木园子一点。铃木园子揉揉小玉的脑袋，笑道：“真贴心，我就知道没白疼你，小玉。好啦，你去玩你的吧，我也再找点帅哥美女说说话。”
虽然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但她又不劈腿，只是找好看的人聊天聊地，当然，不聊暧昧。哪怕只是说几句话，心情都能变好。
小玉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条野采菊，也没有再看到劳埃德。小玉估摸着，劳埃德叔叔应该是行动了，采菊可能是去帮忙了？真辛苦啊，出门还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