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王爷喜欢听戏,我就想着外面的戏太俗了,我自已编个故事,我之前看戏少,我又不想让王爷知道,我就去找公孙大家,想让她帮帮忙。
“外面的传言都是瞎传的,公孙大家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们王爷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皇上笑笑,外面传的是怎么回事,真实是怎么回事,他查的清清楚楚。
也知道顾王妃是为了顾状元,而公孙大家回京也是奔着顾状元来的,只是自已的傻弟弟自作多情。
晋王在一旁就是就是的附和,他自已搞了一个乌龙,绝对不会当着皇兄的面前承认。
皇上对于自已兄弟,只要正事上不出错,其他的他愿意干嘛干嘛,夫妻俩打架,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顾王妃不吃亏就行。
男人嘛,吃自已媳妇的亏不算什么。
但也不能放纵他们。
皇上板着脸训斥了一顿,“外孙孙子都有了,喆儿又快成亲,你们夫妻还做出让人笑话的事情,给喆儿留点脸面吧。”
晋王主动赔罪,“以后绝不会这样,我王妃是个爽利性子,以后我们夫妻俩有事当面说开,不会在外面闹笑话了。”
皇上真是无语呀,成亲二十载,才发现自已王妃是个爽利性子?
自已是亲哥哥,这要是大舅哥,恨不得给他扣一碗红烧肉。
皇上问道:“听说你们王府红烧肉做的不错。”
晋王说道:“我没吃,我不爱吃油油腻腻的,皇兄要是喜欢吃,让御膳房做就是了嘛。”
他的想法是皇兄还惦记我府做的红烧肉啊。
皇上又无语,提红烧肉是嘲笑你好不好?谁还惦记这一口吃的?
不是顾王妃在,皇上都要说滚吧的话。
“没啥事你们回去吧,朕还忙着呢。”
晋王嬉皮笑脸道:“有事,今天我和王妃去林家了,商议婚期,明年再定。就是聘礼方面还需要皇兄指导指导。我可是唯一的嫡子成亲,顾状元的外甥,皇兄不要客气,准备什么喆儿都喜欢。”
皇上看着跟着点头的顾王妃,把悄悄摘下来的扳指又套上,不能当着弟媳面打兄弟。
这会万分理解弟媳,以前是怎么忍下的,难怪兄弟住在外面不回府,弟媳一次都没进宫找母后哭诉。
眼不见为净呀。
“不是明年吗?这会才二月,你着啥急?莫不是打着给喆儿准备聘礼,你拿去花了?”
顾心柔赶紧说道:“有我呢,以后一个子不让王爷乱花,都给孙子攒着。”
皇上点头,“让皇后准备吧。”
意思是同意交给顾王妃,不让晋王经手。
顾心柔欢天喜地行礼道谢。
皇上纳闷了,难道晋王府成空壳子了?
不行,派人去查查。
得知王府卢总管守王府库房和账本跟守财奴似的,放心了,派人给卢总管奖赏,继续努力,替侄子把家产守住。
皇上还是纳闷,顾王妃怎么变得像没见过银子似的,回头去看顾状元时问问。
晋王夫妻欢欢喜喜回府,一路上晋王讲他的要钱黑历史,“我知道皇兄怕我把家产祸祸没了,到时候给儿孙留下个空壳子。我有这么傻吗?那会住在外面,缺银子我很少回来找卢总管要,我都是进宫找母后,反正母后不给我花也是给江家花。”
说到这发现说漏嘴,不该提他养外室的段时间。
顾心柔才不因为这个怼他,装作没反应过来,还给晋王伸大拇指。
“王爷聪明,花给江家江家能补贴喆儿?”
晋王赞同说道:“就是,母后就怕江家落魄,怎么不怕自已儿孙没钱花?”
顾心柔为了快要到手的财物一路哄着晋王说话,可把晋王美的,下马车殷勤的搀扶王妃。
路过晋王府的,还有远处的等着看热闹的各府派来的人,全都睁大眼睛。
这是做戏给人看?为了之前的传闻?
于是乎,又有传闻,说晋王夫妻为了对外演绎夫妻情深,装的那个亲热,从没有过的肉麻,顾王妃笑的假,晋王故作温情,俩人手拉手进王府。
从没有过的模样。
顾心柔回到王府,下人说顾家老爷子在会客厅等她,是顾绍庆的祖父顾淮原。
顾绍庆那次被祖父打之后一直住在王府,他倒是很自觉,没和陈喆一个院子,住在陈肃院子里。
这可把陈肃烦的哟,因为天天被顾绍庆抓着把脉。
顾心柔知道后想着没准是年少好奇,过不了一阵子就不玩了。
谁还不是个少年呢?
她想得通,顾淮原想不通,顾家是堂堂正正文人家庭,十几岁没中秀才又如何,有的是三十多才中秀才的。
孙子怎么能学医呢?
派人来叫孙子,不回去。
他只好亲自来,也没见孙子,想见下王妃,让王妃“劝”孙子回府,孙子没地方收留,只能回家。
晋王也挺奇怪顾家子弟住王府不走了,还不是大舅子那一支,是那个老不羞的曾孙。
前几天准备去林家事没顾得上去问他,既然他祖父来接,听听咋回事。
他们夫妻一起去的会客厅,顾淮原行礼,晋王搀扶。
“堂叔,您来我家可别客气,我是顾家女婿,你是长辈,我这人一向对长辈尊敬,您老请坐。”
顾淮原见晋王夫妻一起回来,有点哆嗦,万一又打起来了他可拦不住。
那天亲眼见他们夫妻互殴,自已琢磨半天,谁也没敢告诉。
谁知孙子跟他说要学医,还说顾王妃支持他。
顾淮原有点气,王妃自已府上一团乱,还管他孙子学不学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