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重复说几次都行,只要你想听。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就是想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你这辈子,只能栽到我手里了。”
147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故意裸露着上半身,让他根本移不开眼睛。
“是吗?我可不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等你他妈的把我.干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到时候老子人财两空,比他妈挖野菜的王宝钏的都惨!”
李苟苟说着跟147对视一眼,看着他黑洞洞的眼神,有点心虚地偏过头。
“信不过我?那好吧,理智的缰绳在你手里……不是想看我被你撩拨得动.情的样子吗,那我要开始了。至于尺度,你来掌控。”
说完就像生怕人反悔,147三两下就从衣冠禽兽,变成了禽兽,除掉了自己一身的衣冠。
见此情景,李苟苟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
“操!你他妈来真的?!”
李苟苟慌不择路地翻身准备爬起来跑路。
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脚踝,被人往后一拖,整个人又被压回床上。
“你他妈!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丝滑的连招了!”
双手被一只手就握住了,举过头顶,一秒钟都没耽误,套头的卫衣就被轻松脱下。
还想骂什么的嘴,已经被舌头堵住,两个胸膛零距离接触,紧紧贴着。
趁他病要他命,身体一软,裤子也被扒了。
糟了糟了!这下真他妈的要玩儿脱了!
“唔!”嘴发不出声音。
急的手脚并用,然而并没有卵用!
手被死死按着,连护着挡一下都做不到,只好曲起腿,试图用膝盖将人顶开。
呵,投怀送抱!
来得正好,一条腿轻松就钻了空子,两条腿被迫分离。
不行了,这崽种真的可能要那啥!
李苟苟索性不再挣扎,两眼一闭,心里一松,四大皆空。
趴在身上的人僵住了,果然就没了动作。
“呵呵呵……哈哈哈哈!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说话的人还压在他身上,笑得床都在颤,连带挨在一起的胸口都传出回声。
“真是好歹毒的小狗……”147在李苟苟眼角亲了亲,起身,双腿叉开跪在他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双手没了束缚,李苟苟悄咪咪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只看了一眼,卧槽!
抬起胳膊,一只挡住眼睛,一只挡住自己的……
阴影覆盖下来,手臂被强硬地拉开,偏过头的脑袋被掰正。
“蒙着眼睛干什么?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小狗,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着我。”蛊惑人心的低语吹在颈侧。
李苟苟眼皮抖得要命,谁他妈敢看啊!
“你不是要惩罚我吗,你看,你做到了,你的缰绳拉得很是时候,拉得很紧,我就这么没力气了。看看吧,看看你的杰作……”
牙一咬,心一横,看就看,看你又整哪样死出!
哦,垂头丧气了,哈哈哈……
“哼,你就笑吧,早晚有一天……玩火自焚!”
委屈,不甘,无助,弱小,可怜……
147眨眨眼,泫然欲泣,无声控诉。
狂笑,尖叫,扭曲,发颠,阴暗地爬行……
李苟苟嘴角的笑,比ak还难压,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下半夜,在无数次勒紧缰绳的把戏中,147颓然败下阵来。
看得见,摸得到,吃不着,折磨得整个人都精神萎靡了。
床上的死狗,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整个人烫得都快熟了,全身是汗,跟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两个人都身心疲惫,妈的,不玩儿了,以后都不这么玩儿了!比变成驴子去拉磨都累!
“还皮吗?现在老实了吗?”
存心戏弄他,147又一次欺身逼近,呼吸吹在胸口,还不等动作,身下的人就应激般地开始发抖。
“别……别碰了……已老实,求放过……”
李苟苟哆哆嗦嗦地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147。
红肿的嘴唇好疼,胸口也疼,呜呜呜……
一身都被捏得花花绿绿的,崽种,下手太狠了!
“那你先躺会儿,我去洗澡了。呵,希望给老板的热水费够用。恶毒的小狗,你要进来观摩吗?随时欢迎,不过别再勒绳子了,再勒,会死的……”
147把蚕宝宝脑袋扒拉出来,在肿胀的嘴唇上又亲了亲,才起身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李苟苟才松开捂紧的被子,长长松了口气。
呜呜呜……好惨,是他太自大了,没想到147这么禁不起撩拨,也没想到即便是有圣光护体,这崽种也能这么锲而不舍!
我说,你这锲而不舍的精神用在哪里不好啊?!这么努力,或许你丫的早转正成真神了吧!
浴室洗澡的人洗了好久,久到李苟苟困到眼皮打架,窗外都开始泛起鱼肚白了,才顶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
“很累吗?要不今天就先休息一下?”
“不了,不能误事,正事要紧,我先去冲一下,你等我,天亮我们就行动。”
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吃,孰轻孰重还是要拎清的,就是,腿软……
“要我抱你进去吗?”147修长的手指在扣衬衣的扣子,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李苟苟。
“不必!”使出吃奶的劲儿,百米冲刺,冲进浴室。
“呵……”147看着那肉色的旋风一闪而过,眼底笑意深沉。
我等着你,我有的是时间,不要被我逮到机会,那时……就是一击必中。
李苟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147已经拾掇整齐,只是还没穿外套。
眼镜一戴,手账本在他手中摊开。
太阳还没升起来,但天色已经开始亮了。
男人迎着窗户洒进来的光亮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手账本就放在那双腿上。
金色的光,把人照耀得神圣又庄严,映照着男人俊美的容颜和冷峻的表情。
唯一破坏美感的,就是衬衣领口有些皱,彰显着暴徒曾对他做过什么。
李苟苟有些心虚地错开眼,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神明,而神的缰绳,握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