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瑶没想到顾宴旻在这群水匪里还有暗线呢,她真的非常的意外,这也更加证明了他的身份不简单:“那你知道是谁给狼三下的毒吗?”
“我今晚就给你消息。”一听秦雨瑶要用自己,顾宴旻就更高兴了,刚才他那种阴暗的情绪瞬间就没了。
就在秦雨瑶离开码头时,突然看到有一个男子靠着一麻袋过去,她觉得眼熟,还转头看了那人一眼。
“怎么了。”顾宴旻关注着秦雨瑶一切动向,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看到她转头在看什么。
秦雨瑶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觉得有个身影非常熟悉,咱们走吧。”
药材回到药堂后,秦雨瑶便赶紧将药材都拿了出来,就在这时,江逐月带来了一个消息:“小姐,明王府嫡女找您,这会儿正在咱们府上。”
对于这个消息,秦雨瑶很是惊讶,她自认为她和杜敏儿的关系没有好到那种程度,她找她来做什么?
不过秦雨瑶还是选择去见那杜敏儿一面,看看对方到底想什么。
回到府后,秦雨瑶便看到杜敏儿正在前厅内等着她:“让您久等了,实在抱歉。”
杜敏儿摇了摇头,笑着开口:“没事儿,我知道你在忙着开药堂。”
听到这句话时,秦雨瑶的脸色冷了一瞬,不过只在一瞬间,她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情绪,那杜敏儿根本没有看到:“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母亲头疼病犯了,想让你给看一看,她一直都有头疼的毛病府里也有郎中,可是府中的郎中根本看不好,所以就想着请你过去给我母亲看看。”杜敏儿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她知道秦雨瑶一定会去的,就凭他们明王府的实力。
“好。”秦雨瑶立马就应了下来:“那我换身衣服就去。”
“那我等着你。”杜敏儿点了点头,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秦雨瑶命人伺候她之后,她便回了自己的小院换衣服。
在碧珠和晨曦给自家主子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家主子的脸色不太好:“主子,您怎么不高兴了?”
“明王府在监视我。”随即秦雨瑶将紫玉叫了进来:“紫玉,明王府的人在监视我,我开药堂的事情,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可是刚才杜敏儿脱口一句就是我知道你忙着开药堂,你说她怎么知道?”
不是秦雨瑶开药堂的事情不能不被人外人知道,而是这件事情连府中下人也不知道,而且商会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杜敏儿会知道呢?她讨厌被人在背后盯着的感觉。
“我这就让师兄查。”紫玉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她立刻就让自己师兄江逐月去查这件事情。
换了衣服后,秦雨瑶就和杜敏儿去了明王府,她在面对外人时,神色依旧柔和,没人知道她脑子里想了什么。
明王府是秦雨瑶第二次来,杜敏儿带着她直接去了她母亲的院子,一进门,她就听到屋里传来叹气着,随着她进入里屋,就看到明王妃躺在床榻上扶着额头,额头上还戴着抹额,抹额之上还有一颗硕大的玉石。
“麻烦秦大夫了,我这头疼了好些年了,就是不见好。”明王妃脸色苍白,语气虚弱的和秦雨瑶说着话。
就在这时,有一奴婢端着一药进来了:“王妃,该喝药了。”
那明王妃一看到那黑漆漆的药就愁的闭上了眼睛:“这药我也喝了好多年了,也不见好,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用。”
话落,屋子里的婢女都吓得不敢说话,杜敏儿心疼自家母亲,红着眼眶开口:“母亲,秦大夫可是神医,她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
而秦雨瑶先是闻了一下刚刚端进来的药,从散发出的药味中便得知这药中有什么,随即她又尝了一下味道:“这药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普通针对头疼的药物。”
“王妃,在下无礼了。”秦雨瑶要伸手触碰明王妃的头,她要确定明王妃的脑袋是哪一块儿疼。
秦雨瑶对其诊断了一遍之后,随即缓缓开口:“王妃,还请您屏退左右。”
明王妃还以为是秦雨瑶觉得这里婢女多,嫌吵,她立刻就让人将婢女们出去了。
秦雨瑶知道这私宅里的事情关系重大,所以让其屏退左右,她有些话要与明王妃说:“王妃,您可否将您的抹额摘下来给我?”
一旁的杜敏儿以及明王妃皆是一脸的疑惑,不过她俩还是听从秦雨瑶的话,将抹额摘下来给了她。
只见秦雨瑶闻了一下抹额上的味道,确定了她心中的猜想,随缓缓开口:“王妃,接下来我说的话有些震惊,但是却是实话,你被下蛊了,那蛊虫就在你的脑子里。”
“什么?”本来明王妃的脸色就苍白,如今更是苍白如纸。
一旁的杜敏儿急得差点儿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床榻边上。
“那蛊虫半个月发作一回,这也和你对的上,而这抹额的玉石有一股异香,它会使得你脑袋你的蛊虫更加活跃,这也是使你越发头疼的原因。”话落,秦雨瑶又端起了刚才的药碗,缓缓开口:“还有这药,本身确实是没什么问题,它确实是针对头疼的药物,但是这药更是使蛊虫活跃的原因。”
该说的都说完了,秦雨瑶便站了起来,明王妃差点儿晕过去:“那我这蛊虫可有办法弄出去?”
“有,但是,很疼很疼,毕竟它在你脑子里生存了太久了,不好弄。”秦雨瑶有办法将蛊虫从她的脑袋里弄出来,但是这种办法却要掉人一层皮的,她不确定明王妃能否扛得住。
而一旁的杜敏儿却缓过了神,她的手哆嗦的拿起那抹额,自己闻了一下,确实有一股异香,她的眼眶更加通红:“母亲,这可是父亲送你的呀。”
这是属于人家私密的话,秦雨瑶不想听,她不想参与进这些事情中,急忙开口:“王妃,要不我去外屋等等吧。”
只见那明王妃摇了摇头:“不必,你是靠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