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怎么样?”顾宴旻为秦雨瑶倒了一杯热水,让其润润嗓子。
秦雨瑶喝了一杯水之后,发懵的脑袋才清醒了过来:“睡得很好,没再做噩梦了。”
而后顾宴旻便叫来了晨曦和碧珠来伺候秦雨瑶醒来,两个丫头看着他从自家小姐屋里出来,两人都习惯了,一点儿都不惊讶了。
当秦雨瑶起床后,两人就像是一对夫妻,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饭。
“我今天想去衙门一趟,这都第二日了,怎么也没听到一些消息?”秦雨瑶决定去看看那案件的发展情况,她不能一直被噩梦缠身,她要打破恐惧。
“我陪你去。”顾宴旻可不敢让秦雨瑶一个人去做任何事情,因为想害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吃过饭后,顾宴旻陪着秦雨瑶去了府尹衙门。
府尹大人一听秦雨瑶来了,他立刻迎了上来,这可是赵府亲自打过招呼的人,他当然得对其和颜悦色:“秦大夫,来,快坐,快坐。”
秦雨瑶和顾宴旻坐在衙门后的大厅内:“大人,我这次来呢,就是想看一下昨日案子发展情况。”
“没有问题。”府尹打人立刻让人去叫来了仵作,让其为秦雨瑶说一下实际情况。
仵作很快来了:“死者的脑袋和身体是一个人,她是被生生的砍断了脑袋,然后又被缝合了起来,只是这个女人的身份,到现在没有找到。”
不知道死者是谁,这案子就没办法查,秦雨瑶听到这儿也就明白了,这案子就是没有进度呗,她忍不住皱起了眉:“昨天的那个丫头没有找到吗?”
昨天是一个丫头陪着这个无头尸体进了药堂的门,应当找到那个丫头,就会得的这具被砍头的尸体是谁。
“那个丫头突然失踪了,整个云城都找不到她。”说起这事儿,府尹大人也很为难,因为这次的案件,赵府也盯着呢,那边要结果,可见赵府将秦雨瑶护的很紧。
“我可以看一下那具尸体吗?”秦雨瑶这会儿也是看明白了,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靠不住,她决定自己去找陷害她的凶手是谁。
“当然可以了。”府尹大人可不敢惹秦雨瑶,他立刻让仵作带着秦雨瑶去看尸体。
仵作也不敢怠慢秦雨瑶,忙带着她去了衙门的后院的房间里,尸体就摆在里面。
而在进那屋前,秦雨瑶顿了一下,顾宴旻立即站在了她的身侧,担心的看着她:“要不还是别看了。”
“不行,我得看,我得自己找出凶手,不然我这一辈子就被这种恐惧给吓住了。”秦雨瑶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弱点,她要勇敢的迈出这一步。
“好,别怕,我就站在你的身后。”既然秦雨瑶想查,那顾宴旻就陪着她一块儿查。
秦雨瑶想到顾宴旻就在一旁,她什么都不害怕了,迈步了走进了屋里,这屋里就是放尸体的地方,这里头还摆着好几具尸体,显得整个屋内阴森森的。
她跟着仵作来到一个台前,那台上摆着一具尸体,尸体上盖着一层白布,当仵作将白布取了时,秦雨瑶看清了这具尸体什么模样,昨天时候,那颗掉下来的脑袋上戴着一条面纱,她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子,这会儿她看清了。
一旁的仵作还在为秦雨瑶介绍着这具尸体身高几尺,高矮胖瘦,以及伤口的是由什么造成的。
秦雨瑶唯一疑惑的是,这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能直挺挺的走进她的药堂里,当时那个丫头可没怎么扶着她呀,她不想听这具尸体高矮胖瘦,这些东西没有任何的用处。
“她的脑袋已经割了,为什么还能站起来走路?为什么还能行动自如?”秦雨瑶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头一次见这样怪异的案件。”仵作也是头一次见,他也同样疑惑。
忽然间,秦雨瑶发现那尸体的脖子的伤口好像有东西在动,她瞬间紧张的一把抓住了一旁顾宴旻的胳膊,但是她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那伤口处,她立刻冲那仵作伸出手:“给我镊子。”
仵作不知道秦雨瑶要干什么,但是他还是立刻将镊子给了她,她将镊子伸进了那伤口处,捏出了一条又细又长的虫子,这虫子长约五公分,和针线那样细,通体呈鲜红色。
“这是什么?”那仵作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昨天看尸体的时候,可什么都没有发现呀。
就在他们说话见,顾宴旻又发现了诡异的一幕,他立刻将秦雨瑶拉到了身后:“这具尸体内有东西,它们都在往外窜。”
秦雨瑶仔细看去,那尸体的伤口处以及身体各处窜出了好多那样的虫子,就叫人头的耳朵,鼻子里都窜出了虫子。
“这是什么?”仵作被这一情况吓得直往后退,他头一次遇上这么诡异的事情。
而在那些虫子从尸体中爬出来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些虫子全部死了过去,秦雨瑶看着这一情况,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曾经所看到的医书:“医书曾记载,这这虫子叫蛊,可使死人行走,不过这种蛊虫是用来赶尸用的,就是死在外地的人,赶尸人就会用这种手段将尸体弄回去。”
“原来是这样的呀。”一旁的仵作都听的惊呆了,他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说法呢。
“不过这种蛊虫一般人可是搞不到的,只有做这行买卖的人,又或者是特别精通医理的人才能知道。”秦雨瑶一下就将凶手锁定在云城内的商会里的人身上,商会里的人个个精通医理。
这会儿那蛊虫全部都从那尸体里散出来了,这具尸体瞬间显得有些干瘪。
现在秦瑶已经有了调查方向了,这案子也就好查一些了。
看过尸体之后,秦雨瑶便和顾宴旻离开了:“我觉得应该是商会的人干的,他们本身就有意见,有可能是他们做出这时候之后,想搅黄我的生意。”
毕竟那商会的人,可是阻止秦雨瑶药堂好几回了,她想不怀疑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