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捏住她的脸,笑眼弯弯:“你好烦,嘴抹了蜜吗?”
“没有啊,我嘴上抹没抹蜜你不是最清楚?”说着,凑到她唇边轻轻亲了下,“怎么样?有蜜么?”
“烦人。”叶竹西勾住她的后脑又凑过去亲了亲,品鉴道:“还行吧,比蜜甜一点。”
……
兴创科技总部,贺雅望刚开完一个股东会回来,目前她手里已经掌握了最多的集团股权,而另外一些有实权的股东都在向她靠拢,剩下还未明确表态或拒绝的都是跟贺国章父子有很深交情的,这些人不敢也不能轻易表态。
回到办公室,贺雅望松了松衣领,一扫刚才会上的严谨狠厉,眼神松懈下来甚至还露出一个笑:“他们现在还做梦贺国章会保他们,或者说贺国章会重新推贺弘业上位来把我踢走……可惜,他们根本完全被贺国章父子排除在外了,竟然连他们已经做好出国的准备都不知道,还自诩是老贺董的心腹呢。”
如今兴创集团内忧外患,整个集团看不到的地方暗潮汹涌,无论是高层董事会还是底层员工,大家心里都有一些预感,感觉公司会迎来最动荡的时期,上上下下都人心惶惶。
只是真正能接触到真相的人不多,就连董事会的人大多数都被排挤在真相之外,也就已经死了的查鹏杰、盖鸿宝、还有下落不明的高恒处于最核心的位置。
而大部分人,都觉得这股动荡是老贺董和小贺董父女之间的夺权战,老贺董假装急流勇退,其实是暗中蓄力要给女儿一个下马威,而他则重新巩固自己的权力,将来再扶持儿子上位,毕竟小贺董和他的经营理念一贯不合,父女俩开会时也是次次针锋相对。
周寻菱给她泡了杯茶,说:“董事会和高层都在换血,咱们的人已经占据了大部分的股份,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老贺董手里的35%,而您用一个空壳公司集中收购的散股已达9%,与您现在手里的18%相加就是27%,只要再把这几个不听话的吞掉……您个人名下的股份就会超过老贺董。”
贺雅望嗯了声,看上去心情颇为愉悦,只是在接过杯子发现里面又是茶水的时候,露出一些脆弱委屈:“阿菱……怎么又是茶……我要的咖啡呢?”
周寻菱绷着脸,推了下鼻梁上的平光镜,公式化地笑:“您三天前胃病去急诊打了针,前天又胃痛叫来了私人医生,昨天……”
“诶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念叨了!”贺雅望捂住耳朵拒绝再听:“不听不听,唐僧念经。”
周寻菱抱臂觑着她,无奈道:“不想听我唠叨就遵医嘱吧贺董,医生说你只能喝白开水,我还给你泡了茶,已经不错了。”
言外之意就是遵医嘱连茶都不该喝。
贺雅望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年头,助理都比老板强硬。”
“呵呵。全赖我老板不听话。”
周寻菱不理会她的耍赖,开始收拾办公室,那人捧着茶杯默默喝茶。
贺雅望这人哪儿都好,唯独不爱归置东西,每天办公室里都会被她整的到处都有可能散落着文件,周寻菱就会一点点帮她归置起来,保证她下次需要的时候不会找不到。
沙发上瘫着一张邀请函,周寻菱捡起来看了眼,表情一顿,而后转身看贺雅望:“你决定了?”
那是一张拍卖会的邀请函,贺国章给她的,无论是她还是周寻菱都明白这是个陷阱。那场拍卖会一定充满危机,一旦她去了,很可能会陷入无法预料的危险中。
周寻菱捏着邀请函的手指发紧,她面上表现得不明显,可手指用力到泛白,快把那张邀请函捏碎。
贺雅望却是没事人一样,一脸天真:“没什么不好决定的。”
“你明知道这很危险……”周寻菱蹙起眉,定定看着她,却问不出后面的话……
贺雅望却知道她想问什么,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但我去了就能安排更多人跟我一起去,不是么?”
“……”
周寻菱嘴唇翕动,下意识垂下眸子。此时此刻,她清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的任务就是策反贺雅望并将警方的人安排在贺雅望的身边跟着她一起进入拍卖会现场。现在贺雅望主动认同了这个计划,她却不太敢看她。
相识相交一场,她的最初目的是利用,作为刑警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可作为一个有感情的普通人,她对贺雅望存在特殊的复杂感情。无论是作为工作上的特助,生活中的朋友,还是那点复杂交织的情感,都让她的理智和感情互相拉扯。
见她避开视线不看自己,贺雅望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望着她,说:“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你为什么又露出这种表情?”
“我只是觉得……”周寻菱抿住唇,又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