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事?都怪那个奴隶!我还意味他是哪家的贵公子呢, 没想到只是个奴隶!浪费了本大人的时间!”
古拉格公爵生气起来,没有注意到一旁蔷薇公爵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一个黑发的奴隶么?”
古拉格吹胡子瞪眼睛起来,“对对对,就是他,真是讨厌!”
玛尔亚特义正言辞道:“这莫免也太过分了!这样,大人,我刚刚好认识那个奴隶,你下次去的时候直接找陛下去,我去把那个奴隶叫走。”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古拉格公爵感激地拉住了蔷薇公爵的手,“大家说的果然没错,大人你真是个顶呱呱的好人呐!”
玛尔亚特微微一笑,浅紫色的眼眸像是一湖静美的池水,“举手之劳罢了。”
…………
另一边,空荡荡的训练室内。
楚寻声慢吞吞地挽起了袖子,露出结实有力,青筋暴起的手臂,一把将凯恩斯推到墙角。
凯恩斯被一下子推倒在地上,他挑了挑眉,像模像样地挣扎了几下,就像个任人宰割的鸭子一样不动了,声音略略有些沙哑,带着暗示的意味:“你要做什么?”
迎接他的是一个闷拳。
凯恩斯蒙圈了,他还没来的及反应,又是几下毫不放水的重力击打,拳拳到肉,似乎带着点报仇的私心。
凯恩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狼狈不堪地躲避,但玫瑰帝国的君主也不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他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怒火道:“这就是你说的打架? ”
不等他喘息片刻,又是一脚当胸踢来,楚寻声的力道很重,全然不放一点水,凯恩斯好像听见了自己骨头破裂的声音,膝盖钻心眼地疼,怒火顿时席卷了他,凯恩斯直接挥起一拳朝楚寻声砸去。
楚寻声险而又险地侧身避了过去,拳头所带起的风吹起他散落的碎发,那力道离他仅有分毫距离。
他的眼神里似乎带了些冷意,金黄色的滚烫浓浆也似乎在缓缓流动,凯恩斯心里莫名有一丝委屈——不是你先打我的吗?现在倒还生气?
凯恩斯的手紧紧地缠着楚寻声的脖颈,又打算一个拳头砸过去。
楚寻声正好转过头来,金黄色的瞳孔像是在燃烧的玫瑰金,淡色的薄唇轻抿,凯恩斯的拳头停在了离那张俊美的脸极近的位置,打不下去了。
楚寻声却揪住了这个机会,一下子按住了他的腿使其腾空而起,打算将他直接摔下去。
真狠啊,这摔下去不得断一根骨头?
凯恩斯的腿紧紧地缠住了楚寻声的脖子,不让他把自己摔下去,但用力过了度,楚寻声闷哼一声,一个踉跄带着他一起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两人同时落地,只听的一声闷闷的撞击声。
楚寻声落了地反应很快就要起来,凯恩斯紧紧地缠住他的腰不让他动作,气氛一时有些凝着。
两人干脆就着在地上缠在一起的姿势又扭打起来,几乎是难舍难分。
凯恩斯本来心里很是愤怒,打到一半不知为何变了味。
黑发的奴隶微微喘气,金黄色瞳孔的眼睛亮的出奇,额角有稀碎的汗珠滴落,薄唇紧抿,喉结滚动,他的腿按在凯恩斯的腰上,正在费力地打算坐起来——这也使他被绑带紧紧系住的腰微微晃动,一看就韧性而有劲,莫名带了点 的味道。
两人离得太近了,凯恩斯能感受到指尖滚烫的温度,感受到那青筋的跳动,感受到对面人炽热的呼吸,以及自己急促的心跳。
这是一个跨坐的姿势,抛去打架的幌子,无疑有些暧昧了。
凯恩斯的呼吸灼热起来,他紧紧地盯着黑发的奴隶,像是在看一个需要捕捉的狡猾猎物。
楚寻声跨坐在君主的身上,双腿压着凯恩斯的腰部和腿部,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他的肩膀,从上面居高临下俯视君主,眼神里不自觉地带了丝轻蔑的味道:“服不服?”
打架肯定是要比出个输赢的,不然还打什么架呢。
书上说了,想要顺利地爬上那种残暴的人的床,得先从征服他,大概就是从武力上吧?
君主躺在地上,双手勉力支撑起自己,却不说话,只是大口地喘息。
楚寻声的腿动了动,换了个位置,带了点力道碾了碾,又问道:“服不服?”
凯恩斯发出一声痛苦地闷哼——似乎还带了写痒痒的沙哑的意味。
他的手慢慢向上走,抚上了奴隶蜜色的胸膛,沙哑着声音道:“服?”
楚寻声觉得这大概就是征服了这个男人了,他松了口气,正要退下去,凯恩斯却拽住了他,想条黏腻的蛇一样缠了过来,揽住了楚寻声是脖颈。
他的呼吸很灼热,洒在楚寻声的脖颈处,激起一阵皮肤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