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推到了琴边。
“师兄,我想听你弹琴。”
你这样说,豪不躲闪地看着他的双眼。
大师兄有些自责,怎么可以这样毫无证据地污蔑自己的师弟/师妹呢?
于是他愧疚地席地而坐,为你弹奏一首琴曲。
大师兄弹琴的时候是全身心投入的,他闭着眼睛,忘记了身边有个虎视眈眈的你。
你慢慢凑上去,像是贪婪的野兽一样扫视着师兄的面庞。
低垂的眸,削薄的唇,锋利的下颚,苍白的肌肤。
你轻轻地,将大师兄推倒。
身体倒在琴弦上,发出杂乱的声响,像是你燥热胡乱的内心,但你很贴心,你贴心地将师兄的身体揽住,将琴扫到了一边。
师兄的身子有点僵硬,他起身站在一旁,疑惑地看着你。
“师兄,我是不小心的。”
你眨着眼睛,一脸无辜。
师兄又相信了,愧疚地眨了眨眼,他的眸子好漂亮啊,像是一望无际的美丽星空。
你对他说,“师兄,我好热啊。”
师兄温柔地朝你笑了笑,“傻孩子,热了就脱一件衣服啊。”
你脱下了一件,还在喃喃,“师兄,我还是好热啊。”
师兄担忧地轻轻用手附上你的额头,他的手好凉啊,像是一块上号的白玉,你伸手按住了那手,可怜巴巴道:“师兄,我是不是生病了?”
师兄皱了皱眉,“傻孩子,说什么,修仙之人哪里这么容易生病。”
你又眨了眨眼,你知道自己的优势,你的眼睛漂亮,师兄曾经夸它们像是小鹿一样。
“那我一定是中毒了,师兄。”
你虚弱地说,“一定是魔族偷偷趁我下山给我下得,怎么办啊师兄,我会死吗?”
师兄仅仅攥住你的手,嗓音轻柔,像是冬天松树顶上的一片薄薄雪花,“不会的,我会护着你的。”
师兄太容易被骗了,你的心在偷笑,但你的面上一片虚弱,你又哭丧着嗓子,“师兄,我又好冷啊。”
于是师兄为你倒了一瓶烈酒,又拿了棉被裹在你的身上,他还想去找长老帮忙,但被你拦住了,“师兄,别走,我好怕。”
他停住了脚步,将酒递到你的唇边,“这酒烈,你喝了会不会好些?”
你却得寸进尺,打滚犯泼,“不要,我不敢喝,师兄先喝几口。”
你知道师兄从不喝酒,你知道师兄一杯就醉,你故意的。
但师兄对你很好,他喝了一口酒,很大一口,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东西会有什么后果,毕竟他也很少喝。
你小小地酌了一口,眼巴巴地看着师兄。
师兄又喝了一口,很大一口。
你又喝了一口,很小一口。
几口酒下肚,等你终于感觉脸上有点烧烧的感觉的时候,师兄的脸已经漫上了红霞。
酒醉的师兄真好看,往日温柔包容的眼眸荡漾了无尽水意,醉眸微眯,鼻尖也红红的,薄唇也红红的,你很想亲上一口。
师兄摇摇晃晃的,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摇摇欲坠,险些摔倒。
你立刻揽住了他的腰身,将他引到床榻边坐下。
醉酒的师兄晕乎乎的,毫不设防——虽然似乎平时也不怎么设防。
更好骗了。
你压低了声音,“师兄?”
师兄抬起头看了你一眼,声音有些微哑,“你好些了吗?”
你摇了摇头,“师兄,我好冷。”
他问,“那怎么办?”
你笑了一下,笑的很是纯良,“听说脱了衣服拥抱是最好的取暖方式。”
师兄微微歪了歪头,大概是在用不太清醒的脑袋思考。
于是你先做出示范,你拉下自己的腰带,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钻进了师兄的怀中,挠了挠他的腰。
师兄的腰很敏感,这是你知道的。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黑色的眸子亮亮的,像是星星一样,带着满满的笑意,“好痒,别挠。”
你像是一只小猫,你装的幼态,你明白自己是一只贪婪的老虎,一只可恶的巨兽,但是你装作一只小猫,你在师兄的怀里撒娇。
因为你知道,师兄对你这样的小猫充满包容。
师兄是当之无愧的强者,最强的音修。
但是师兄也是一张最纯白的白纸。
一只充满恶意的老虎,师兄能够不动声色地将其捏死。但是一只小猫,师兄会将它轻柔地拎起来,任由它在怀间撒野。
但是他大概也没想到,一只猛兽,居然也能装成小猫。
你歪了歪头,像小鹿一样眼睛黑溜溜的,“师兄,我肯定是中了可怕的毒。”
师兄担心地抱着你这只可恶的坏猫,“那怎么办?”
师兄很醉了,他脑袋昏昏的,你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
你在心底笑了笑,猛虎悄悄亮出了獠牙,将猎物收入囊中。
但是你看起来很虚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