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你好骚啊》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岑雾:“……”
“葫芦娃大战金刚,不是顶多八个人吗?”路望挠了下头,说出了岑雾心里的疑惑,“要怎么把全班人都算进去啊?”
这个是体委写的,他一挥手说:“其他人演葫芦娃影分身呗。”
路望:“……”
体育课是上午的第三节课,而且体育馆离教室还挺远的,等到了教室,最后一节课的铃声也响了起来。
谢归澜薄唇刚动了下,英语老师就夹着卷子走了进来,怒气冲冲地:“还说!还说!周考才考了几分啊,都给我闭嘴!”
谢归澜:“……”
这周就开始上晚自习,中间有一个多小时的休息吃饭时间,晚上夜幕黑沉下来,谢归澜合上书,又开口,“岑……”
“该吃晚饭了,”张元洲一个华丽转身,拍了拍岑雾跟路望的桌子,又朝周文清招手,“兄弟们,去干饭!”
岑雾本来想给谢归澜带晚饭的,但原著里提到过,谢归澜太忙了不上晚自习,晚饭也不在学校吃,他就没管谢归澜。
张元洲一手一个,勾住他跟路望,又拿腿勾住另一个男生,艰难移动下楼。
谢归澜:“……”
谢归澜黑着脸,拎起书包就离开教室。
谢归澜并不是那种情绪外露,甚至会发泄迁怒的人,他仍然是那张半永久冷脸,但岑雾转过头,总觉得谢归澜好像有点不高兴。
又怎么了哥?
岑雾觉得谢归澜才像大少爷,甚至像个公主,都落魄成这样了仍然脾气很大。
化学竞赛的初赛已经结束了,决赛在一个多月以后,暂时没什么事,但岑雾想了想,下了晚自习以后还是决定去趟蓝夜。
已经来了好几次,岑雾终于没那么社恐了,他只做了十分钟心理准备,就哆嗦着小腿肚从蓝夜的后门溜进去。
谢归澜晚上很忙,在各个卡座间送酒,岑雾没过去打扰他。
岑雾是来找阿令的,他怀疑阿令知道地下赌场的事,但阿令嘴很严,套不出话来,问太多,反而他自己容易暴露。
他就没继续问下去。
赌场水很深,谢明诚也不是那么好扳倒的人,也许岑家人会帮他,但很危险。
岑雾不太想他们蹚这个浑水。
他只是怕谢归澜万一出事,但他什么都不知道,帮不上忙,才想打听打听,要是可以的话,其实他想给谢归澜换个工作。
而且谢归澜最好跟他去岑家住。
岑雾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他父亲是个导演,母亲又是舞蹈演员,其实家境不错,而且他外公开了家珠宝公司。
但后来公司破产,他外公也去世了,欠了很多债,他父母为了还债,想尽快拍完手头的电影,结果跟投资方谈完合作的当晚,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留给他一部没拍完的电影,还有八个多亿的债务。
岑雾当时十三岁,没继承什么遗产,也就没继承债务,被姑姑接走抚养。
总归他比谢归澜幸运很多,毕竟姑姑还是对他很好的,但岑雾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纯粹得靠他们养,姑父不怎么喜欢他。
他们自己也有个儿子,比岑雾大三岁,没有多余的钱给岑雾。
为了他的事,姑姑跟姑父经常吵架,岑雾索性搬出去住校,反正他给人拍个照做个视频,勉强能够他住校的生活费。
虽然去岑家,对谢归澜来说也是寄人篱下,但至少不会有人欺负他。
不过这样就等于岑家插手了谢家的家务事,岑父岑母就算再疼爱原主,也不一定会同意,偶尔住几天说不定还行。
阿令低头跟岑雾说话,酒吧很吵,凑近才能听清,他今晚穿了件挂着细银链的皮外套,俯身时链子不小心缠在了岑雾身上。
岑雾连忙低头去解,被迫又贴近了一点。
谢归澜给人送完酒,就看到这一幕,阿令长得其实也还不错,很滥情的一张脸,垂下的额发扫过眉骨,垂眼看着岑雾。
岑雾背对着他,这样看过去,就像岑雾在摸阿令的腹肌一样,阿令嘴角还勾着笑。
岑雾急得鼻尖都冒出细汗,才终于解开,他转过头看到谢归澜在吧台擦杯子,好像没刚才那么忙了,他就去找谢归澜。
他还是更愿意跟谢归澜待在一起。
主要谢归澜冷霜一样的脸没什么活气儿,不会让他太社恐。
但走到半路,就突然被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给拦住了,对方毫无男德,西装穿成了深v,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语气幽怨地跟他说:“二少,好久不见啊,怎么我给你发消息,你都没回,该不会一直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