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抖了抖,帮他穿上,“今天很累吧,想吃什么夜宵?”
林渐青看着男人靠近,为自己拉上外套拉链,清冷的香水味淡淡的,和简无许这个人一样,看似温和好说话,实则内心的距离感很强,别人轻易走不进他的内心。
他盯着简无许白皙有力的手看,手指灵活地帮他处理好衣服上的褶皱小细节。林渐青一边想这双手在床上的样子,一边漫不经心回答道:“我想吃白鸽粥和糖水。”
“好啊。”简无许帮他整理好衣服后,光明正大牵上林渐青的手,“去老街那边吧,兴许还能看到放烟花。”
过了十二点就是元旦了,这天大部分单位都放假了。汽车行驶在相比往常来说热闹许多的街道上,经过高楼大厦,能看见万家灯火。
老街也是热闹非凡,这里是美食一条街,鳞次栉比的大排档和小摊,大叔大姨们骑着三轮车,车上是满满当当的便宜水果,在车头灯光的映照下,显出莫名的温暖来。
生滚白鸽粥又烫又鲜美,林渐青吃了一口,烫嘴都舍不得吐出来。还有芋头西米露,事先煲好的芋头又粉又糯,一抿就化了。
隔壁摊位的臭豆腐飘来阵阵浓郁的气味,红彤彤的小龙虾加入紫苏、大蒜、辣椒等,在铁锅中爆出鲜香,铁板鱿鱼刷上酱料,不停地在炉火上翻转,一串串五花肉滴下油脂,溅出滋滋的声响。
“希望以后也是这样的日子。”简无许道。
林渐青看了他一眼:“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
“啊……唔……”林渐青手撑着身体,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迷蒙了他的双眼,他死死咬住指尖,但还是有控制不住的声音泄露出来。
他脸颊红扑扑的,浑身都在发热,艰难地忍受着身体的侵入感。
“换个姿势吧。”简无许亲吻他的后颈,叼住细嫩的肌肤在齿间磨,声音压得极低,性感又撩人,“我想看你的表情,给我看吧,好吗?”
林渐青的声音闷闷的,像是从喉咙里憋出来的。事实上,他喉咙确实不太舒服,还有些肿。
残留的热意和东西让林渐青捂住了脸,羞耻得不想给任何人看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你……你滚……”
“滚去哪里?”简无许这个混蛋,居然还在笑,“对不起啊,老婆,让你受累了。”
感觉太难耐了,不论是第几次做这种事情,林渐青都要适应很长一段时间,这也导致他们的铺垫和前戏过于漫长,长到林渐青全身无力,连脚趾头都快软了。
简无许太过于有耐心,他在探索林渐青身体这件事情上表现得持之以恒、兴致勃发和乐此不疲。
他如同婆罗洲雨林中的顶级猎手,那种阴冷的蟒蛇,一点一点地绞住猎物,收紧力道,把猎物带入濒死的“极乐”深渊。
如果林渐青是一块蛋糕,那他的成分和配量表简无许绝对熟记于心、一目了然。
林渐青情不自禁咬住自己的手指,他觉得自己快死了,那种太多快感堆积,导致无法承受,过载的死亡。
到后来,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腰肢往下塌陷,凸显出曼妙的弧度,反而便宜了罪魁祸首。罪魁祸首捞住林渐青往下滑的身体,更加用力。
一滴汗水滴到林渐青的背上,烫得他手指都在抽搐、痉挛。
手指将带有不明液体的床单抓得皱巴巴的,然后又无力地松开。
他们就这样度过了元旦的晚上,度过了新年第一天。
窗外鞭炮齐鸣,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五光十色的炫彩映在玻璃上。
外面人有外面人的热闹,里面人也有里面人的自在。
林渐青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床头柜上有猪猪图案的便利贴:“宝宝,我去买菜了,微波炉里有鸡丝粥,你醒来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落款是一只猪头,还有爱心。
“明明有手机可以发信息,还搞这些。”林渐青抱怨道,但高高扬起的嘴角显然出卖了他,他没像嘴上说的那么嫌弃,反而心情很好。
林渐青按照习惯伸手往简无许枕头下一摸,果然摸到一个厚厚的红包。
他开心地拆了红包,里面有一百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还有简无许的另一张纸条:“宝贝新年快乐!”
林渐青满意地把钱收好,等银行开门就去存。
阿瓦隆秘境里充斥着浓郁的神力,林渐青估算着,再过一个月吸收完后,他就可以成为三阶的超凡者了。
到时候,他就能动用那些传奇级别的禁术……
林渐青在被窝里发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