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傅毅泽打电话的时候,江心洋就猜到对面打电话的有可能是霍渊,越听到后面江心洋越确定自己的想法。
等到傅毅泽驱车离开,江心洋立刻就按照约定的地方跟了过去。
这边,霍渊已经恭候多时。
“傅总,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眼看傅毅泽来了,霍渊立刻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根本掩饰不住。
他就知道任何一个男人,在事业和女人面前都会选择事业,女人这种东西有的是,更何况江心洋只是他不要的垃圾。
“现在你可以好好说说你的想法了。”
傅毅泽顺势坐在了位置上。
霍渊原本以为傅毅泽既然选择了过来,就意味着在他眼里江心洋也不是那么重要。
然而完全低估了江心洋在傅毅泽心里的分量。
“傅总,我们都是做生意的人,我知道你现在跟江心洋的关系不一般,可江心洋只是我不要的破鞋而已,你是做大生意的人!
为了这个女人给那群农民工请这么好的律师跟我们霍氏集团做对,这对你没有一点儿好处啊!你想想你帮这群农民工对你有什么好处,如果你不请这个律师就相当于帮了我,我霍氏集团以后对你的帮助再怎么说也比农民工强吧?”
霍渊还在沾沾自喜,自以为自己说的非常有道理。
傅毅泽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容不断放大。
“你凭什么觉得你哪点儿蝇头小利能够收买我?”
霍渊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傅总,我当然知道这点儿利润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我也说的很清楚了,苍蝇再小也是肉,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对吧?”
傅毅泽反问。
“如果我说我看不上呢?”
霍渊眼看这点儿利润对傅毅泽来说没用,干脆就提起了江心洋。
“你看不上没关系啊,为了一个女人浪费这么多钱不值得,而且江心洋那个女人都是我玩儿剩下的。
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你实在看不上我给你找,女人多的是,而且江心洋那个女人我根本看不上难道你看得上?”
霍渊笑的嘚瑟。
傅毅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脚踢在霍渊的身上。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我的女人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我警告你,江心洋不管怎么说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你要是让我再听见你敢说她一句,霍氏集团以后就不用再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说完,好像还不解气似的,一拳头又砸在他的脸上。
霍渊扶着自己被砸肿的脸蛋,好不容易才站起来。
“傅毅泽,你是不是疯了?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浪费这么多的钱值得吗?
你这样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没有,别告诉我你们俩之间是什么真爱,这个世界上除了钱什么都是假的!”
此时的霍渊犹如一个发疯的疯子一般,想要让傅毅泽清醒。
傅毅泽压根不惯着他。
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他的脸上。
“傅毅泽,你特么就是个懦夫,丢人现眼,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你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败类!”
霍渊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
傅毅泽直接拎起他的衣领摁在地上。
“我告诉你,你在这个行业不仅是个败类,就连你做男人都是个败类,你不会以外江心洋还爱着你吧?
这群农民工为什么会在新闻发布会上绑架你的事情,心洋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你以为你说的话她还会相信?”
好像害怕霍渊不死心一样,傅毅泽继续补充道。
“你们之间的对话我全都已经听到了,而且是心洋给我听的,我可听到你在电话里面怎么求着她来看你的,怎么不仅想利用她还想要让我害她,你怎么想的?”
霍渊听到这句话以后没有再反驳。
确实是江心洋这段时间对他的搭理太少了,让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是你能挑拨离间的吗?”
霍渊话音刚落,傅毅泽又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江心洋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说她一句不是。”
听到傅毅泽这样说,霍渊好像更来劲了一样。
“哈哈哈,傅毅泽没有想到你也是个大情种,我说她不是又怎么了?江心洋就是我的小跟班,她舔着个脸求着我跟她在一起,上赶着帮我设计东西……”
话还没说完,江心洋再也听不下去了。
“霍渊,你有什么资格说傅毅泽!”
傅毅泽微微愣了一秒,抬头正好看到江心洋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心洋,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让傅毅泽离开你,我的心里还是有你的!”
霍渊直接冲了上去,抓住江心洋的手。
江心洋直接甩开他。
“霍渊,我什么时候舔着个脸找你了?你的那些故事骗的了傅毅泽骗的了我吗?”
江心洋一杆子直接把霍渊心中残存的幻想打灭了。
霍渊还不死心,抓住江心洋的手,不让她离开。
“心洋,我知道你现在只是在生气,你这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保证不会再发生以前一样的事情行不行?”
傅毅泽一把推开霍渊。
“你没有资格碰她!”
江心洋接着补充道。
“其他的事情你就别想了,你答应我尾款什么时候付给我,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否则我会追究你们这么多年以来占用我设计稿的法律责任!”
霍渊有些尴尬的闭嘴。
毕竟这笔钱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目,想要凑到这么多钱并不容易。
“心洋,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会给你的!”
霍渊还想要继续解释。
“时间我肯定会给你,不过就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眼看江心洋根本没有心软的意思,霍渊也只能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等到霍渊离开以后,傅毅泽这才坐回位置上。
“你刚才说得话还算数吗?”
江心洋冷不伶仃一句话,直接让傅毅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