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谁偷了!”
霍渊不服气的反驳。
傅毅泽眼看着他还是不愿意说实话,故意刺激。
“当然是你了,江心洋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你偷她的设计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这样的惯犯应该是行业内的耻辱!”
傅毅泽的一番话彻底激怒了霍渊。
他说什么都不愿意相信这些话是江心洋说出来的。
“你胡说八道,这些话根本就不是江心洋跟你说的!”
他相信江心洋离不开他,更加舍不得在背后诋毁他。
就算是他出轨江心洋都能原谅,更何况是这次这样的小事。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不过以后偷东西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做了。
这样的垃圾设计都是我们傅氏集团不要的,你要的话可以免费送给你!”
傅毅泽说完就准备带着江心洋离开。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霍渊这个时候突然发怒。
“简直一派胡言!这个设计是江心洋亲手交给我的,就算这个设计是垃圾,也是江心洋不够资格!”
霍渊说完立刻意识到了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这会儿想要收回刚才的话已经来不及了。
“霍总,你这个设计真的是傅氏集团的?”
“霍总,你这不是拿着别人自己的失败品跟别人比赛,完全没有诚意!”
“真没想到霍渊居然是这样的人!”
听着周围各种大佬的窃窃私语。
霍渊再一次忍不住。
“我说了,这个设计是江心洋自愿送给我的,她还说对我旧情难忘。
他们傅氏集团一定是故意的,想用这样的方法毁了我,他们这么做是故意算计我啊!”
霍渊无能狂怒。
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只跳梁小丑。
“江心洋,你赶紧和他们说说,是不是因为你说你还想要跟我在一起,然后把设计稿送给我的?你说啊!”
霍渊像个疯子一样,朝着江心洋怒吼。
傅毅泽直接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有机会接触到江心洋。
江心洋只是冷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不知道霍总在说什么,偷了我的设计我可以不怪你,但是我绝对不会把我自己的设计送给你!
曾经慕绫霸占我的设计多年,一直不愿意还给我,我好不容易拿回我的设计,我为什么又要送给你?”
江心洋的这番解释还是让在坐各位相信的。
原本以为江心洋的这番话已经够具有说服力了。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傅毅泽的话更是直接让他哑口无言。
“霍总如果有臆想症可以去治病,江心洋每天在我身边做事怎么还可能看上你?
或者说霍总觉得我识人不清?你打着电话跟我耀武扬威,如果江心洋真的给你送了设计我今天还会带着她来?”
相比较霍渊这种完全没有证据的话,大家更加愿意相信傅毅泽这些话的可能性。
霍氏集团员工慕绫鸠占鹊巢江心洋的作品多年,这些事情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这次的设计偏偏又是慕绫做的,这很难让人不怀疑慕绫是不是再次偷走了江心洋的设计。
其他人没有说话,都在等着霍渊的下文。
霍渊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江心洋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你就是想要让我的公司破产是不是?”
江心洋此时躲在傅毅泽的背后,就像是只干净的小白兔。
“你胡说,我承认以前在你的公司我不敢胡作非为。
但是现在我在傅氏集团,你没有资格管我,我更加不会给你们背锅!”
江心洋委屈巴巴的模样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一个有心机的人。
霍渊气的差点儿没有直接咬碎一口牙。
“江心洋,你别装了,就是你给我的!”
霍渊不依不饶,傅毅泽直接将他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霍总,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我相信我的员工不会把所谓德设计稿交给你,否则也不会再次做出这么好的设计。
更何况,霍总,你现在的这个行为已经属于违反竞标规则了吧?竞标前偷竞标方案,违反比赛规则,应该从商会中除名才对!”
傅毅泽已经把想法表达的很清楚了。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傅毅泽这次拿下竞标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霍渊就不一样了,公司出了一个鸠占鹊巢的设计师,现在自己也闹出了偷设计稿的丑事。
现在傅毅泽都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们怎么好站在傅毅泽的对立面。
“我觉得傅总说的有道理,我们做设计这个行业,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抄袭,更何况这是直接偷设计啊!”
其中一个人忍不住附和。
霍渊此时已经摇摇欲坠。
这个设计稿花了他们那么多的时间,他把希望全部都放在了江心洋给的设计稿上。
现在这种情况,他不服气。
“你们胡说,这件事根本就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们凭什么就说是我偷的?”
霍渊不死心,只是这个时候早就已经不是他说了能算的。
“霍总,既然你说你没偷,那就拿出你自己设计的证据嘛,这对于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一个男人突然提议,旁边的人也跟着点头。
霍渊气的牙痒痒。
这个设计稿是江心洋给他的,他哪里来的证据。
“你们是听不懂吗?我都说了这个设计稿是江心洋送给我陷害我的!”
在他愤怒和激动的目光当中,旁边的男人再次回怼。
“那你这也不是你们公司自己设计的啊?没有证据我们也没办法!”
听到这番话,霍渊这下彻底死心了。
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傅毅泽勾起嘴角,脸上的笑容如风吹柳絮般温柔。
“既然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是霍总有错,那我想让霍总从此除名没问题吧?”
眼看着傅毅泽这么温柔,周围的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一年就行了,反正霍总也不一定能够坚持过去!”
随即几个人相视一笑。
跌坐在地上的霍渊就像是丧家之犬一样可怜。
可没有人去同情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应该是他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