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泽,明天能带我去那户人家里吗?”
傅毅泽刚刚洗完澡就看见自己手机屏幕亮了。
他一把就将手机给点开了,看到是江心洋发过来的消息,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
江心洋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错过傅毅泽发给自己的消息。
“你明天不用上班吗?怎么要让我带你去那户人家里呢?”
“今天我们上次发了通知,新方案的会延迟了,我有时间可以去那户人家看看。”
“那好,明天早上我去你家楼下等你。”
江心洋觉得明天早上时间可能就有些晚了,她现在迫不及待就想去那户人家里问问。
“能不能麻烦你现在就带我过去找那户人家?我实在有些迫不及待了,明天早上去的话,说不定人家会去上班,咱们在扑空了就不太好了。”
傅毅泽当然明白江心洋这激动的心,他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拿着车钥匙就开车到了江心洋家楼下。
江心洋一直没有收到他的回复,心里还有些忐忑,毕竟已经这么晚了,若是在麻烦人家的话,确实自己会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总不可能再撤回来了。
“我到你家楼下了,你别着急,穿好衣服了再下来。”
江心洋看着屏幕上的那句话,瞬间觉得自己那颗柔软的心又被温暖了。
试想谁能做到像傅毅泽这样不顾一切,哪怕已经这么晚了还会开车到她家楼下,带着她去完成她想要完成的事情。
傅毅泽看得出来江心洋有些紧张,他鼓励她。
“就算不是你真正的父母,咱们也算是找到一些线索了,继续查下去总会有,找到的那一天的。”
“嗯。”
没一会儿他们就从繁华的街区开到了一个破落的小巷子里。
这户人家一直都过得挺拮据的,女主人一直没有工作,男主人到处开大车打临时工,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直住在这里。
江心洋看着他们破落的门,她当然能接受自己的父母的贫穷。
她只是害怕门内的那对夫妻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傅毅泽在接口买了一些水果和牛奶,大大方方的敲开了那户人家的门。
原本那户人家都已经关灯睡觉了,他们也不知道这么晚了是谁找他。
江心洋没有太多的废话,直接开门见山询问他们是否曾经丢过女儿。
这对夫妻眼神闪躲,一直在说没有没有,还让他们赶紧出去。
“你们在说什么呀?我们根本就没有女儿,怎么可能会丢过女儿呢?快走,快走,别耽误我们睡觉,若是你们还待在这里的话,我就报警了。”
“叔叔阿姨,你们真的没有丢过女儿吗?你们以前的邻居都说你有过一个女儿的呀。”
“哎呀,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认死理呀?我都说我没有过女儿了,我自己有没有生过孩子?我自己不知道嘛,你们快点走,要不然我真的报警了。”
江心洋还不死心,还想追问下去被傅毅泽给拦住了。
“叔叔阿姨,这是给你们买的牛奶和水果,真不好意思,这么大晚上打扰你们,这是我的电话,若是你们想起什么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那对夫妻惶恐的看了他们一眼,看到他们走了之后,这夫妻俩才松了一口气。
“老伴儿那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会有人忽然提起呀?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应该不会,你看他们已经走了,赶紧睡吧,明天我还得去干活呢。”
傅毅泽说完就拉着江心洋走了。
他们两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对夫妻有问题,不过现在也不能询问太多,万一打草惊蛇可就不太好了。
江心洋上了车之后有些丧的低着头。难道自己真的没有父母了吗?
难不成自己真的就是个孤儿吗?
她都已经找到这儿来了,可是为什么那对夫妻什么都不说呢。
想了一会儿,又想着自己马上就开始汇报的新方案,整个人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充满了斗志。
江心洋回了家之后觉得自己的新方案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有改动,直接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发给了自己上司。
傅毅泽回到家之后切换了自己的账号,开始处理工作,刚刚看了几封邮件,就看到手机震动,一看竟然是江心洋发来的信息。
两个人越聊越投缘,江心洋觉得自己被工作填满了耶,就不再去想那些让自己伤心的事情了。
这几天傅毅泽一直线上连线江心洋和她一起更改新的方案。
过了几日,终于是新方案亮相的时候了。
在开会的时候,傅毅泽并没有露面,而是采用了线上连线的方式,就连声音都做过了变音处理。
江心洋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甲方也就没太多说些什么。
她自信大方的将自己的方案给甲方展示。
坐在甲方那边的人都皱着眉头听着他的汇报,每一个人面色都不太好。
江心洋讲完之后看着甲方这一张张苦大仇深的脸,还以为自己会报错了,刚想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甲方的代表就开始问了起来。
“你这个方案里面提出的生态循环理念跟我们公司的实际情况不符,我建议你还是把这一部分更改掉吧,要不然我们这边是无法通过的。”
傅毅泽一听甲方居然要否决掉江心洋的生态循环理念,立马就要开口帮忙,他还没有说话,江心洋就已经跟甲方的负责人据理力争起来。
“我们公司所做的方案中提出的生态循环理念在之前已经落实过了并且成功了,反响还非常大,我不认为这一项先进的技术和您公司的实际情况不符。”
“你这个东西应该是一个概率事件,也只不过是成功了一次,不能以偏概全,我们公司是要采取保准的方式,你这个东西我们也评估过了,很大可能不会再成功了。”
江心洋有一种无力感瞬间就爬满了自己的身体。
哪怕自己怎么说,甲方都觉得自己的这个方案是错误的,自己的理念也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