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你说的什么话,现在你是特殊时期,我会多多照顾你,肯定不会觉得你是累赘。”江心洋有点手足无措,若是肖梦一刺激,后果自己承担不起。
如今可是一尸两命啊。
这么想着,面上毫无血色。
傅毅泽发现后,心中叹气:这个女人,真的是杞人忧天,总把一些不好的事情想在脑子里,忘记了有我这个依靠。
他提出,“心洋你不用担心,那些重活我来做,肖梦负责休息,轻松一点的你来做,我们一定可以做的很好。”
打扫民宿本就一点点伙计,总不能把他们当奴才使唤。
江心洋没有觉得不妥,肖梦确实需要人照顾,自己累一点没有关系,她点了点头,非常赞同。
当事人被呵护的和花朵一般,多少会有点感动,作为孩子的亲身父亲谭枉,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从来没有心疼自己。
也是在这一刻,肖梦甚至在怀疑,那个男人根本不曾爱过自己。
爱你的人怎会不心疼,怎会扔下你一个面对。
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肖梦逼迫子不要多想,兴许是因为节目,所以才要避嫌。
他们两的关系还没有对外公布,现在若是公布出去,对彼此的事业有所影响。
一个女人怀孕之后,真的和傻子一样,一点也不会为自己考虑。
肖梦再次为不负责的男人找了理由,甚至内心把自己感动了一把。
安排好一切,三人各司其职,不能浪费时间,尽快把手里的活做完,才能享受更好的生活。
傅毅泽要做的是砍柴。
方才在民宿转了一圈,发现这里还有锅灶,必然要砍点柴回来。
这个年代是真的很好玩。
谁想出折磨人的游戏。
江心洋有点担心,砍柴这种活计,傅毅泽这种养尊处优的人,从小到大也没有做过。
今天第一次做,肯定有点艰难。
她劝说,“要不,这个活你还是不要做,你也不会啊。”
堂堂的傅总养的细皮嫩肉,去做这些活计,确实是有损形象。
不久砍柴这点小活,谁不会做。
傅毅泽勾勒嘴角,微微一笑,“今天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心洋不相信自己会砍柴,有不俗的出身摆着,是谁都不会相信。
总要有一鸣惊人的时刻。
江心洋尴尬笑了。
生怕傅毅泽所谓的表现,最后会变成别人嘴里的笑话。
不一会,傅毅泽砍柴的姿势,倒是和大家一模一样,时不时露出八块腹肌,那个身材,让某人直流口水。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傅毅泽的优势,那身材真是美。
江心洋花痴了好一会,她要做的是清洗民宿的床单,不过也很好奇,民宿的东西不应该是一天一换洗。
有人住过,第二天一定有服务员拿去清洗,滋生的细菌问题,会给人带来困扰。
或者会用新的床单。
这个民宿有点不太卫生。
“哎,是我的活还要干的。”不管江心洋心里想的如何,该洗的全部都要洗。
之前在家里都是洗衣机洗,现在要手洗,时间久了也会感到累一点。
傅毅泽一看江心洋要做那些活计,一颗心不由揪着疼,那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能做粗活。
想想心里不舒服,他快速砍柴,不一会去帮助江心洋洗床单。
一定要让心爱的人舒服一点。
不能太累!
他娶媳妇是用来疼的,可不是洗衣做饭的粗活,那些根本不适合,傅氏多的是钱,多请几个保姆罢了。
砸钱谁不会。
“你先去休息,床单我来收拾就好。”傅毅泽贴心的抢过江心洋手里的床单,争着来干活。
江心洋笑了。
一个大男人哪里会洗床单,做事自然不会多细心。
“好了,女人做的活计你做不来的,还是让我来。”江心洋温声细语道,他有帮自己的想法,内心无比欣喜。
做不来和不想做可是不一样的道理。
傅毅泽说,“我是不会那你教教我是不是就好了。”
此话,貌似有点道理,江心洋难以想象,一个大男人做这些会不会很好笑。
刚开始肯定笨手笨脚,那个场景自我想象。
她笑了。
“好,你认真看。”江心洋三两下弄好,洗床单本就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没多难选,若是傅毅泽学不会也情有可原,毕竟是一个大男人。
接下来一幕震惊女人双眼,不过是一小会,傅毅泽坐起来活灵活现,根本没有初学者的姿态。
若不是之间和傅毅泽接触过,有点怀疑他本身会,只是一直在隐藏。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江心洋一边看着,一边感叹道。
原来爱一个人不仅仅是要被优点吸引,也有许多的技能,相处这么久了才发现。
江心洋有点羞愧,也或许自己没有真正的去聊过这个男人。
一个人的魅力可以无限放大,往往大家只看见了表面。
男人洗衣,女人晾晒,这样的一幕甚是温馨。
江心洋回眸一笑,让男人不禁感叹,“原来这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女人有点脸蛋有点羞红,这个男人脑子里想的乱七八糟,真是一点也不正经。
“你,你就不能好好干活,这话真讨厌。”江心洋脸蛋通红,感到一丝的滚烫,那颗心随之跳动,愈演愈烈。
男人那张嘴巴真是不着调。
“难道不是吗?”傅毅泽一脸正经的说着,丝毫没有觉得有问题。
何况他们两个关系如此亲密,说那些有何不可。
有时候,他们两个之间的暗语,不会有人听懂得。
两个人一起干活,不一会干完了所有,江心洋长舒一口气,“终于做好了,我以为要浪费很长时间。”
不过一点时间,已经感到肩膀上酸疼不已。
许是长时间在办公室里坐着,家务活有的是保姆,这次坐起来是有点吃力。
“我们回去吧。”傅毅泽提出,这么久,他们的肚子有点饿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确实不早,早已过了用餐时间。
奇怪的是?
为什么没有人喊他们,难道?
不会看他们不顺眼,连一顿饭也不想给他们吃,这有点说不过去。
即便不满意,也没有必要做的如此明显,非要让人抓住把柄。
不懂那些人为什么不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