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娱乐会开始时刻,傅毅泽他们并没有回来,缺少一两个人,录制效果也不好。
唐诗在原地急的团团转,嘴里嘟囔,“这可怎么办,要是录制效果不好,节目组是不会放过自己。”
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投资方为了赚大钱,投资上并不少,若是回不了本,参与这次节目的人,对方也不会善罢甘休。
她思来想去,决定和节目组商议,能不能取消娱乐会的录制。
节目组得知情况,指着唐诗的鼻子怒骂,“你算什么东西,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这次节目组要是赔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上面安排,下面的人做就好,奈何有的人是把自己当回事。
竟然想轻易更改上面的决定。
肯定是吃了豹子胆。
唐诗被骂一顿,女人家的自尊心掉落了一地,压根不敢抬头去看上级,生怕下一秒被骂成猪头。
“是,是,我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
“那还不赶紧去,出了事你担待不起。”
唐诗再次被吓跑,若是自己一个人去请,肯定不会成功,看来还需要多找几个明星一起去。
毕竟大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少一个人,节目也会推迟,每个人的利益一定会受损,这一点所有的人都清楚。
当务之急,和其他明星一起安抚傅毅泽他们的情绪,说服继续录制节目。
除此之外,也没有好的办法。
唐诗私心里想,得罪了傅毅泽怎么样,节目组有的是钱,完全可以花钱去请一些明星。
热度上肯定比傅毅泽和江心洋要高许多,不懂得,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普通人。
某人心里想的再美好,多么的不情愿,最后是要按照上面的命令做事。
心塞也是无法。
——
景区那边,江心洋酒足饭饱,小肚子已经鼓起来,好似怀孕一般,今天算是暴饮暴食,以后可不能继续任性。
身材上稍微不好,可定会影响自己的事业。
“毅泽,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不然又会被人找事。”江心洋记得出来之前,唐诗嘱咐过晚上需要录制节目。
他们两出来许久,造成一点损失对谁都不好。
傅毅泽并不在意,淡淡的说,“急什么,我们玩一会再回去。”
他私心里想着,已经不给那些人好脸色。
敢得罪他们,也不看看某人够不够资格,其实节目组那些人最好别来请自己,最好逼得让他撤资。
傅氏集团如日中天,钱多的没处用,在这里的节目上咱赞助一点。
傅毅泽算是日理万机,答应来这里参加节目,已经算给节目组面子。
若是有的人不懂得珍惜,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撤资这件事谁不会,恐怕没有了傅氏的投资,有的人会垮掉。
“服了,你真的把节目组当做你的,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江心洋越发无奈,知道没有人惹他,也没有必要为所欲为。
看来有人天生傲娇。
论胆子,她是有点小菜鸡。
“傅总,您不要生气,节目组还是要靠着您才能继续下去。”唐诗厚脸皮找来。
要说为了找到某些人,他们费了不少功夫。
要不是怕自己没有饭碗,谁会来这里。
上面那个人的警告,他们不能不当做一回事。
省的被人抓住把柄,以后有的是尾巴。
“哎呦,您可是唐店长,我有什么资格让您来请我。”傅毅泽一字一句不给对方好脸色,人家不是被自己还要牛逼,如今来找真的是讽刺的不行。
某人不要以为背后做的小动作,自己全然不知。
有时候,傅毅泽觉得自己动手十分不值得,并不是成为所有人的欺负对象。
江心洋眼珠子掉出来,节目组哪里的人真的会来道歉。
不愧是傅毅泽,竟然和预言家一样,半点也不差。
怪不得不让自己着急,原来是有后招。
真是高!
其实唐诗他们商议好是让明星夫妻做这件事,人是来了。
但话语上还是要自己来说。
毕竟是她设计得罪人,其他明星是被连累,能来这里已经很好了。
明星夫妻觉得自己的地位和名声上来讲,比傅毅泽一个总裁高许多,若是他们出面劝说。
面子掉的不值钱,要知道他们一般的出场费可是不低,这次能免费来,已经是给了节目组面子。
有的人若是不知好歹,他们是不介意不来的。
失去一个人好,还是失去一大群人。
相信某人会算账。
唐诗更加尴尬,脸颊上如同烈火燃烧,差一点要毁容,一颗牙也跟着上火。
“傅总您说的什么话,我的身份不如您,哪里敢在您的面前造次,您这些话是折煞我。”
心知傅毅泽故意说出来那些话来气她,无奈还是要赔着笑脸。
她告诉自己忍一忍,只要这件事过去,一定都会万事大吉。
工作不会丢掉,也不用看谁的脸色。
“哪里敢,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物,谁敢不给你面子是不是。”傅毅泽再次阴阳怪气。
旁边的看的明白,唐诗根本是热恋贴冷屁.股,傅总根本不想搭理这种人。
献媚讨好,连自己的尊严也不要。
傅毅泽即便是上流社会也不能随便侮辱人。
“唐店长,我看您还是先回去,傅总还没有玩够,等十天半个月心情好,自然回去了。”江心洋在一旁帮腔,她早就看出,傅毅泽根本是在为难人。
十天半个月,节目组早已收工,最不济是一个破产。
这个也不稀奇。
唐诗心中慌乱不已,等这个时间过去,她的饭碗早丢了。
关系到自己会不会饿死的问题,是不能拿来开玩笑。
在有钱人的眼里不算稀奇。
她急的差点哭出来,“傅总,我知道是我做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差一点要跪下来,这个举动比起来饭碗,算不得什么。
傅毅泽不慌不忙,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问,“唐店长,你做错了什么事需要我原谅,难道不觉得滑稽可笑。”
他转动一下手中的杯子,眼眸底下的神色深不见底,如同是在无望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