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殊不知这一切若是没有运用好,那就会被贪心反噬,变成了催命符。
刘助理也明白这一切,不过眼下有一个最大的问题,他便连忙请教道:“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去应对?”
“公司已经很久没有清理不必要的人员,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将这些人全都清出去,所以暂且按兵不动。”
傅毅泽也开口回答道,说完话后便将目光放到电脑上,随即继续讲道。
“至于其他的那些你看着来办,只要不将公司的机密泄露即可。”
他对刘助理可是非常放心的,刘助理也有着一流的工作能力。
在傅毅泽身边做事,尤其还是首席助理,所以自然有着极高的能力。
而刘助理更是很快点头:“好的,我会将您的意思传达。”
不过随后还有一个疑问,便继续说道:“那对于王副总,您有新的安排吗?”
如今来看,王诗雅已经不适合在公司继续工作。
傅毅泽闻言,果断的答道:“一同被清理。”
这话说的就好像是丢掉一个垃圾,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刘助理会意过后,便直接去忙工作,而王诗雅手机也开了飞行模式。
最近这几天都是如此,所以她短暂的逃离了,而且连家门都不敢出。
她也知道这样躲避下去不是问题,如今终于有了勇气面对,才刚刚关闭飞行模式,手机上便传来许多短信,全是未接提醒。
“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王诗雅望着这弹出一个又一个的短信,冷笑一声,随后说道。
随即又拨出其中一个电话,目光更是冷漠极了。
电话那边很快便被接通,随即出现赵东海的声音。
“你终于舍得面对这一切了,难道是如今终于想明白了?”
“你想得美,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再纠缠于我,否则我会将这一切全都公布于众。”
王诗雅冷笑一声,她可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如今已经有了鱼死网破的想法。
赵东海一愣,他没想过王诗雅居然会这样说。
不过作为老狐狸的他,自然不能表现出真实的想法:“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我们合作共赢有什么不好的?”
“你真拿我当傻子了,你想要转移公司的财产,而我若是和他在一起,那不是引狼入室?”
王诗雅开口反问一句,随即更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当然了,我也是回头很早,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已经醒悟,所以你觉得会有人怪我吗?”
“哼,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他,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赵东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不过这已经不足以威慑王诗雅。
“这就不用你管了,记住我说的那些话,否则后果自负,也让你的那些人全都撤了,不要妄图激怒于我!”
王诗雅继续回答到,而且说完这些便直接挂掉电话,仿佛这也是最后的通牒。
赵东海如果若是够聪明,那自己并不会捅破这一切,但他若继续恶心自己,那也是自找死路。
“这个贱人如今若是一旦被激怒,那可就是鱼死网破,她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赵东海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放下手机后,颇为无奈的看向前方的男子。
这人年纪已经挺大,最起码年过六旬。
而听着这些话,更是恼羞成怒:“之前行动我便提醒过你,不能将所有希望,全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赵东海闻言连忙低头:“对不起李老,这件事情是我想的太过天真。”
“你这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有什么用?我们的损失那可是真金白银的!”
面前的李老更是怒不可遏,讲着这些话,随即更是敲了敲拐杖。
“我可不管你这些,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若没有最新行动,你知道后果会如何。”
李老也没有了耐心,扔下这句话后,便直接绝尘而去,留下赵东海一人独在原地烦躁。
三天的时间,他当然相信自己若无任何进展,这个男人便会放弃自己。
好啊,这是都在逼我了……”
赵东海喃喃自语的讲上一句,不过目光逐渐也变得阴冷起来。
王诗雅冷静过后,终于时隔几日出了自己的家门。
她来到地下车库启动车辆,目的极为明确地来到公司。
刘助理本在忙着工作,没过多久后便被人打断。
“刘助理,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汇报,请你让我必须立马见到他,否则后果自负。”
王诗雅在一过来后,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这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看便是想要摊牌。
刘助理当然看出了这点,不过心中想着,或许对他们有益处。
“好的,不过我得先去看看傅总是否正在忙,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刘助理不再像从前那样次次拒绝,这次终于答应,随即更是不等王诗雅回复,便直接离开。
傅毅泽很快也知道这件事。等刘助理汇报完后,也讲出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您现在有必要见一见,她这次摆明了是带着把柄而来。”
王诗雅弄不好,还真会知道赵东海的一些秘密,所以他们套套话也无妨。
傅毅泽这次也点头答应:“好,让进来吧。”
刘助理点头,很快,王诗雅便被请了进来。
她再次来到这间总裁办公室,而且也没有了往日的锋芒,反倒是沧桑了几分。
“我就知道你会见我的,看来我所说的话,对你而言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王诗雅刚一见到傅毅泽,便直接开口讲道。
傅毅泽本在写着什么东西,听到这话终于放下手中的笔,看向眼前的王诗雅。
“时间宝贵,请你不要多说废话。”
“我原本以为,我们之间有着不一样的交情,肯定和你其他下属是不一样的,但如今看来全是我在自作多情……”
王诗雅并没有将这些话听进去,反倒是自己又变的感伤几分,在那里倒起了苦水。
傅毅泽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格外嘲讽,没人让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