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父接过瓷瓶打开,一股清新的药香扑面而来,瞬间让他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疲惫感一扫而空,身体都放松了不少,面露惊讶,这还只是嗅到一丝的药香就有这样的功效,可想而知服下后会有怎样的效果。
“小落,你这孩子真是太有心了。”他眼中满是感动。
他一看这些丹药的价值便明白云落真把他们当家人看待,他于家在京市盘踞多年,虽然算不上是京市第一豪门,但人脉之广也是不能小觑的,这段时间以来上面动作频繁,自然他也找了人打听过,知道了一些关于丹药的事情。
他没有问云落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有人如此真心实意地关心他们的健康,实属难得。
“那是,我们小落多乖啊,有什么好事都想着咱们。”于母也感慨万分,她轻轻拍了拍云落的手背,眼中闪烁着泪光。
“哪里像我们嫚嫚,就知道调皮捣蛋,让我们操心。”于母虽是责备,但语气中满是宠溺,引得于嫚嫚不满地嘟起嘴,假装生气地反驳了几句,却也是笑中带泪,气氛温馨而和谐。
云落和秦衡见时间差不多,拜别了于父于母便先行下楼来到宴会厅中。
两人都离开后于父便倒出一颗丹药仔细打量了起来,看到自家父亲这个动作的于嫚嫚一脸疑惑。
“爸,你这是干嘛呢?”
于父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将丹药放进嘴里,丹药入口便直接化开,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迅速游走于四肢百骸,于父只觉浑身舒畅,仿佛年轻了十岁。
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心中对云落的感激又多了几分。
“爸,您没事吧?”于嫚嫚见状,有些担忧地询问。
“没事,没事。”于父睁开眼,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这丹药,果然不凡,小落居然舍得将这样的丹药送给我们,是个懂得感恩的孩子,嫚嫚啊,以后对小落上心些,有空就回来吃饭,有事便跟我们说,别怕麻烦,我们都是一家人。”
“爸,这还用你说,我跟小落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呢,我家就是她家啊。”于嫚嫚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是在宣告她与云落之间坚不可摧的友情。
她转身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那条镶嵌着蓝宝石的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更添了几分高贵与神秘,她轻轻抚摸着项链,眼里满是喜爱。
不愧是她多年闺蜜,果然了解她的喜好。
“对了,云家那边最近还有找小落麻烦吗?对云家小落是什么态度?”于父想起前段时间听到关于云家的传闻问道。
要是云落不想看到云家过得那么舒坦,他不介意动动手给云家一点教训。
“小落说以后云家只要不出现在她面前就算了,要是再想打她主意她便不再客气。”于嫚嫚将云落的意思告诉于父。
“云德恒还真不是个东西,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管不问就算了,还想要小落赔上一辈的幸福联姻,那个张家的大儿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小落也是可怜,摊上了这样的家人。”于母听到提起云家鄙视的抱怨了一番。
她也是做母亲的人,自然对孩子更多了些怜悯,也不懂云母是怎么想的,就算是离婚了但女儿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出来的,说不要就不要,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连个消息都没有,真不负责任。
“这有什么,小落也没有把云家放在心里,不是还有妈你心疼她嘛,小落还有我们呢,而且现在小落可厉害了,云家想要找她的麻烦可不是容易的事情,除非云家想破产,轻易不敢再打小落的主意。”于嫚嫚安慰着母亲,眼中闪烁着坚定。
于母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欣慰。
宴会厅内,灯光璀璨,宾客们或三两成群地交谈,或举杯共饮,气氛热烈而欢快。
云落与秦衡的出现,无疑为这场宴会增添了几分亮点,他们的出现,仿佛自带光环,无论是云落的温婉可人,还是秦衡的沉稳内敛,都让人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秦大哥,我们去拿点东西吃吧,我出门着急,都还没有吃东西呢。”云落挽着秦衡的手臂低声道。
“好,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拿。”秦衡宠溺地笑了笑,目光温柔地扫过宴会厅中琳琅满目的美食区,然后轻轻拍了拍云落的手背,示意她稍等片刻。
他优雅地松开与云落相挽的手臂,转身向不远处的自助餐桌走去。
云落无聊端起一杯红酒浅尝了一口,微涩的口感让她微微蹙眉,其实于家准备的酒会都挺好的,要是没有尝过灵酒的话她还挺喜欢偶尔喝点红酒,只是现在的她就有点嫌弃了。
放下酒杯准备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等秦衡,这时一道男声从她的身后传来。
“小落?好久不见啊,见到自家堂哥怎么不打招呼?”云川注意到云落,他故作惊讶地走过来,用一种虚伪的热情说道。
云川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牵着一名打扮得温婉得体的女子缓步朝云落的方向走去。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堂妹云落,之前本来要跟你哥哥联姻的人,小落啊,这是你堂嫂,叫人。”他阴阳怪的介绍道。
“云小姐,初次见面,你好,我是张宁琬。”张宁琬有些拘谨的朝云落伸出手,嘴角挂着机械性的得体笑容。
“你好,张小姐,我和张家之间并无任何婚约,更不存在所谓的‘联姻’一说。”云落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礼貌地伸出手,与张宁琬轻轻一握,微笑道。
其他她和云川没有什么恩怨,只是她不愿意联姻,那么这个联姻的人便落在了云川的身上,自然会对她这个逃跑的云家人怎么看都不爽。
云川的脸色微微一僵,他没想到云落会如此直接地反驳他,而且言辞之间没有丝毫的畏惧或退缩,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