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突然扩展,一块晶莹剔透如果冻般的田地凭空出现。
洛清清惊讶地向智慧询问:“空间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智慧笑着回答:“主人,你在空间内收纳的物品数量众多,再加上你的种植活动,都在不断地改变着空间。”
洛清清好奇地追问:“如果我推广更先进的粮食种子,空间还会发生变化是吗?”
智慧肯定地点头:“是的,主人。新出现的田地非常适合种植作物,它能加速植物的生长,尤其适合育苗。”
得知这一变化后,洛清清退出了空间。
她知道,随着红帮风堂口和码头仓库的物资消失,永和镇已经陷入了红帮的严密搜查之中。
永和镇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红帮的人和镇公所的衙差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
百家村的村民们察觉到了洛清清和秦泽煜似乎在暗中布置着什么。
有人担忧地议论道:“听说红帮的人又要来收粮食了,今年第一站就是百家村。
据说是因为百家村修路盖房子,附近很多人都来这里找工作。老一辈的人都说他们太高调了。”
有人提议:“我们要不要请假回家避开这个风头?”
立刻有人反驳:“请假回家避开风头?这里比哪里都安全,一看东家就不是泛泛之辈。”
又有人说:“我觉得老二说得对。跟着东家干活,我们每天还能吃肉,窝头随便吃饱,每三天还有一顿糙米饭。”
“菜里舍得下油,河里的鱼虾做的好吃。就是野菜饺子也好吃。”
大家纷纷表示不愿意回去,先前动了请假念头的人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们担心自己回去会显得没人情味,而且也可能失去未来的工作机会。
有人担忧地问:“遇到红帮的人怎么办?”
另一人豪气地回答:“像那些修路的人一样,冲上去干就完事了。”
三天后,村民们听到了铜锣声响起。
这是秦泽煜设下的暗号,在百家村所有人都知道。
每当这个暗号响起,村民们都知道有外敌入侵。
这次,红帮的人浩浩荡荡地来了一两百号人,他们带着新仇旧恨,不仅因为库房的粮食被夺,还听说百家村富裕。
他们打算将百家村的粮食全部带走。
红帮的首领,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头上扎着冲天辫子,肌肉健硕,骑着高头大马,手持红缨枪,锐利的目光扫视着百家村的人。
他大声质问:“上次是你们打死了我们几个兄弟?”
修路的人无人敢回应。
此时,秦云峰带人赶到现场,他手持锋利的宝剑,站在最前面,毫不畏惧地回应:“红帮的小子,给本公子滚回你们南国。你们红帮嚣张了这么久,也该滚回去了。”
冲天辫子哈哈大笑:“一个小山村也敢跟我红帮叫阵?真当我红帮没人吗?”秦云峰冷冷地说:“本公子从来不把你们红帮当回事。”
冲天辫子身后的一人试图向村民施压,说此事与他们无关,只需交出粮食即可。
然而,猎户贺连山大吼一声,“你这个忘祖败业的家伙,居然甘愿成为南国的走狗,真是可耻!
我啐你一口,你们这些强盗,不仅抢夺了我们的粮食,还让我们陷入了绝境。
我们这些年,只能依靠树皮草根艰难度日。
你们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们,实现共同富裕,真是笑话!”
百家村的人顿时群情激愤,他们齐声高喊:“跟他们拼了!”
这时,洛清清和秦泽煜也赶到了村口。
秦云峰看到秦泽煜,顿时觉得心里有了底气。
村民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让秦泽煜和洛清清走过去。
冲天辫看村民们的样子,原以为来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但细细一看,原来只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
他不禁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喂,对面那小子,你毛长齐了没有?”
冲天辫子嗤笑着看向秦泽煜,“知道娶媳妇是怎么回事吗?”
秦泽煜的脸色沉了下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冲天辫子这次要倒霉了。
秦泽煜一个点足跃起,双手推出,凌厉的掌风击打了过去。
洛一和洛二、南寅、铁锤带人也全都冲了过去。
冲天辫子还没来得及说话,百家村的人已经冲到了眼前。
贺猎户和孙屠户也不甘示弱,百家村的汉子们被挑起血性,个个扛着铁锹、扁担、棍子冲了过去。
红帮的人没想到,平时只需要恐吓就行,这次居然真的开打,而且对方的人丝毫不胆怯。
这场打斗也惊动了附近的村子,大家悄悄躲起来注视这边的战况,甚至永和镇上都有人关注这里。
一个时辰后,红帮的人被打退了,除了死伤惨重外,冲天辫子也被秦泽煜一脚踩在地上,他的脚踩在冲天辫子的脸上。
“不是还想要屠村给青云县百姓来个杀鸡儆猴吗?”
秦泽煜脚下用力,冷戾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红帮来了上百人,死伤超过一大半。
百家村这边也有不少人受伤,村里的郎中正在给他们包扎伤口。
洛清清带着木云给其余的人医治,重伤的全都由洛清清医治。
冲天辫子自知这次不能全身而退了,他咬着牙动了动身体,想要趁机反抗。
但秦泽煜另外一只脚踩在他的手腕骨上,用力地踩下去。只听一声凄惨的叫声,他如地狱里的声音反问:“你想反抗?”
冲天辫子半边脸埋在泥土里,吐了一口泥巴血,喘息了好几口才说道:下:“红帮的兄弟们,会为我们复仇。南国的那位国师,也会引领我们踏平大虞的疆土。你以为大虞的男子都如你们这般懦弱吗?”
那声音充满了挑衅与狂妄,“等到那一天,我们南国的勇士将征服大虞的每一寸土地,你们的女人将成为我们的玩物,孩子则沦为奴隶。”
秦泽煜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红帮密室中那些残酷的刑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目光如刀般扫过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