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隔壁寨子有户人家发生了煤气中毒,导致四人死亡,而且出事的户主还是我的小学同学,我平时不回来,如果不知道,他不通知也就不管了,但现在既然知道了,同学之间还是要走转一下,要不到时遇到不好意思,我准备去探望一下。
我叫媳妇何芳和我一起去,媳妇说“人不熟,不想去”。
我也没强求,就自己一个去了,媳妇不是本地人,在我的老家几乎没什么朋友。没朋友意味着没机会交流,没交流对象就只能在那里杵着,好无聊的,以其在那里无趣的待着,还不如在好好休息一下。
路上途经一龙潭,关于这个地方,有一个关于小龙的传说,说的是,以前有一家人非常穷,父亲走得早,只留下了一个老母亲和一个小孩子相依为命。这个小孩子就是我们的主人翁小龙。
为了生计,这户人家的孩子长期给地主家割草,以换取微薄的收入来维持家用。这个孩子没有名字,后来成了黑龙,人们就以小龙这个名字来纪念他。故事内容大概是这样子的。
小龙八岁那年,由于一场意外,父亲英年早逝,由于当地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想,小龙的大伯就想纳小龙母亲为小老婆。
但小龙母亲是一个贞洁女人,受到一女不嫁二夫传统思想的影响,并不愿另嫁他人,加上小龙大伯的为人,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人一个。
小龙妈妈作为大伯的弟媳,怎会不知道大伯的为人,怎么可能委身于他,在大伯利用中间人表达这个想法后,小龙妈妈直接拒绝。
小龙大伯知道小龙妈妈的态度后,穷凶极恶的人性暴露无遗,每天恶语相加,说要把小龙剁了喂狗,每天在小龙家大门前不停地磨刀,作出要砍杀的手势。
小龙妈妈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说不定哪天真遭了大伯的毒手。”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带着小龙,经过了五天五夜来到了我们这个地方。
生活就像一本难念的经,并不是离开了就好了起来。
刚到这里时,人生地不熟的,要钱没钱,要地没地,每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生活实再也无法坚持下去时,小龙为了活命,每天上山割草卖给地主家喂牛,以此来换取少量的粮食维持生计。
也许是上天给饭吃,或是祖先庇护,小龙每天上山割草都很顺利,不到一个时辰,满满的一背篼草就已割好,早早地完成了任务。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三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天,小龙来山上割草,他突然间发现,这三年以来,他割草的地方竟然大多是同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草,头天割了,第二天又长了起来。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割,长也长不尽,割也割不完。
小龙十分好奇,于是他有了一大胆的想法,把这个地方的草挖回家去栽,这样每天,就不用风吹日晒地到山上来割草了,把草载在家里,以后直接在家里割草,不就可以了吗?。
于是小龙说做就做,这一挖,不得了,“束”的一声,在挖的过程中,只见一束金色的光从土里射了出来。瞬间,小龙眼睛一片昏花,大脑一阵眩晕,刺得他的眼睛张也张不开。
突如其来的怪象让小龙惊恐不已,久久难以平息,应声后退十几步方才停了下来。
在稍稍平息后,好奇心驱使小龙上前察看,只见一枚鸡蛋大小的球形珠子横卧草根下面,晶莹透亮,同时泛着浅浅的蓝光,非常漂亮。
从未读过书的小龙,虽然没什么见识,但他也知道,这是必定一件罕见的宝物,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怪相。
好在没有人在周围,小龙立即把珠子藏在衣服兜里,继续挖完草饼,然后背起草饼回到家里。
回到家后,小龙把草饼种在院子的后面,接着小心翼翼地把珠子放家里的粮仓里。
整件事情,小龙并没有把获得珠子的事情告诉妈妈,也许是小龙有小龙的想法,毕竟怀璧有罪的道理小龙还是多少懂点的。少一个知道,就多一分安全与平安。
把珠子藏好后,小龙来到屋里,看到妈妈正在用一些玉米面制作玉米粥,旁边还放了一些常见的野菜。
“小龙,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向地主老爷家交草了吗?”妈妈看着小龙进屋来,神情表现好像与平时不同,于是多问了一句。
“妈妈,还没有,我立马去交。”今天小龙上山,又是挖草饼又是栽的,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并没有把草及时交到地主家。
小龙来到自家门外,背起割好的草就往地主家走去了,好在挖草饼时,是先把草割了的,要是直接挖的话,现在不知到哪里去找草交给地主,
“小龙,你不想干了?今天怎么交草这么晚,如果不想干,直接说,我立马换人。”地主带着高人一等的口气吼道。
“老爷,不要,我今天在山上遇到了些危险。所以有些不顺利,因为这个原因来晚了点,望老爷再给次机会,下次保证按时交草”。小龙担心地主老爷不要他割草后,导致以后生活过不下去。
割草这份工作,虽然薪酬很少,但也是一个谋生的手段,小龙知道这其中的重要性。所以不停地恳求地主老爷给次机会。
看到小龙态度还可以,并且还事出有因,地主也没有过多的责备小龙。
这几年,小龙割的草喂养的牛马,可以说膘肥体壮,出槽快,耕地强,这几年,地主凭借这些,财运亨通,家业兴旺。
可以说,现在的地主,已然成为十里八乡的大富人家了。从内心来说,他还事非常喜欢这愣头小子的,但老奸巨猾的地主也不会过多表露,以免以后不好管教小龙。
交完草以后,小龙再次回到家里,刚进大门,看到妈妈不停地在清扫地上的玉米。
“妈妈,你在做什么呢?哪来的玉米?”小龙不解地向妈妈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是你借来的呢?你不会是偷的吧!”妈妈突然脸色凝重地说道:“妈妈不是给你说过,做人可以穷点没关系,千万不要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以免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妈妈,我真没有,”小龙理直气壮地说道,突然,他心中惊悚了一下,是不是那颗珠子在作祟,本来以前割草的时候,每天草长得都非常旺盛,才吸引他要把草挖回家栽,方便以后不用出门,就可以在家割到草。
但自始至终都想到是草自然长得好,从头到尾都没往这颗珠子上想,更并没有想到是这颗珠子在起作用。为了不让妈妈担心,为了保护妈妈,小龙决定不把这个事情的真相告知妈妈,于是解释道:
“妈妈,这些玉米,是我从地主家拿回来的,我给地主说,现在家里没有吃的了,所以地主就给我了这些。”小龙怕妈妈不相信,特意把话说得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