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杨秘书硬着头皮回答。
唐晚对她这份毅力倒是刮目相看，旁边五个人看着对方，另外三个不太知情的人都一头雾水。
“什么内鬼？”
“就是啊，这不是再说副总裁不作为的事情吗？扯什么内鬼。”
“不会是再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吧。”
郑楚和冯成功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他们都是听了王东升的话，故意来找唐晚的茬。
所以他们都很清楚，这一切都是王东升计谋的。
现在王东升被抓了，他们该怎么办呢？
突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唐晚看了一眼号码，是警察局的人打过来的，她瞥了一眼在座的人，随后接起电话，顺带还开了一个免提。
“唐小姐，王东升想要和你聊一聊。”
“好。”
在场的人都有些呆愣住了，没想到唐晚说的都是真的。
下一秒，王东升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副总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不想被抓啊。”
郑楚和冯成功听到王东升的声音霎时间脸色苍白。
唐晚自然是看到他们的表情，她靠着椅子神情淡漠，“王东升，我给了你两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电话那头的王东升急的不行，“副总裁，我错了，我…我可以告诉你，是谁在操控这一切，求求你放过我。”
“是吗？那你说说。”唐晚表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她的余光看着旁边的杨秘书，杨秘书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唐晚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害怕，垂放在一旁的手都在颤抖。
“你先答应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告诉你。”王东升还以为自己的希望来了，咬死不放这个线索。
唐晚一副悠闲样子扫视周围这些人，目光一会落在这个人身上，一会落在那个人身上。
见唐晚不说话，王东升不免有些着急，那些警察不会让他打很久的电话，他只能把握好这个机会。
“我说的都是真的，那篇帖子就是那个人发布出去的，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是谁。”
唐晚已经没有心思在这里和他玩心眼了，随口说出了那个名字。
“你说的是杨秘书对吧。”
在场的人都有些惊呆了。
郑楚和冯成功不怎么接触杨秘书，他们是直接听王东升的，没想到这后面的关系这么复杂。
电话那头的王东升像是震惊到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他后面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下一秒人就崩溃了。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故意的，故意让我上钩，故意设计我，我就是一颗棋子！你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你会下地狱的！”
电话那头传来警察呵斥声音，似乎王东升被人给带走了。
只是走的时候他还在诅咒唐晚。
“唐小姐，打扰你了，人我们就带走了，谢谢你提供的证据。”
唐晚礼貌的回答：“不客气，麻烦你们了。”
电话挂断的瞬间。
“你为什么要玩弄我们？”身上的杨秘书终于站不稳了，整个人瘫在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