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出去了,男女都出去。
我去拉开苏笠的被子,她紧张而难堪地看我,还不自觉地挡住敏感部位。
我不多看,免得走神。
我先打出驱邪符,打在她胸口,顿时,她胸口那些蛊邪纷纷嘶嘶叫着爬了出来,直接化作黑气消失了。
我又让苏笠趴着,同样祛除了蛊邪。
短短几分钟,她身上已经没有蛊邪了,而伤口正常流血,又令得她痛了起来。
“我在你体内打了两次蕴五脏符,你的阳气很旺,今晚伤口就会结疤,不过失去的肉回不来了,还会留下疤痕。”我说道。
苏笠一听,不由难过起来。
她最漂亮的部位除了脸就是两处伤口了,可以后留了疤痕肯定很难看。这时我看到她侧腰有个纹身,是一朵曼陀罗花,纹得挺好看的,而且没有露在皮肤外面,不容易让人排斥。
“你可以在两处伤口上也纹身,只要技术过关,可以遮掩疤痕的。”
我给出一个建议。
苏笠一喜,显然接受了这个建议。
我就不多说了,给她盖好被子,让她好好休息。
她点点头,躺下就睡,再也撑不住了。
我走了出去,众人围上来,再次询问苏笠有没有事。
“没事了,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挥手。
伍迪忽地道,“周大师,你也听见周岚的话了,有人要灭苏笠全家,闽西王可能有危险,你能去一趟华城吗?我们把你引荐给闽西王,他绝对不会亏待你。”
这伍迪很有想法,竟然想利用我去巴结闽西王。
不过其余人则不同意,纷纷说该走了,千万不要惹事。
他们怕蛊师,不想插手这件事。
我便道,“等苏笠能走动了再说,一切看她。”
我说完就去一个房间休息,盘腿运转太清气,压制业火带来的灼烧感。也就一会儿,我下丹田恢复如常,睁眼一看差点吓我一激灵。
欲妖竟然蹲在地上,跟个小鸭子一样恶意卖萌,虽说很可爱很色欲,但一声不响的还是吓死个人。
“你搞什么?”我嘴角抽了抽。
欲妖嘻嘻一笑,起身转了一圈,“主人,看我的新造型,好看吗?”
我眼睛一亮,这家伙竟然换上了小礼服,露肩低胸的,脚上穿着红色高跟鞋,突出一个优雅来。
衣香鬓影、雍容华贵!
我感觉她变了一些,没那么荡了,但却更加诱人,搞得我心跳都快了起来。
欲妖听见了我的心跳,一下子扑过来坏笑,“主人,有感觉啦?刚才看那么久苏笠都没感觉哦,她还是赤着的。”
敢情这家伙早就来了,一直躲着。
我推开她疑问道,“你是不是变强了?”
“是啊,找回脚了,我的本领恢复了一成,现在我收发自如,可浪可雅,很适合玩角色扮演哦。比如你是备受打压的小职员,我是高贵的女总裁,现在我喝醉了,你想怎么对我?”
“爬!”
我可不玩什么角色扮演,让她一边去。
她嘟嘟嘴,又正色道,“主人,这次你要小心了,蛊师的邪恶程度超过了炼尸人,蛊虫更是防不胜防,就算我全盛时期,也未必是某些蛊师的对手。”
“现在还有那么强大的蛊师?”我皱眉。
“怎么没有,现代社会更加复杂,危险太多了。不过一般强大的蛊师都是养金蚕蛊的,容易分辨,你只要看见金色的虫子就赶紧跑,啥都别管了。”
欲妖特意告诉我,要小心蛊师,见到了金色的虫子头也不回地跑。
那是蛊中的王,号称金蚕,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若是养了上百年,那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不过蛊师也是活人,能正常活百年的太少见了,除非是用什么方法续了命,所以百年金蚕几乎不存于世。
我说明白了,一切量力而为。
欲妖妩媚一笑,“那我去浪了,主人独守空房吧,现代社会太好玩了。”
“不准勾搭男人。”
我叮嘱了一声,她掩嘴一笑,“知道啦,真是个容易吃醋的男人。”
我呸。
我不让她勾搭男人是不准她去害人,以她的魅惑力,但凡有普通人看一眼就会迷失自我,像李颜那么厉害的养鬼人,还不是被欲妖的足给迷住了。
欲妖走后,我吃点东西就睡了,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清晨被吵醒,伍迪他们在吵架。
我出去一看,他们二十几人分成了两派,一派占据多数,提议大家各自回家,不再插手这件事。
一派占据少数,不过六人,以伍迪为首,提议送苏笠回家,跟闽西王如实说蛊虫的事。
“你们以为一走了之就安全了吗?苏笠受了重伤,我们都脱不了关系!”伍迪厉声道,“现在闽西王有难,我们去通风报信,正好将功赎罪,以后说不定还能跟闽西王攀上关系!”
伍迪很势利,也有胆量,妄图攀着闽西王飞黄腾达。
李楠在一旁看戏,还捧着一碗饭在吃。
我走过去道,“别吵了,苏笠情况咋样了?”
我对这帮人不感兴趣,也不参合他们的讨论。
“周大师你醒啦,苏笠也醒了,不过情绪低落,她的伤太重了。”伍迪恭敬道。
我不说话,直接上二楼去。
苏笠独自一人躺在床上,黯然落泪,臀和胸口的伤对她打击很大,能纹身覆盖也难受。
我让她趴着,我检查一番。
她默默趴着,不怎么排斥我了。
我一看,发现她的伤口开始结疤了,这是蕴五脏符的功效,不过由于少了很多肉,疤痕有深有浅有大有小,苏笠傲人的部位算是毁了。
我也不说什么安慰的话,直接说正事。
“幕后黑手要对付的不是你,是你老爸闽西王,他要灭了整个苏家。”我说道。
之前苏笠情绪不稳定,又被蛊虫缠身,我们都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她。现在一说,她惊得坐起,不顾屁股的痛问道,“真的?谁要对付我苏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周岚只是一个小喽啰,她还被杀人灭口了。”我耸耸肩。
苏笠急得掉眼泪,立刻抓起手机给她老爸打电话,电话接通,一个中气十足略显霸道的男人声音响起,“苏笠,你跑哪里去了?又玩疯了是不是?”
这话有责怪也有担忧。
苏笠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爸……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家里生意亏损一些没啥大碍,钱去了再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