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女人也发现了这一点,气得浑身发抖,接着她再次捂住心脏,似乎意识到了不妙的事,迅速退去了。
我有点蒙圈,她怎么跑了?
她一跑,鬼脸天蛾也纷纷散去了,黑漆漆的别墅里恢复了安静。
“周哥,没事了?”
李楠问我,然后惊诧道,“周哥,你成佛了?自带金光的!”
众人也愕然看我,被我一身金光震惊了。
我一笑,拍了拍心脏,心里默念,“大金,收。”
当即,我身上的金光消失了。
我再次一喜,这太厉害了,堪称心有灵犀啊。
“周大师,金蚕蛊入体,你不会有事吧?你是不是中蛊了?”
苏霖天担忧道。
我心满意足道,“不是中蛊,是养蛊,真是阴差阳错啊,没想到得到了这么个大宝贝。”
“周哥,金蚕蛊真是你的了?它有啥用?”
李楠凑过来,好奇满满。
“有啥用我不知道,不过传闻金蚕的终极形态是龙,跟跃龙门的鲤鱼和化蛟的蛇是一样的,会变成龙。”
我说出了记载中的传说。
众人一听都惊了。
李楠拍腿,“养龙,是不是真的啊?”
“金蚕九变,化为飞龙。这得等它蜕变九次后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我估计活不到那么久。”我笑道。
按照正常速度来说,金蚕五十年一蜕变,九变就要四百五十年,谁能活那么久?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纷纷说,牛!
苏霖天这时也缓过来了,想起了他老婆孩子,赶紧叫道,“继续找,整个别墅都找一遍!”
刚才被鬼脸天蛾打扰,很多房间都没有搜索。
一群负伤的保镖又去找,还有人去开了电闸,令得别墅明亮了。
苏霖天径直往三楼去,结果才走几步,拐角出现两个女人,正是姜英和苏笠。
两人都眼睛通红,神色极度复杂,不过看起来没有大碍。
“老婆,小笠!”苏霖天大喜,赶紧冲上去。
“你不要过来!”姜英呵斥道,眼泪滑了下来,“依女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苏霖天皱眉,然后反应过来,脸色一变,“你们听到了?”
“我们一直在楼梯这里,只不过无法动弹。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叫依女,她故意让我们听的。”
苏笠吸了吸鼻子,抿嘴看着苏霖天。
苏霖天脸色苍白,缓缓地坐下,说不出一个字来。
“到底是不是真的?苏霖天你说清楚,你并不爱我是不是?你只是为了姜家的权势!”
姜英喘着气,面容枯瘦,声嘶力竭。
苏霖天痛苦地抓着头发,嘶哑道,“我爱你,一开始的确是为了姜家的权势,但越相处我越爱你,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是我对不起布依,我当时只是想去猎艳苗女罢了,没想到苗女如此痴情。是我害了她,我没想到她会自杀……”
苏霖天几乎抓断了头发。
姜英昂头深深地叹息,“离婚吧,给人家女儿一个交代。”
别墅里的乱局很久才处理好,最后还是刘伯主持大局,否则一晚上都得折腾。
姜英说了离婚后就晕厥了,而苏霖天痛苦地撞自己的头,根本无法主事了。
我得到金蚕是很高兴的,但看见这人伦之事也不免心有戚戚。
可惜家事我不好插手,便跟李楠先离开了。
在车上,李楠也叹了几句,“苏霖天真是渣男啊,跟我一个鸟样。但我可不敢招惹苗女,不然被下蛊就惨了。”
“别说了,我得疗伤。我们在翡翠城多待几天,等苏家的家事处理好了再走。”
我说道,有些不放心,怕那个依女继续害人。
李楠点头,又问,“依女为啥突然跑了?她是觉得打不过你了?”
“不太像,她失去了大金蚕,跟失去理智差不多,打不过也会打,不应该跑的。”
我自己也搞不懂,索性不去多想了。
我们两人去了豪华大酒店,先养伤。
李楠都是皮外伤,他敷点药躺着就好了。
我的内伤居多,因此闭关打坐,想养好内伤。
结果一看,内伤竟然全好了!
我的内伤不少,有大金蚕金光侵体造成的,有它的吼叫声波造成的,还有我自己动用业火造成的,现在一看,全都好了!
我又惊又喜,转念一想必定是金蚕蛊的效果!
金蚕蛊本身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我拥有了它,相当于拥有了“不死之躯”啊!
这么一想,我迅速调动太清气,催生业火。
当即,业火在下丹田窜出,令得我丹田刺痛。
但下一刻,一股暖流拂过,下丹田竟一点都不刺痛了!
我继续催生业火,令得业火变成了火把,这才感觉到下丹田刺痛了!太牛了!
以前一束火苗就痛得死去活来,现在一个火把才有点刺痛,我以后能随心所欲地掌控业火了!
不愧是万蛊之王啊!
我欣喜了好一阵,默念大金蚕出来。
它果然出来了,从我嘴巴里钻了出来,落在了我手心。
一入手心,它就开始滚来滚去,跟个小毛孩一样,还时不时嘶嘶两声,小眼睛滴溜溜地打转。
太有灵性了!
我本来觉得金蚕贼丑,但现在看来,它好憨好萌啊!
我忍不住抚摸它的脑袋,它眯着眼,嘴巴里咕噜咕噜地叫着,身体都绷直了,享受我的抚摸。
我心花怒放,感觉养了一只猫一样。
玩了一会儿,我咬破手指,试探性地给它喂食。
它还真吃了,吃了一滴血就饱了,肚皮一翻躺在我手心,打起了盹。不过没一会儿,它忽地焦虑地爬来爬去,这里拱那里拱,还朝我叫,似乎在请求什么。
我搞不懂,它只好回到我体内去了。
我心想它可能还不适应吧,也就没多想。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了,我吃了点东西洗个澡赶紧睡,李楠那家伙早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安稳,不过凌晨时分我被惊醒,感觉到了危险。
一睁眼,床边站着一个戴面具的黑影,举着一把匕首盯着我。
我当场吓尿了,往另一边一滚,指尖雷诀轰了过去。
那黑影一躲,嘴里阴沉道,“还我金蚕!”
依女!
我心惊肉跳,这家伙是鬼吗?
怎么找到我的?
“是大金自己认我为主,怪不得我。”我哼道,隔着床跟依女对峙。
依女正要继续骂我,结果又捂住了心脏,浑身竟冒出了热气,十分难受。
我看得惊诧,不料自己也开始冒热气,脸蛋通红,心脏火辣辣的痒,这不是肉体的痒,而是一种诡异的情愫。
“什么情况?”我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