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石踢了他几脚,“早知道你是坏人,没想到还是个烂人。”
黄安石见这瓶瓶罐罐里,还有一瓶“金枪不倒”
“好家伙,你这鸟人,懂的道道还不少。真是害人不浅。”
黄安石把这一瓶金枪不倒,全倒进霍都的嘴里。
“竟敢对我师父起坏心,我先废了你。”
黄安石将二人捆起来,扔在禅室。他来到禅室后院,根据藏头的位置,他找出了隐尾。
隐尾竟然是一口枯井。
黄安石没有多想,便要跃入井中。
“安石大人,让我先去看看吧。我帮你探探路。”
阿蘅看黄安石的眼光,又有变化。刚刚那个恶人要对自己女儿不利,说些污言秽语。
阿蘅当然生气。没想到,黄安石竟然会去收拾他。
“这个少年,对蓉儿可真好。”
“不用”黄安石拒绝,“你给我老实待在观音木里。再敢胡乱出来,看我不打你。”
阿蘅脸一红,这家伙生冷不忌,一点道德礼法不讲。打人都只打人家害羞的地方。
“可是…”
“啰嗦”黄安石霸道。
他可不想阿蘅受伤。这里可是寺庙,谁知道会惹到哪路神仙?
阿蘅当然知道他的想法。她瘪瘪嘴,“大男子,真让人下头。”
“敢骂我下头男,重打三十大板。”
阿蘅屁股一烫,赶忙跑进观音木里,“想的美”
黄安石跳进枯井里。井底干枯,只有一只青蛙,懒洋洋趴在那里。
黄安石用绿竹棍敲打井璧,找到空心处,用力一点。
井璧破裂,露出一块圆石。
黄安石旋转圆石,石壁“吱吱嘎嘎”响起。“果然有道石门,阻挡石洞。”
黄安石闪身入洞,爬了有个百十米,前面突然开阔起来。
“施老大,真的是霍都那腌臜货吗?”
“当然,除了他,还能是谁?”
“这可怎么办?这狗贼武艺高强,头脑灵活。被他认出来,咱们以后可是麻烦巨大。”
“走,咱们继续向南。容身的地方,还不多的是吗?”
“可是这许多金银怎么办?”
“先带走一部分。其他的以后慢慢再来取。”施进武艺不高,但杀伐果断。
“施老大说的对,天下之大,咱们那里去不得。这些鞑靼人不好惹,咱们还是暂避锋芒的好。
再说,咱们在此地作案多起,迟早会被人查到。”
这七人商议一会之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黄安石听他们这么多人,都不敢对霍都动手,就知道这些人武功稀松。
他弄了个面罩戴上,便走了出去。
“哥几个,忙着呢?”
多来看到黄安石,吓了一跳。“你…你是何人?”
黄安石嘿嘿一笑,“我是来帮你们收银子的人。”
多来抽出腰后的刀,“我先给你收尸。”
黄安石拿出绿竹棍。他使出越女剑的斗猿,刺向多来的手腕。
多来手腕被刺中,“哎呦”一声,钢刀落地。
黄安石又点了他的肩井穴。
释金几人,这时也围了上来。他们也不说话,挥刀便砍。
黄安石慢慢找到牧羊女的感觉。一根绿竹棍,被他使得如蛟龙戏水。
转眼间,几个盗匪都被点倒在地。
“你到底是何人?”释金脸色乌黑,出声质问。
黄安石却不答话。他在将山洞里的金银,一箱箱往掉书袋里装。
这些个匪徒,假冒僧人,危害此地多年,可是劫掠了不少金银。
而这些金银,现在全便宜了黄安石。
“你这盗贼,多少给我们留一点啊。”
黄安石掀开他们今晚抢的箱子。箱子上还沾着血迹,里面的银子上也有血。
“多行不义必自毙”黄安石一人给了他们一脚,将其踢昏。
他从后山觅路回了城中。
此时,城里早已议论纷纷。南城余家村,司马一家被屠杀,简直惨不忍睹。
知县薛大人大为震怒,命令捕快全城搜捕凶手。
黄安石掏出执笔,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扔给捕头:“盗匪何处去?普照寺中寻。”
捕头没有犹豫,便带领捕快,来到普照寺。
他在素斋堂的释金禅室,抓到了两个鞑靼人。
这两个鞑靼人,当然就是霍都与达尔巴。
捕快们还在后山山洞,抓到了释金和多来,这几个盗匪。
连同他们劫掠的两箱银子,一起押回县衙。
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刚被抓入监牢。达尔巴就抱着霍都,走出了县衙。
薛知县跟在后面,点头哈腰,卑微至极。
黄安石气不打一处来。可他也知道,此时鞑靼族气焰正盛,史弥远又是主和派。
薛烁当然不敢得罪鞑靼人。
达尔巴带着霍都,来到一个中药铺。
老大夫替霍都把脉。“这位公子,肾火旺盛,龙精虎猛,怕是滋补之物吃的太多。
我只能开点去火消肿的方子,你回去熬煮喝喝看。”
“大夫,我这能够恢复吧?”霍都满脸愁容,眼神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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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看霍都如此凶恶,哪还敢乱说啊,只能附合着“嗯啊”的回答。
霍都弓着身子,走出药铺。
“师父,那人真好笑。不晓得吃了啥大补丹,肿成那个样子。”
“小徒弟,你赶快收拾行李,咱们出去躲躲。这两个鞑靼人可不好惹。
这人肿的如此厉害,等消肿之后,肯定是废了。
到时候,他迁怒咱们,咱们可就要遭大殃。”
霍都在客栈,住了两天。这才慢慢利索起来。可那里真的已经废掉。
霍都气的暴跳如雷。他发誓要找到黄安石,将他碎尸万段。
而对于那个大夫,霍都现在就要去找他麻烦。
得亏那大夫见机快,知道这些鞑靼人反复无常,凶残成性。这才险险躲过一劫。
霍都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去往百花楼。
县衙监牢。
薛知县在审问释金几人。
这几人都被木枷夹了,打的皮开肉绽。
“你们犯下如此多的恶事,总共抢了多少银子?”
“三十万两”
“银子呢?”
释金舔舔皲裂的嘴唇,“银子被一个少年拿走了。”
“一派胡言”薛知县恼怒。“那是三两吗?是三十两吗?那可是三十万两。
便是一百个少年,拿起来也费劲。再敢胡言乱语,继续大刑伺候。”
“别打啊。那少年估计有什么秘宝?”释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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