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内功心法是我师父师叔们行走江湖时收集的,后来我创功时需要用到,就拿来用了。
虽然我创功失败了,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但是也比江湖中的那些门派内功心法差不了太多。师父曾经跟我说过这些心法是不禁外传的。
穆大叔,穆姑娘你们可以放心学。”
“真的不禁外传?”穆易不确定的问道
“是真的,如果是我全真教的核心内功心法,就是打断我的腿我也不敢外传。”苏九鸣解释。
穆易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生怕苏九鸣不知事情的轻重,将全真教的内功心法给传了出去。
前世看电视小说的时候,各个门派一旦遇到偷学自家门派武功之人都是不死不休的追杀。
其中少林寺就是最出名的那一个,就连黄药师的九阴真经下卷被梅超风偷学,再次遇到时,也是要求梅超风办完自己交代的任务后,自断双手废去这门武功。
苏九鸣又怎么会不知道事情的轻重。
苏九鸣传完两人心法,看二人在原地打坐,就坐在一旁陷入沉思。
最近一直在纠结。再有几天就到苏州了,到底要不要把杨康母子的消息告诉穆大叔。
如果说了,对于知道穆大叔身世的理由自己解释不清楚,并且说了恐怕按照穆大叔的性子,不管真假,都会前往中都一探究竟。
就凭借现在穆大叔的武功跟直接去送死有什么区别,可能还要再搭上穆姑娘的一条性命。
就算是有全真教的人出动,有赵王府的兵马在,想要救出来也要死伤不少人,毕竟这个时候可没有郭靖黄蓉这两个主角在旁边帮衬。
如果不说,难道还要他这样漫无目的的再找个六年,等着六年后的重逢最后落个身死的结局。
苏九鸣暗自叹息,真是个麻烦啊!邱师叔,你说你都收徒弟了,干嘛不把人给带回山教,而是留在金人的王府,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
“包子,热气腾腾的大包子嘞。”
“糖葫芦,好吃的冰糖葫芦。”
“炊饼,炊饼!”
苏州城,依旧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苏九鸣离开苏州十二年了,苏州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苏大哥,这就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吗?好热闹啊!”
穆念慈手中拿着苏九鸣买的冰糖葫芦边吃便问。
“是啊!苏州可是一个很繁华的地方,你跟穆大叔在这里多住几天,等我忙完了,我带你们到这附近好好玩一玩。”苏志鸣拿着帮穆念慈买的小玩意。
“爹,我们在这多呆几天好不好!”穆念慈向穆易看去。
“好”穆易应了一声。
看着满脸笑容的女儿,穆易心中明白,这个女儿从小到大都很懂事,没有让自己操过心。
既然女儿有心想要多逗留一段时间,那就多留一段时间吧。已经找了妻子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十天半个月的。
要不了多久恐怕就要与那小子分开了,最后这一段时间就让她好好玩吧。
苏九鸣的情况在路上就已经跟穆易父女讲过,所以苏九鸣在客栈开了三间房间,并没有直接回去,等明天与安爷爷解释清楚后,就要去一些地方找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了。
苏九鸣手拿着在路上给安爷爷买的各地特产。一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当苏九鸣敲开家门,只见从门内走出来一个懒散邋遢年轻人。
“你找谁?”年轻人整个人吊儿郎当,打着哈欠懒散问道。
“我找苏安,安爷爷!”苏九鸣皱眉。
“你是谁?你找那个老东西干什么?”年轻人堵着门,继续询问。
“他人呢?你请他出来就知道了。”苏九鸣心中不安。
“不知道!大早上的打扰老子睡觉。”年轻人没好气的说道。
“我再说一遍,安爷爷他人呢?请他出来。”苏九鸣语气森森,心中越发的不安了!
“你小子谁啊?大早上跑老子家门口大呼小叫的,看你长的这么好看,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然后将你卖到窑子里面去。相信不少达官显贵都喜欢你这种兔爷。”年轻人叫嚣。
苏九鸣眼神一凝,轻轻一掌打出,大门立时大开,懒散青年,吐血倒飞摔在院内。
苏九鸣走到青年身前,缓缓拔出剑放在青年脖子。
“我再问你一遍,安爷爷人呢?”苏九鸣语气森寒。
“死了,那老东西死了有快两年了!”青年害怕的浑身颤抖,虚弱回应。
苏九鸣身体一震,长剑更是一压,立刻有血迹从青年脖子缓缓流下。
青年男子吓得大叫,眼泪鼻涕直流。
这个时候从屋内走出来两男一女,年轻男子看到弟弟吐血躺在地上,连忙过去查看。
“这位公子,不知道小儿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如果有,小老儿向您赔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一次吧。”出来的这位老人身形佝偻,腿脚不稳似乎受过伤,但仍在诚恳赔罪。
身旁站着一位年轻女子轻轻搀扶老人。女子头扎发髻,一副妇人打扮。虽然姿色平平,但是手上布满老茧,很显然是个过日子的妇人。
苏志鸣看到那个头发略微花白的老人一愣。
“林伯?”苏九鸣不确定的喊道!
“你是?”
“林伯,我是苏九鸣啊!小时候你还带我一起玩呢。你还记得吗?”
“小少爷!你是小少爷!”老人苏林一瘸一拐的走到苏九鸣身前。
“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苏林老泪纵横哭出声来。
“林伯,我回来了。安爷爷人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苏九鸣询问。
苏林轻轻一叹没有说话,眼角泪水再次流下。
“来,先进屋,小少爷咱们进屋说话。”老人拉着苏九鸣就往屋里走,也不去管院中的其他人。
“林伯你就跟我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刚才院里的那个人。跟我说安爷爷去世了?这是怎么回事。”刚进屋苏九鸣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没错,我爹他在两年前就死了,死了都咽不下那口气,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爹临死都在喊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小少爷。说他没有守好苏家的财产,对不起小少爷的期盼。”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都怪我,是我生了个孽障,没有管教好他。当年小少爷让我们一家搬到苏家大宅,我爹想着小少爷也不在了,家中剩余的丫鬟婆子也都遣散了。
偌大的苏家也需要有人打扫,便让我们一大家子都搬了进来住在客房,平时里负责打扫房间屋舍,住在这里也能有点人气,免得荒废。
可谁知,前几年还好,可是后来我那个小儿子住了几年大房子,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在外面净交一些狐朋狗友,跟人赌钱逛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