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真有点下雨了。你这嘴挺灵验的啊。”
“本来就在下,咱俩一下车就打着伞,你忘了还是傻了。”
“哦!”
我和小柯漫游到了学校正门,又从正门绕到了后门,又从后门去往了后巷。
那的厕所多了帘子,也装了灯,但通往天台的楼梯被铁道门锁住了,我俩去不了那个天台了。
“咳,咳咳……”
“你咋天天咳嗽呢,你要是有问题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啊,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都咳嗽一整年了,你要想陪我去你早都陪我去了。”
“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我陪你去不是义务,谢谢。
因为我不会怪2019年末,2020年初那场让全世界都为之恐怖的那场“劫” ,当然,我肯定也不会感谢它。
它让我患上了严重的咳嗽,也确实和我抽烟的有大多关系,人总爱给自已找理由。
只不过断断续续的三年?还是四年?这场灾难耽误了中考,高考,体考,多多少少能有一点关系吧?耽误了多少事啊,我不会感谢它,我也不会憎恶它,因为总会有人在劫难里涅槃重生。
只不过那段网课的时期,我的成绩突飞猛涨,同学们都说我偷学,可都不知道,我也是个在中考前三四个月,因为游戏段位打不上去而懊恼。
那个赛季,我就记得有一位位射手非常强,站着不动平a就行,可我离我未来的清晰程度,却越来越弱。
“吃点东西吧,后门那家鸡排好吃。”
“那个米线也好吃,咋不吃那个?”
“随你随你,好吗?”
“听我的?我不饿。”
“……”
时间是荒芜的纸,并没有斑斓的色彩,只有黑白无常的空洞,一切都能被吞噬,一切都不会再复返。
我与杨桉的故事始于13岁那年春,终于19岁那年夏,我说的是真正的“结束”,但其实真正的结束,早就葬送在了15岁冬,那年冬天,我和她完全断了联系,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无法再更近一步了。
“碧螺知春。朝日始出,夕舂未下,始极其浓媚。月景淡墨,花态柳情,山容水意,别是一番趣味。”
这是她告诉我的一段开头,那时我的作文老是写不好,得的分也不高,她让我把这段话背过,每次写作文都用这段话。
那时也不知道这段话什么意思,现在我也不知道这段话什么意思,但是我永远的记住了。
后来作文越来越会写了,语文成绩也突飞猛进,搞得一天天我文绉绉的。
“你就是字写的好一点,没啥了。”
[嘟嘴]
“对了些,那时候你副科拉我几十分,我一科语文就补回来了,咱俩各有所长,字就是比你写得好,没办法。”
[无奈]
我记得,之前有个隔壁班的女生喜欢来小柯,但他给我说过,他说他不喜欢隔壁班那个女生,我说“人家长的挺好看的啊,为什么?”他说他对女生目前不感兴趣。
我真笑了啊,不喜欢就不喜欢,还什么不感兴趣,那你现在谈的这个算什么,没有什么不感兴趣的,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卡颜局,我看上你了,但你没看上我,白搭,你看上我了,我没看上你,也白搭。就像叼着烟袋走在斜街上的人,你再怎么耍帅那是你自已的事,不喜欢你的人永远也不想让你呛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