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鹤嘴角噙着笑,她向前一步靠近鹿佑青,敏锐的察觉到鹿佑青身上透过来的淡淡冷气,还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酒精气息,她一愣,看清了鹿佑青身上穿着的单薄的睡衣还有湿着的头发,瞳孔紧缩。
“我们先进去。”她说着,揽住鹿佑青的肩膀想帮她荡着晚上的晚上的寒风,不料鹿佑青对于她的靠近却是下意识地想要避开,颜鹤抬起的手滞住一瞬,随后改为握住鹿佑青的手腕,而鹿佑青却只是担忧被颜鹤闻到身上的味道,没有看到她的反常。
两人就这么各有心事地手牵手进入了别墅。
一打开房门,颜鹤最先感觉到的不是温暖和灯光,反而是冷风透过打开的窗户吹拂在她身上的颤栗,她人一愣,皱起眉。
“怎么开着窗户?会感冒的。”她说着放开鹿佑青的手,就要去将窗户关上,却被鹿佑青攥住。
鹿佑青眼眸湿湿的,眼角和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粉红,在灯光下眼角黑色的泪痣映在绯红的肌肤上越发凸显勾人,她拉着颜鹤的手,一点点轻轻晃着,就这么晃进颜鹤的心里。
“不要关上啦,我也已经好久没回家了,开窗透透风就没有灰尘的味道了。”
颜鹤的呼吸窒住,鹿佑青还记得她不喜欢灰尘的味道,一颗心都因为鹿佑青变得悸动。
“好,那我们去卧室。”
鹿佑青乖巧地点头,她喝了很多酒,意识本来就不清醒,再加上洗了凉水澡,脑袋越发地昏沉,只记得不能让颜鹤发现她一直在喝酒的事情,剩下的颜鹤说什么她都无条件同意。
她从没有在卧室喝酒,卧室里阿鹤的气息不能被扰散,于是颜鹤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房间摆设,书、台灯、甚至桌子上她和鹿佑青的合照,都和记忆中别无二致,就像是,从她离开之后就将房间封闭了起来。
颜鹤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房间,鹿佑青站在她的身边,温情地注视着她,眸中脉脉有光。
从颜鹤离开之后,怕颜鹤留下的气息消散,除却必要的打扫,她几乎不敢动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想尽可能留下颜鹤存在的痕迹,可是被子要洗,地板要清洁,房间要打扫,颜鹤的气息终会消散,她日夜惦记的人也只是出现在她的梦里,从不在现实拥抱她。
鹿佑青垂下眸子,看着自己被颜鹤握着的手腕,心口悸动,喝醉的她没有压在身上的顾虑,大胆地将指节探入颜鹤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颜鹤回过神来,眼眶有些微红,她抿唇,目光深沉地同鹿佑青对视,伸手轻触她眼角的泪痣。
“我们去吹头发,好吗?”她眷恋地抚摸鹿佑青湿漉漉的发丝,心口喧嚣着整个春天的落英缤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鹿佑青变得好乖,乖乖地点头坐在床边,乖乖地坐着任由她吹头发,像是一只将所有尖刺都收起的小兽,非常安心地呆在她的身边。
颜鹤也很开心,这是否就证明,她和鹿佑青对对方的感情依旧没有改变,她们依旧是对方最信任最情深的人。
颜鹤忍不住弯起唇,轻柔的抚摸着鹿佑青的脑袋。
鹿佑青却在这时昏昏欲睡地靠在她的怀中,酒意令她很困倦,忍不住想要靠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怀中。
温香软玉落入怀中,颜鹤下意识抱住她,却在这时终于嗅到了鹿佑青身上淡淡的酒精气息,她微微蹙眉。
“喝酒了就好好休息。”她说着,将鹿佑青抱起放在床上,就要给她盖上被子。
鹿佑青却在这时清醒了过来,她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许入睡,怕睡着了之后再次醒来又只是她一人:“喝了一点点。”眼见被发现,她只能承认道,“还不困。”
“真的不累吗?”颜鹤忍不住弯下腰去看她,神色担忧,她记得鹿佑青今天的行程中并没有应酬,也就是说,是她自己要喝酒的。
颜鹤将她身前的睡衣拢好不让冷风钻入,“那我去给你煮一些醒酒汤。”
鹿佑青撑起身子坐起来,连忙抓住她的衣角,摇头:“我不醉,阿鹤多陪陪我吧。”
“阿鹤是特地来见我的吗?”鹿佑青想要赶紧将她喝酒的事情掀过去,更怕颜鹤进入厨房发现那些还没有处理的酒瓶。
“我如果说我是来见你的,你会相信吗?”颜鹤压下心中的疑惑,看着鹿佑青的眼睛真诚道。“我很想你,无论是分开的这两天还是分别的那九个月我都很想你,你会想我吗?”
鹿佑青的呼吸陡然止住,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人,看着面前的人眼眸雾气朦胧,呆在了原地,脑袋昏昏沉沉致使她说话都有些颠倒,乱七八糟地只想把自己最浓烈的感情诉说:“我想阿鹤,我每天都在想阿鹤,我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