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当做家。”姬蘅瞪着子冉回道,这一刻, 她眼里的人,只是燕国的王, “你可以用权力困住我的人, 但你困不住我的心。 ”
“因为, 我从来就没有真正信任过你!”姬蘅继续昂首说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从你第二次踏入齐国,用那样的态度逼迫, 我就知道,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永远。”
姬蘅的话,激怒了子冉,尤其是最后一句,深深的刺痛了子冉的心, 她瞪着充血的双目, 一把拽过姬蘅的手腕。
随后又挥手将桌上堆满的公文与书简全部推下了桌。
之后便将姬蘅用力拽到了桌前, 似乎又想逼迫于她。
一众近侍听见殿内的响动,急忙入内, 然而却看到了这样欺凌的一幕,纷纷傻了眼。
“滚出去!”子冉怒斥道。
君王的怒火吓住了众人,在章平的带领下她们匆匆撤离,并严守住了殿门。
面对强迫,满身傲骨的姬蘅当然不肯屈从,她极力反抗,拼命挣脱。
但是子冉的力气,在今日却出奇的大,许是愤怒之下,人的潜能被最大激发,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子冉将她紧紧压在了案上,不顾她是否会感到疼痛与屈辱。
“谁说一定要回到过去,谁说需要你的信任,谁说一定要得到你的心,即使没有你的心,那又如何。”子冉的语气很急凑,这是因愤怒所致。
这与姬蘅从前认识的子冉,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如今的子冉,蛮横,霸道,专制,不讲理。
“只要得到你就够了。”子冉满脸的憎恶,眼里也没有了曾经的那种爱意,并将她的衣物用力扯开,不顾她的感受,强吻了上去。
但随着口中传来一阵剧痛,子冉被迫与之分离,但就是这松懈的片刻,让姬蘅迎来了反击。
她从桌上起身,但是没有逃离,而是重重扇了子冉一巴掌。
啪!——
二人的口中都溢出了鲜血,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在鼻尖弥漫开来,姬蘅抬起手擦了擦嘴角,并将敞开的衣物重新裹好。
而除了挨了一巴掌外,子冉还姬蘅还咬破了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醒了过来,但心中的燥怒却仍然未消散。
“你疯够了吗!”姬蘅怒斥道,“我原以为,在你母亲的教导下,你会和你的父亲有所不同,是我想错了,你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而你...”
姬蘅看着子冉,眼里泛着血红,憎恶道:“要更加的虚伪!”说罢她便离开了宫殿。
出殿时,左右偷听的宫人及寺人,吓得低着头往后缩了几步,“王后。”
姬蘅没有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是今日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冷了,就连眼神里都带着杀气,清冷至极。
而殿内,则是传来了一阵巨响,子冉在姬蘅离去后,将身前的桌子一脚踹翻,随后瘫坐在了地上。
片刻后,章平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子冉,“王。”
子冉心情极差,就在她要爆发时,章平连忙奏出要事,“前线捷报。”
“临淄城一战,首战告捷。”章平低着脑袋,将军报呈上。
前线的胜利,稍微给了子冉些许的安抚,但她却没有去看军报,只是坐在地上,完全躺了下去。
“上将军问,夺城之后,该当如何。”章平于是轻声问道。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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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临淄——
燕王冉四年,夏末,燕国大军一路势如破竹,逼进临淄城下,自知大势已去的齐王姬如,于是向燕国递上了降书。
“齐国愿意归降燕国,愿将济水以北的所有土地都割让给燕国,并向燕国称臣纳贡。”在燕国的中军大帐内,使者奉上了齐王亲自写的降书。
但齐国的投降却遭到了主帅乐易的拒绝,使者大惊,因为这在他看来,齐国这样的退让,能让燕国得到最大的利益,并且不会受其他诸侯国所要挟,这是燕国所不能拒绝的条件,但是燕国却拒绝了,“难道将军执意要进军灭齐吗?”
“有和不可?”乐易居高临下的说道,“现在的齐国,不过是苟延残喘。”
“那也不是你燕国一国可以吞并的。”使者强硬道,“今日燕国的军队若是踏入临淄,来日便会成为列国之敌对。”
“齐国幅员辽阔,你燕国妄想吞并全部,必要付出群起而攻之的亡国代价。”使者恐吓道。
乐易听后哈哈大笑,“燕国会不会亡,我们并不知晓,但是齐国,”他瞪着鹰眼,“今日一定会亡。”
“燕国今日若对齐国赶尽杀绝,来日定会自食恶果。”使者骂道。
“齐国攻打燕国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今日吗?”乐易冷下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