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被别人买走吗,这是何道理?”
“你...”
“多少钱!”那人粗鲁的问道。
“现在它是我的了,多少钱都不会给你们。”她强硬道。
那人听后,大怒的招呼了来了几个帮手,“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她似也不惧怕,对方越是强硬,她便越不爽快,越要争论。
“在齐国,还没有人敢招惹我们高家。”那人极为自信的说道。
眼看着就要发生打斗,一道清冷的声音将之终止,“够了!”
那人听到声音,便迅速回到了年轻公子的身旁,献着殷勤道:“那小子胆敢抢您的东西,回头我一定和堂兄说,好好教训他一番。”
“我从来不会喜欢别人的东西。”年轻公子冷冷的说道,“哪怕曾经喜欢,但只要有人碰过,就算再喜欢,我都不会要了。”
“是,是。”
一行人走后,她扭了扭胳膊,没有动手,似乎还有些遗憾,“没有想到不光齐国仗势欺人,就连学宫的弟子也这样。”
“公子,咱们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随从担忧道,“出门前,大王吩咐了,说学宫里有不少各国公子,隐藏身份求学。”
“怕什么。”她从随从的怀中将号牌抽走,上面刻着房号。
由于身份不同,伴读与主人的居所并不在一处,她便顺着号牌一路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见房门锁着,门口还挂着相同的牌子,但名字不一样,“季恒。”她将自己的号牌也挂在了一旁。
“有人吗?”她敲门问道。
屋内正在更衣的人,迅速和上学宫弟子的着装,并将自己换下的贴身衣物藏了起来。
但在门开的一瞬间,二人望着对方都愣了神,一阵风拂过学宫,两块并挂的木牌碰撞在了一起,系绳开始交织,缠绕。
“你...”她背着行囊,抬起手惊讶道。
很快,刚打开的房门便又被合拢,她眼疾手快的伸手阻挡,“哎呀。”
于是便被夹了胳膊,在她的强硬之下,房门最终还是被打开了。
她捂着自己的胳膊,一边叫疼,一边看着年轻公子,“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道理,这也是我的住处好吗。”
年轻公子没有理会她,但是却在收拾自己行囊,似乎想要离开这里。
她便放下包袱,提醒道:“刚刚来的时候,助教可说了,只剩这一间房有空位,否则就得去住下间,那里可是好多人一起呢。”
年轻公子听后,便放下了手中的衣物,回头瞪了她一眼。
“我瞧你的模样,和刚刚那个学宫弟子对你如此殷勤的态度,你...”她好像看出了什么端倪,“是女子吧。”
话音刚落,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抵在了她的脖颈前,“你胆敢说出去,我定杀了你。”
她迅速抬起双手,“我又没说要说出去,这么凶干什么,闹出人命,你这学可真的上不了了。”
于是匕首便被收回,并用被褥在床榻上划分出了一条界限,说道:“不许越界,否则,我剁了你。”
她被再次吓了一跳,因为她的语气和眼神,都不像是在说假话,“还以为你会让我睡地上呢。”
“你们齐国人,还真是凶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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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齐国,深秋。
屋内的灯火被点燃,一开始势如水火的二人,因为在学术与思想上一致的观点,关系逐渐变得融洽。
“白天为什么要帮我说那些话?”姬蘅看着子冉问道。
“当然是因为我想。”子冉走到她的身前,对坐了下来。
“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姬蘅又问道。
“那你知道我的身份吗,齐国公主。”她对视着姬蘅说道。
随后她将怀中的琥珀拿出,“一直找不到理由给你,就当做生辰的礼物吧。”
姬蘅看着子冉递来的琥珀,“这块琥珀,并不值你当时给出的那个价,我当时没有与你争夺,也是因为觉得不值。”
“我不在乎它的价格,只要喜欢就够了,”子冉回道,“只要喜欢,无论什么价格它都是值得的。”
“什么意思?”姬蘅迟疑了片刻。
“这世上,唯有真心喜欢,无法用价值衡量,一旦出现了衡量,那还能叫喜欢吗。”子冉回道。
“在我眼里,”她看着姬蘅,将琥珀递到了她的手中,“真心无价。”
姬蘅拿起琥珀,在灯火的照耀下,琥珀中间的金蝶,似乎有着极为顽强的生命力,一种力量仿佛注入了她的心脏,“你看它的翅膀,虽然断裂,但却依旧想要挣脱周身的束缚。”
她在光下看着琥珀,仔细讲解自己的看法,而子冉的目光却始终在她的身上,静静的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