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好这些,可是父亲手里有权力,再加上沈家的财力,这是双赢的局面。”张寰解释道。
“什么是双赢的局面。”张仁君道,“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上奏弹劾,这就是营私,到时候我们全家都要受罪,你也要受牵连,还有你的母亲。”
“朝廷现在最缺的是什么?”张寰不紧不慢的问道,“是钱,因为还有大量的赔款以及还要供皇太后铺张浪费,这些都需要钱,那么如果两广的税收远远超过其他地方,提供给朝廷更多的经济扶持,那么父亲还会被问罪吗?”
“这是冒险之举。”张仁君道,“你想让你父亲,堵上自己的仕途吗?还有全族人的性命。”
“但希望很大,父亲也知道,不是吗?”张寰笃定道,“朝廷拨不下钱款来修缮港口,给与商行便利,同时也不愿意让权让利给商人,地方的发展就会受限,停滞不前。”
“如果父亲可以破除这些旧制,那么带来的效益,一定远胜从前,这也是父亲一直在寻求的破局之法吧。”张寰道。
张仁君仔细思考了片刻,“沈家现在的财力…”他仍有疑惑。
“虽不如从前,但也比地方的官府以及其他的商行要强。”张寰回道。
“是她和你说的这些?”张仁君问道。
“是女儿问的。”张寰回道,“明天晚上,父亲可以亲自去问问她。”
“到底怎么选择,等我见过她之后再说吧。”张仁君终究是动摇了,但还没有完全,他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事情,并挥了挥手,“早些歇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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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寰从父亲的书斋离开后,将白天沈清辞画的画装裱了起来,并挂到了自己的卧室当中。
丫鬟看着墙上新挂的油画,“这是沈姑娘画的小姐吗?”
“嗯。”张寰散下自己的发髻,走到画前点头应道。
“原来白天沈姑娘是带小姐去了城外画画。”丫鬟仔细看着画,“真好看。”
“看得出来,小姐今天很开心。”
张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画,脑海里浮现出白天的场景,还有沈清辞背她的时候。
“对了,明天要在府中安排一场晚宴,晚宴开始前,你派人将沈姑娘接入府中,父亲要见她。”张寰提醒道。
“是。”丫鬟点头。
张寰又盯着画看了许久,也许她看的并不是画,而是沈清辞的心,画这幅画时的心。
“奴还没有见过,小姐这般开心的样子呢。”丫鬟说道。
画中的人,脸上洋溢着十分自然的笑容,似乎很享受当下的时光,轻松,恰意。
“我应该要是什么样子的呢?”张寰突然变得愁眉苦脸,并没有像在沈清辞跟前那样的轻松自在。
丫鬟愣了愣,“大多时候,小姐都是不爱笑的。”
“好像把一切都看得很重要,可却又不在意。”丫鬟继续说道,“或许小姐真正向往的,就像这幅画里的这样。”
“我虽然不是突然才有这种想法的,但也的确是因为一些人与一些事,并且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张寰似自顾自的说着什么,“随着越来越多的接触,这种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丫鬟似懂非懂,“奴不知道小姐说的具体是什么,但是小姐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如果做这些事情,能让小姐得到真正的开心与快乐,奴也会很支持小姐。”丫鬟看着画,又看向张寰说道。
张寰又思索了片刻,“明天你早一些去将沈姑娘请过来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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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为了帮助沈氏,张寰特意在府中安排了一场晚宴,希望父亲张仁君能够帮扶沈家,即使只是各取所需。
“沈姑娘,这边请。”丫鬟将沈清辞带进府中。
“你家小姐呢?”没有看到张寰的人影,沈清辞便问道。
“小姐为了今天的事,一直在忙碌,这会儿正在午睡。”丫鬟回道,“不过小姐吩咐了,在沈姑娘见老爷之前,要先带去见小姐。”
于是丫鬟便将沈清辞带到了张寰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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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你怎么能做出* 这样的事情来?”
“简直是荒谬。”
面对父亲与母亲的质问,张寰极力辩解,“这些事,与清辞无关,是我受不了家族繁重的规矩,是我不想再受礼教的束缚,所以才怂恿了她带我离开。”
“两个女子,你们这样做,简直是有违人伦!”然而父亲却气急败坏,始终无法接受,“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与此同时,张府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充斥着讨伐声,她们的行为与举动,似乎触怒了太多人,就连双亲都无法谅解。
“烧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