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为她高兴,同时也很感激你。”
“姑姑。”张寰看着沈虞,在她的眼里看出了一丝不舍,“您将清辞教养的很好,我生长在高门之中,如果不是清辞,我的命运或许也与父兄一样,要背负着家门的责任,是她将我解救出来,我更应该感激您才是。”
沈虞擦了擦眼角的热泪,“我们都应该高兴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是。”张寰应道。
随后沈虞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锦盒,“寰。”
锦盒里的是一些精致的首饰,看着似乎年份有些陈旧,张寰看到后,连忙推辞,“姑姑,这太贵重了。”
“这是清辞的母亲,在医院临终前的嘱托。”沈虞说道,当初的火,沈清辞的母亲虽然被救出,但是由于伤势过重,最终还是身亡,“本来是留给清辞成年后的,我便寻思着,等她大婚再拿出来,那个时候也有了新的倚靠,以免睹物思人,伤心过重。”
张寰从沈虞的口中听出来了意思,于是再没有推辞,郑重的接过,并说道:“我会照顾好清辞的,替您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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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
晌午,日照正盛,江面上泛着波光,港口停泊着许多船只,江边沙石堆满的路上挤满了人。
人流都朝着江边一艘巨大的货轮上涌入,甲板上还拉起了喜庆的横幅。
汽车沿着江边的道路,缓缓行驶着,张寰趴在车窗上,看着风拂过的江面,轮船的鸣笛声在远处响起,淡蓝的天色与江水相接壤。
“怎么了?”眼前的景色突然静止,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张寰回头问道。
只见沈清辞推开了车门走下,张寰也与之一同下了车,又问道:“难道车又坏了?”
“你看车前。”沈清辞回道。
张寰便顺着她的目光,在车头前方发现了一只受伤的白色小狗。
“好可爱的小狗。”张寰走上前,随后看到了它腿上的血迹,并且正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们,“它受伤了。”
“我们把她带走吧?”张寰蹲在地上,抬起头问道。
沈清辞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钟表,“你想养它吗?”问道。
“嗯嗯。”张寰眯着眼睛点点头。
沈清辞于是从车里拿出了一件外衣,走到张寰身侧蹲下来,“来。”用外衣包裹着小狗带回车内。
整个过程,小狗并没有叫唤,而是十分乖巧的躺在了车中。
张寰回到车内,翻找着车内放着的点心,随后拿了一块肉脯放到小狗身前。
起初小狗有些胆怯,在张望了片刻后才伸出脖子嗅了嗅,伸出舌头舔了舔。
“等剪彩之后,就带着它去处理伤口。”沈清辞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好。”张寰高兴的点了点头。
车子开到港口附近停下,货轮附近的人越来越多。
沈清辞走下车,便有几个熟悉的面孔赶上前,“沈老板,恭喜呀,在广州又设立了分行。”
“包老板,同喜。”沈清辞也热情的回应着。
随后人越来越多,沈清辞紧紧拉着张寰,向众人一一感激,“诸位老板,船上叙旧吧。”
张寰挽着沈清辞的胳膊,两个女子在一堆商人中间走向了江边的货轮。
为了安危,轮船上安排的人手将二人与其他人隔绝开来。
除了合作商之外,还有银行的人,以及官府的人,只不过这几年间,朝廷已经彻底落寞,影响力也大大降低。
“总督大人到。”
沈清辞听到声音,于是带着张寰主动走上前,“张大人。”
“父亲。”张寰也唤道。
“恭喜。”张仁君笑眯眯的向沈清辞道贺。
沈清辞很是识趣,感恩道:“当年那场火,十三行尽数焚毁,如果没有您的帮扶,沈氏不可能有今日。”
“我也只是秉公处理而已。”张仁君道,“而且,我没有看错人。”他看着沈清辞,又撇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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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烟雾弥漫到了她们的身侧,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也渐渐模糊,但她们仍然紧紧相拥。
“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不甘心呢。”张寰依偎着沈清辞说道,“明明才刚刚重逢,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再一次的,感受你。”
沈清辞搂得越发紧,就好像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在意识逐渐削薄前,充满了不舍,“我也是。”
张寰抬头对视着她,两个人的额头轻轻相触,烈火燃烧的声音中夹杂着彼此的喘息。
就在二人越来越贴近时,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快,四处搜寻。”
这阵声音打破了寂静,张寰睁开双眼,似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于是她便再次拼尽了力气,在仓库中弄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