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煊挑挑眉,“谢谢大嫂。”
商琛给了他个你真幼稚的眼神,抬眸的时候发现对面没有商韵,他问:“商韵呢?”
商煊回:“是不是在睡觉?”
商琛对佣人说:“去把三小姐叫下来。”
没多久,佣人折回来,说房间里没人。
商煊停住,眨眨眼,“那商韵去哪了。”
……
商韵被齐衡带走了,强行塞进车里带走的,她没带手机所以也没办法跟家里联系。
车子一路疾驰开到了郊外,齐衡抱着她走进了一处庄园,这里只比御景园小一点,和御景园的布局也很像。
京北的有钱人家最喜欢这种有些复古的建筑,在他们眼里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商韵不知道齐衡要做什么,用力捶打他胸口,“你最好快点把我送回去,不然我大哥知道了不会饶你。”
齐衡沉声道:“说完了我要说的,我会送你回去。”
“我没什么可跟你讲的。”商韵拒绝和他说什么,“你快点送我回去。”
见他脚步不停,她开始挣扎,可她力气实在太小,挣脱不开,最后他们进了一处阳光明媚的屋子。
碎金般的日光透过琉璃玻璃窗斜射进来,在地上映出潋滟的图案,有鱼儿,也有鸟儿,也有树枝,也有花。
商韵顾不得欣赏,逮到机会从齐衡怀里跳了下来,站定后,她立马转身回走,又被他追上,扣住手腕拉了回来。
“啪。”商韵再次给了齐衡一巴掌,“你再敢碰我试试。”
“我就是要碰。”齐衡身体里的恶劣因子被激发出来,坏得过分,“我不但碰,我还要亲你。”
话音落下,是更为猛烈的亲吻,比方才的吻要炙热一千倍。
没有商家,没有齐家,在这里,她是商韵,他是齐衡,他无所顾忌。
掐上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唇,起初张的不够大,他还加重了力道。
商韵在情事上属于一窍不通,她被商家保护的很好,加之和孙家有婚约,所以从未谈过恋爱,说是白纸也不为过。
这样疯狂的亲昵她第一次见,即便性情再刚硬,也有几分胆怯,纤细的手指用力扒着齐衡的手,趁喘息时,开口说:“齐衡,你不能…你别…”
齐衡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堵上了她的唇,这个吻持续了大概五分钟,在商韵窒息前齐衡退开,桎梏着她后颈的手却迟迟没有移开。
他猩红着眸子道:“阿韵,你以前一直叫我齐衡哥哥,为什么后来不叫了?”
“为什么每次见到我,总是再躲?”
为什么?
商陌睨着他,水漾的眼眸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想起了一些往事,那次齐衡生日,她买了礼物去送他,谁知竟然看到他和女人热吻。
那个瞬间,她所有的雀跃都没了,整个人仿若坠进冰窖里,她知道他狂傲不羁散漫无度,但却没想到会亲眼看见。
道听途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
那幕仿若恶梦般伴了她很久。
还有一次,他来商家做客,她从外面回来,听到他和人讲电话,他在她面前一向端庄有礼,可那次她听到他同手机那端的人打情骂俏。
说了很多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后来,再见他,她总是躲得远远的。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理。”商韵说,“你只是我大哥的朋友,我不理你又有什么关系。”
最初是没关系,但某一天有了,具体哪天齐衡也说不准。
像是幡然顿悟,他突然意识到,一直缠着他的小姑娘,再也没有同他讲过一句话了。
后来,无论他怎么主动招惹,她都不理会。
冷漠的像个陌生人。
后来他听到了更不可思议的消息。
孙家拿着那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婚书要商家履行。
他听闻此事后心情蓦地一沉,随即给商陌打去电话,问他,和孙家联姻的是谁?
当商陌说出商韵的名字时,他才意识到了什么。
浪子终是栽在了那个脾气又臭又硬的小姑娘身上。
“阿韵,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齐衡问。
商韵不想看他,扭头,“没有。”
“不,你就是在生我的气。”齐衡强行扳过她的脸,追问,“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待见我?”
“齐衡你有完没完。”商韵皱眉,“对,我就是讨厌你,非常讨厌,你满意了吧。”
“为什么?”
“因为你——太脏。”
话音落下,四周顿时变得寂静无声。
齐衡睨着她,眼神渐渐变得阴戾,“你说什么?”
“你,脏。”商韵说,“你每天睡不同的女人,你就是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