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再次问：“喜欢吗？”
商韵颤着眼睫，回：“无耻。”
某种时候齐衡觉得自己有受虐倾向，就喜欢商韵骂他，咬他，掐他。
她掐的越狠他越喜欢。
在他看来，那种疼痛就是她的爱，越痛说明她越在意他。
齐衡胸腔很轻的震了下，他身体侧到一边，捧起她的脸，给了她个很很深的吻。
“我只对你无耻。”
商韵被他亲的都没办法呼吸了，她推了推他，红着眼睛说：“这可是大白天，而且我大伯母还在楼下，你确定你要这样？”
“真不怕被赶出去？”
谁叫她太好亲了，他忍不住才这样。
“你碰碰我，我就停止。”他再次提无理要求。
“碰？碰哪？”商韵问。
齐衡：“纹身。”
商韵：“……”
商韵最后只吐出了两个字：“变态。”
齐衡对这个评价还挺认可，“我的变态只给你看。”
商韵敛去意乱情迷，推他，“你太重，把我腿都压麻了，起开。”
“麻了吗？哪里麻，我给你揉揉。”齐衡伸出手。
商韵一把拍开，羞赧说：“不要。”
齐衡睨着她，片刻后抱紧她，在她颈窝处蹭了蹭，“要结婚吗？”
—
另一处，御景园。
闻茜转身走过去，仰高头睨向他，见他喉结滚了下，再次问：“你不会真暗恋我吧？”
这个想法冒出头的时候，闻茜自己都笑了。
他暗恋她，怎么可能。
先不说他们根本没交集，就是他的身份，也轮不到他暗恋人。
别人喜欢他还差不多。
“干嘛不讲。”闻茜踢掉脚上的拖鞋，踩上商陌的脚背，脚趾触着点了又点。
他还是不说话。
她又用脚趾去掀他的裤腿，掀着掀着，脚趾伸了进去，在他腿上挠了下。
商陌抿抿唇。
闻茜继续作妖，连着挠了三下，“你是不是再更早之前见过我？”
“多早？”她问，“总不会是我上大学的时候吧。”
闻茜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上的大学一般，不是你这种学霸级别的人物会去的，那你是在哪见过我？”
“宴会上？还是酒会上？”她脚趾落在了他小腿内侧，抬得太高，身形有些不稳。
商陌伸手扶上她。
闻茜借着他的力道稳住轻晃的身子，脚趾的触感还蛮好的，她又移了移，“我酒会参加的少，应该不是酒会，那是宴会？哪家宴会？”
“我当时穿的什么衣服？”闻茜脚趾隐隐勾出了一团火，不过她本人没察觉到。
也没注意到，商陌脸色变得难耐了些，像在刻意压制着什么。
只是觉得，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挺可恶的，问他好几个问题了，他都不回。
闻茜脚趾踹啊踹，“快回答，我要你听。”
商陌移了移脚，闻茜脚趾滑到了其他的地方，身形更不稳了。
商陌扶住她腰肢，用力揽着，慢启唇，问了不想干的问题，“你脚趾什么时候做了美甲？”
“你怎么知道我做美甲了？”闻茜反问。
还能怎么知道，感觉到的，她脚趾落到他腿上踹的时候，脚指甲陷的很深，可却不那么疼。
甚至有种酥麻的感觉。
他猜测她应该是做了美甲。
“猜的。”他回。
闻茜噘嘴，“猜这个倒挺准，你不会是被谁这样弄过吧？”
这世上还没人敢踹他，别说踹了，近身都没有，他只允许她靠近，也只允许她踹。
“谁敢。”商陌淡声道。
闻茜抿抿唇，把话题拉回来，“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暗恋我？”
他越不承认，她越好奇，脚趾翘着继续踹，踹着踹着，感觉到他肌肉颤了下。
闻茜停住，眼神里闪过什么。
商陌垂眸看过来，两人的视线勾缠到一起，就像外面的树影那般，你绕着我，我绕着你，紧紧缠上，分都分不开。
闻茜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那个…我想起来了，妈让我给她回电话，我先去回。”
抽出脚，她拖鞋都没穿好，转身便走。
下一秒，被商陌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抵她纤细的肩膀上，薄唇贴上她脸颊，“不是要问么，怎么突然走了？”
不能不走啊，她发现要坏事了。
“不说了吗，我要给妈回电话。”她眉眼弯弯说。
“回电话不急。”商陌吻上她脸颊，“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闻茜挺直背脊，“重要的事？没、没吧。”
“你刚才不是一直在勾引我吗？”商陌揉了揉她的腰，张嘴含住她耳垂，吮吸片刻后，退开，“折腾的这么卖力，我怎么也要回馈一些才行。”
“不用。”闻茜说，“不用回馈，你去忙你的就好。”
“昨晚的葡萄很好吃，”他对着她耳畔轻吐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