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惊喜也就没了。
没了就没了,惊喜日后还能制造。
眼下先把人哄好再说。
齐衡一心二用,一边听着屏幕那端的部门经理做汇报,一边分心去看商韵。
她纤细的手指扯上了他的衣摆,触碰到了衬衣,衬衣最下端的扣子开了一颗。
然后是第二课,第三颗。
他以为她会大胆到当着对面众人的面把他的衬衣扣子全都打开,谁知开到第三颗她便停住了。
指尖轻触着,挠了挠。
酥麻的痒意瞬间袭遍全身,齐衡身上生出一抹难言的燥热,从某处席卷而至。
握着她细腰的手指紧紧缩了下,他加重了,指尖的力道。
喉结慢滚,迎上她戏谑的眼神后,他扯了下唇角,把她拉近,“再闹,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他们开的是很重要的会议,商韵懂,她也笃定齐衡不会这么不知分寸。
所以他的警告在她眼里相当于无,是他不放她离开的,那就别怪她使坏了。
商韵扯了下唇角,无声说:“放我走。”
齐衡闻言一下子收紧了手指,轻启唇:“不可能。”
她想离开,做梦。
商韵就知道跟他说不通,干脆也不讲了,对着他这触一下,那碰一下。
每次他蹙眉,她唇角便会满意扬起。
这样闹腾了将近半个小时,会议结束。
商韵也不想玩了,淡然抽出手,欲起身离开,下一秒,被他扣住腰肢抱坐到书桌上。
桌子上的文件都掉到了地上。
商韵顺势躺下,手抵在两人间,眼睫轻颤,“你干嘛?”
“你说呢。”齐衡桎梏着她的细腰,让她无法动弹,身子一点点倾下来,“你说我要做什么?嗯?”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流淌着危险的神色,商韵莫名有些紧张,提醒,“齐衡,你别乱来。”
“乱来?”齐衡轻笑,“那你告诉我,什么叫乱来?”
他握住她的脚,轻轻揉捏,“这叫乱来吗?”
商韵被突然涌上来的酥麻感搅得思绪混乱,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处着她脚踝把玩片刻后,又去触她的脚心,“这呢?”
商韵怕痒,瑟缩多开,“……别。”
齐衡扣住拉回来,脸递到了商韵眼前,“别什么?”
“别…碰我。”她轻颤说。
“是你先招惹我的。”齐衡探出舌尖在薄唇上游走,眼神勾魂摄魄,“是你不听话。”
所以,怪不得他惩罚她。
其实他早就想这样做了,白天想,夜里也想。
“我没有,”商韵辩解,“谁叫你不放我走。”
“我就是不放。”齐衡声音充满着极重的颗粒感,贴着她耳畔轻吐气息,“韵韵,你是我的,我要你。”
灼热的气息蜂拥而至,商韵忍不住颤了又颤,下意识偏过头,躲避那抹滚烫的热意。
“齐衡,你不能。”
“为什么?”齐衡隔着裙子触到了她的膝盖,圆润的触感让他心悸,“为什么不能?”
“我说了,我不要嫁你。”商韵喘息道,“我们没有未来,所以你不能——”
话未说完,她到抽一口气。
齐衡指尖虚虚划过,唇压上她的唇,“谁说不能。”
“我就是要你,没人能阻拦,你也不能。”
齐衡不想再当绅士了,他就是要商韵,刻不容缓。
“阿韵,”他蛊惑的唤着她的名字,诱哄:“给我好吗?”
商韵跌进了他如墨的眸子里,思绪乱了又乱,那句“不能”游走到唇边后又生生顿住。
她想起了曾经,看着他左拥右抱,她哭的伤心欲绝。
想起了最近,他一次次表达心意,说非她不要。
她哭,他哄。
她打他,他受着。
她跑,他追。
似乎无论她怎么做,都躲不开他的桎梏。
他像丝线一样紧紧把她缠住,丝线的松弛都在他掌握中。
她紧,他便松,她松,他便紧。
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渗透进她的生活里,从身到心的浸润着她。
怪不得圈子里的人都说齐衡是个恋爱高手。
拿捏人心这方面,他真的很厉害。
商韵眼见要决堤,贝齿狠狠咬上唇,混乱的思绪像是被劈开,一下子清明起来。
她吃力说:“齐衡,我们不可能,你还是别——”
后面的话没能讲出。
齐衡堵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以后若是她再说出让他寒心的话,他也会这么做,亲到她不能开口。
商韵用力推他,被他扣住手腕举高过头顶。
衣领因为胳膊举起的动作,扯开了上端的两颗扣子,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