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告白失败,大概见都没办法见了。
玫瑰要慢慢养,不能急。
他端着酒杯轻抿一口,眼神自始至终都没离开,面对朋友的揶揄,他也一笑置之。
后来,生辰宴结束,他从包间走出,商韵就那样软若无骨地倒在了他身上,看着她殷红的唇,他克制的没让自己吻上去。
天知道他全身紧绷,忍得都要疯掉。
那天他便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完完全全得到她。
“齐衡,你别乱来。”商韵退无可退,后背抵上车门,眼睛里的红晕更重了,像是沁着血一般,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越发显得她娇艳诱人。
纤细的脖颈上映出了浅浅的痕迹,是之前齐衡留下的。
此时在氤氲灯光映衬下,勾的人心尖狂颤。
在齐衡眼里,商韵勾人的何止是那些吻痕,她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柔弱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傲人的风景线,不盈一握的腰肢。
还有那双在他眼前一直晃动的脚。
他们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似乎听到了很多声音,来啊,快来抱我,亲我。
快来啊。
你干嘛不来啊。
要不是齐衡自制力上佳这会儿早已经把人困在了身下,抵死纠缠。
“韵韵。”他很轻很轻地唤了一声,修长分明的手指握住了商韵的脚踝,指尖在脚踝内侧轻轻打转。
随后,他捧起她的脚,缓缓低下头,薄唇轻轻覆在她脚面上。
这个吻虔诚又真挚。
商韵所有的挣扎在这个吻中都停了下来,她怔愣睨着,突然有些看不清齐衡的心思。
他他他什么意思?
脑海中有道声音冒出来。
“还能什么意思,喜欢你呗。”
下一瞬,被另一道声音反驳,“做什么春秋大梦呢,那是齐衡,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他怎么可能喜欢。”
“为什么不能,你那么优秀,长得又漂亮,他喜欢你不是很应该的事吗。”
“不可能不可能,他交往过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性感尤物,他才不可能喜欢小娇花,他喜欢的是那种带刺的,扎起人来非常刺激的那种。”
两道声音还在纠缠不休,齐衡已经倾身凑了过来。
他是一路吻过来的,从她的脚面开始,一路上行,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最后,他的唇落在了她侧颈上。
他喜欢亲她,每次都亲的非常用力。
商韵下意识仰起头,贝齿咬紧唇,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可齐衡就是想让她叫,叫的越凶越好,在拿捏人这方面,齐衡更胜一筹,他探出舌尖慢慢舔舐。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商韵耳畔散开,“乖,张嘴。”
他在蛊惑她。
商韵忍着没张。
齐衡轻笑一声,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齿尖细细磨砺,又咬又吮,直到商韵再也耐不住发出缱绻的低吟声。
齐衡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舌尖沿着她耳廓游走,“要吗?”
商韵无意识做了个舔唇的动作,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她眼神朦胧地睨着他,眼尾那抹红更浓郁了些。
像是暗夜里开出的嗜血花。
等着人去采颉。
齐衡的唇从她耳后游走到她的唇上,轻轻吮吸,不急不慢。他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点都不急着把她吞入腹中。
他要慢慢来,让她一点一点的沉沦迷失。
让她的思绪里都是他。
齐衡知道自己很卑鄙,可爱情面前,他别无选择,也不想选择。
他就是她要爱上他,如果不爱,那就努力爱。
毕竟,这辈子他都没打算放手。
韵韵…
他一遍遍无声呼唤,胸腔几乎要被纷涌的热意撞碎。
要她,要她,要她…
这是他仅存的念想。
商韵的思绪就这样乱了起来,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比起炙热的吻,眼前的吻似乎更叫她沉醉。
她情不自禁地回应着,垂在身侧的手勾上了齐衡的脖颈,下巴轻抬,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让他舌尖探进的更深了些。
那抹难言的燥热感,从不知命的地方朝全身散去,带起了惊涛骇浪。
好似决堤的海。
即将收不住。
倏地,齐衡停了下来,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声音暗哑,“回家好不好?”
商韵意识还是游离的,她没说话。
齐衡当做默认,推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车子启动,风驰电掣般朝前驶去。
这是他开过的最快的一次,几次都险些闯红灯。
抱着商韵上楼时,他还自嘲笑了笑,三十多的人了,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真的太不稳重了。
转念一想,不稳重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