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商韵二话不说饭都不吃便走,他会乖乖闭嘴。
祁舟说,他挺可怜的。
齐衡也觉得自己挺可怜,有个媳妇咋这么难呢。
可他属于越挫越勇型的,难也得上!
就这样,两天一小惊喜,五天一大惊喜,最厉害的那次,齐衡一次送了几十书红玫瑰花。
不知情的还以为商氏集团改成卖花的了。
商韵成了大家口中人人称羡的对象,尤其是那些女员工们,私下里要疯了。
[啊啊啊,这也就是商总经理,换成我,我立马就答应了。]
[不是鲜花就是礼物,齐总也太爱了吧。]
[我嗑的cp竟然是真的,啊啊啊,上头。]
[你们猜商总经理什么时候同意?]
[我猜啊,还要好久。]
[我觉得快了吧,我看商总经理挺喜欢的呀。]
[我看悬,咱们商总经理可是女强人。]
商韵不知道大家的议论,一直在忙着和齐氏集团合作的事,因为她的兢兢业业,合作推进的很顺利。
当然她的兢兢业业不单在工作上,在其他事上也是。
齐衡最近像是吃药了,每次见她都会缠好久,上次他一下子买了十几件丝质睡衣。
这还没几天,已经都被他扯烂了。
有些甚至商韵只穿了一次,一次光荣下岗。
对于他这种不可言说的癖好,商韵有些不太能忍了,这天晚上,见他又要来,皱眉说:“干嘛非要扯坏。”
“太碍事。”情绪上头时,有些事情控制不住,他只想狠狠的欺负她。
那些睡衣是障碍,他只能扯掉。
商韵抿抿唇,“以后不许再扯了。”
那些睡衣价格不菲,她都心疼了。
“韵韵。”齐衡压上她的唇,“与其心疼睡衣,你不如心疼心疼我。”
“我还不够心疼你嘛。”最近被他教着,能做到不能做的,都做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可耻的方法,每次都叫她照做,她要是不来,他便一直闹,闹到她同意为止。
商韵捶了他胸口,“坏死了。”
齐衡握住她的手,递到唇边轻吻了下,潋滟的黑眸里簇拥着昏黄的灯光,商韵的脸缀在其中,像是被灯光包围了似的。
她很慢地眨了下眼。
齐衡沿着她唇游走,哑声说:“冰箱里有煎鱼要不要吃?”
鱼?
商韵带入了自己,她不就是那条煎鱼么。
“不、吃。”她哪里有力气吃。
“你不是最喜欢吃吗?”齐衡吻着她耳垂问,“上次还说好吃。”
上次?
哪个上次?
商韵完全不记得了,颤着声音说:“今天不想。”
“可我想。”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很轻地咬了下,“想吃。”
商韵闭眼,声音更颤了,“想吃…你就去吃。”
“你陪我吧。”齐衡吻上她侧颈,一下一下,“我想和你一起吃。”
商韵突然说不出话了,嗯了一声。
齐衡的手落在她肩头,很慢地挑了下她睡衣带子,“我剔除鱼刺,你不用动手,乖乖等着就行。”
每次他说她不需要动手时,都是闹得最严重时。
商韵眼皮很重地跳了下,睁开眼,眸子红红的,“齐衡,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
“哪过分了。”他坏笑了一下。
商韵轻嗯了一声,眼尾的水汽也更重了些。
“我不要吃鱼,你喜欢吃自己吃。”
“我喂你都不要?”
他那是喂吗,他是…
商韵脑海中浮现出上次吃鱼的画面,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就像那些鱼刺,很轻松地就被他剔除干净。
瘫在他怀里,任他欺负。
“……嗯,不要。”声音太颤,细听下带着勾人的韵味。
齐衡吻吻她的唇,“口是心非。”
他知道,她喜欢,不然也不会死死扣着他肩膀说他是大坏蛋了。
“乖。”齐衡鼻尖停在她脸前,笑意褪去,剩下的是惊涛骇浪,他咬上她粉嫩的唇瓣,厮磨,舌尖若有似无勾缠。
上一秒吮住,下一秒会松开。
再下一秒,再次吮住。
把玩了不知多久,他用力含住,隐隐听到了倒抽气的声音。
还有商韵情不自禁发出的低语声,她发丝被汗珠浸湿,整个人显得湿漉漉的。
齐衡眼神紧紧包裹住她,克制不住地唤了声:“韵韵。”
后面商韵便好像浮在了云端,隔着玻璃窗朝外看时,似乎能碰触到皎洁的月光。
今晚的月亮真圆。
她面前的男人…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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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到三十六周时,闻茜做了个不好的梦,醒来后人也显得很不好,商陌担心她,把她搂怀里轻哄。
闻茜断断续续讲述了那个梦,说宝宝跑着跑着突然不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快要生产的缘故,她一直都在做梦,时好时不好,梦到开心的,那天的心情会很棒。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