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来以为今天更新完了，结果刚才起床一看，只有一千六百字？一下感觉不对。结果是没复制完的结果。）
“朕不知道...”
李渊摇了摇头，随后带着回忆的神色，慢慢述说道：
“那个时候，朕在外面担任刺史。”
“也因为之前备受姨夫信任，所以在朕的那位表兄弟登基之初，朕并不受他信任。”
“当时又被调往了外面担任太守，随后过了几年才调了回来，担任殿内少监。”
李世民皱着眉头听完李渊的话，接近着就问道：
“阿耶，你没去调查过吗？”
听到这句话，李渊直接撇了李世民一眼，用看自己家的笨孩子的眼神说道：
“朕当然调查过，不然朕之前为何会那样的害怕？”
“那调查出什么了？”
李渊摊开双手，目光直视着李世民，很是平静的说道：
“什么都没有！”
“嗯？！怎么会？”
“没什么不会的。”
李渊随后很是坦然的看着李世民说道：
“就是因为什么都么有，所以朕才担心，才害怕。”
“不然的话，朕当时身为皇帝，为什么会防备你和你大哥？”
说完这话，李渊轻笑了一声，接近着用很是疑惑的语气说道：
“你看，你和朕，身为皇帝，都知道朕的那位姨夫的死很有问题。”
“但调查之后，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你的话，你害怕吗？”
李世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如果是他，他也害怕！
一位皇帝，莫名其妙的突然病逝在仁寿宫内，死后还被遮遮掩掩，用最快的速度下葬。
要说没问题，谁信？
“那之前你告诉大哥和朕的那些事？”
李渊沉默了一会儿，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自己给李世民和李建成讲述过的那些事情。
“都是朕的猜测。”
“因为当时杨素和朕的那位表兄弟走的颇近。”
“而在传出朕的那位姨夫身患重病的时候，他直接派宇文述、郭衍领兵到仁寿宫守着。”
“宫门当时也禁止出入。”
“随后没多久，事情你也知道了，朕的那位姨夫病逝。”
听到这里，李世民苦笑了起来，面色很是难看的对着李渊说道：
“所以，阿耶你是害怕这件事情在你的身上发生。”
“没错！”
李渊很是坦然，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听到李渊的承认，李世民有些无神的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
“所以，我们其实都只是在重蹈覆辙罢了...”
身后坐在床上的李渊，看着李世民那失魂落魄的背影，突然流下眼泪，喃喃着说道：
“朕对不起你，二郎。”
随后，李渊又抬头看着窗外的夜空，喃喃说道：
“朕也对不起你，建成，还有...元吉。”
...
立政殿。
“丽质，明天早上，记得去跟你四哥告别。”
“嗯...阿娘，丽质知道了。”
李丽质有些不高兴的点了点头，随后小声的说道：
“阿娘，必须让四哥出去吗？”
听到这话，长孙皇后的脸一下子有些严肃了起来，目光严厉的看着李丽质说道：
“你四哥去找你了？”
感受到长孙皇后那颇为严厉的目光，李丽质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小脑袋说：
“嗯，下午的时候四哥来找过我。”
听到这答案，长孙皇后严肃的对着她说道：
“以后不要在你阿耶面前提到你四哥，也不要把刚才的事情给你阿耶说。知道了没？”
“嗯...丽质知道了。”
李丽质赶忙又点了点小脑袋。
看着这一幕，长孙皇后随后颇为好笑的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头说道：
“你啊。”
李丽质缩了缩头，随后悄悄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长孙皇后的脸，发现她没再生气之后，壮着胆子问道：
“阿娘，为什么一定要让四哥出去呢？”
听到这话，长孙皇后沉默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后，把李丽质揽进怀里，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平静的说道：
“为了不重蹈覆辙...”
“唉？重蹈覆辙？”
“嗯...”
随后，长孙皇后岔开了话题，低着头看着李丽质的小脸蛋，轻声问道：
“丽质，你喜欢你表哥吗？”
“啊？”
听到这个问题，李丽质惊呼了一声，随后红着脸往长孙皇后的怀里钻去。
“阿娘，你怎么能问这个事情？”
“丽质，告诉阿娘，你喜欢你表哥吗？”
长孙皇后的语气重带着一股郑重其事的感觉。这个感觉，也让李丽质感受到了。
随后，李丽质看着长孙皇后那认真的神色，知道她不是调笑自己之后，颇为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
“阿娘，丽质不喜欢表哥，也不想跟表哥以后在一起。”
听完这话，长孙皇后认真的点了点头后，抬头手摸着李丽质的小脑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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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娘知道了！”
...
卢国公府。
“老黑，以后在朝堂上，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像之前那样了。”
宴席上，程知节语重心长的对着尉迟恭说道。
“嗯？怎么了？老程？”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以后陛下要限制我等武将了。”
程知节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本可以不和尉迟恭说这些事情的，只需要管好自己。
但毕竟是一路走过来的，自己也不愿见友人以后下场凄惨。
“白天的天幕有讲述到我们大唐以后得继承制。”
“那时候是开玩笑说的禁军继承制，神武军继承制。”
“但是...”
程知节转头直勾勾的盯着尉迟恭说道：
“归根结底，是兵权！”
“陛下是怎么上位的？老黑，你是冲在最前面的，不会忘了吧？”
听到这句话，尉迟恭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他当然很清楚，因为就是他提着前太子李建成的脑袋走到李渊的面前。
“以前你仗着这个功劳挤兑着其他人，而其他人也都清楚这一点，所以不跟你计较。”
“但是，老黑，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陛下是不会重蹈覆辙的，所以不会让我们武将像现在这样，拥有着诸多的官身，还有庞大的权力。”
历任泸州都督、左领军大将军、原州都督、蒋王府长史、幽州都督、左屯卫大将军、检校镇军大将军。
还有一个卢国公！
这就是程知节一生所经历过的官身。
“所以以后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再去刺激陛下了。”
其实程知节想说让尉迟恭就此退下来的，毕竟只要陛下一看到尉迟恭，就会想到那幕尉迟恭提着李建成脑袋，走到李渊面前的场景。
如果是程知节自己的话，肯定在之后几年会直接告老还乡，褪下一身的权力，躲到府邸内再也不出去。
毕竟再怎么说李建成是陛下的亲哥哥，而李渊，是李世民的亲父亲！
但程知节随后想了想，自己不能说，不然尉迟恭肯定会往不好的方向去想。
脑袋有时候太过简单，也是不好的一件事，有些事情自己不能明说，而其他的，就看尉迟恭自己能不能领悟到了。
不能领悟到的话，自己也没法了！
最多，以后就保护下他的血脉吧。
看着尉迟恭，程知节暗自摇了摇头。
‘唉，以前的话，还能这样好好的下去。但之后...’
程知节内心说完这句话后，在宴席上岔开了话题，不再提这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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