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算大,也就六十平米左右,但是家具齐全,拎包入住。
既然闲下来了,那就去街上溜达溜达。
大街上的人还是非常多的,那么必然会出现一些抽象的事情。
例如,突然听到草丛里有动静,仔细一听……tmd,不能在听了,再听就得耳病了。
还有人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被吸引过来的警卫队带走喝茶。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偶然路过一家拍电影的公司,陈默看见有两个人站在门口,从他们胸前的工牌来看,一个叫火尧又鸟,一个叫耳可又鸟,一看就是亲兄弟(误)。
火尧又鸟:“我这里有一个更好的方案。”
耳可又鸟:“你说?”
火尧又鸟:“先这样,再那样,双线叙事,齐头并进,观众们包买账的。”
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旁边还有一个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的,远远的看见像剧本,难道说下一刻他的剧本就废了?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没被压住的纸全被卷走了,卷的到处都是。
“不!我三天三夜熬出来的剧本啊!”那个人跪在地上,仰天长啸。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陈默贴心的配了音。
火尧又鸟和耳可又鸟停下交谈看了那人一眼,然后继续讨论。
耳可又鸟:“你看,最后呢,这件事整个啊,都是艹亻匕火策划的一场好戏……”
火尧又鸟:“不是,怎么又是她啊?你跟她杠上了?”
陈默听完只能说6。
溜达着,就到了沫芒宫门口,水神和水獭住的地方。
想要见到水神,有三种办法:一,大街上等,说不定今日份的水神是该溜子呢?二,排队水神见面会,当然,这种方法等一两个月都算时间段的。三,搞抽象的吸引注意力。
陈默是肯定不会选前两种的,于是他掏出一张纸,蹲在地上写写画画,这一举动也引来了吃瓜群众。
至于画了些什么,参考“爱莉神教”,把配图和称呼改一改,就成了。
短短十几分钟内,已经凑过来四五十人,警卫队在时时刻刻注意这边的安全。
二十分钟左右,画好了,在背面涂上胶水,直接粘到了沫芒宫门口,每个进沫芒宫的人都能那个看到的地方。
然后大喊了一句“芙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了。
看戏的人也凑了过来,都盯着海报。
路人甲:“芙芙神教……”
路人乙:“我嘞个水神单推人啊。”
路人丙:“称芙宁娜大人为‘芙芙’真的不会被她告上法庭吗?”
路人丁:“‘愿神之爱长存你我,芙门!’你说他不会暗恋水神大人吧?”
路人戊:“什么话?神会在意世俗的存在?”
路人己:“下面还写着‘入教课获得《芙芙神教》教义一本,内含50+张水神高清原画,地址:xxxxx’,你们说这‘原画’是正经的吗?”
警卫队:“行了行了,都散一散,不要阻塞交通。”
人越围越多,道路马上就被堵的水泄不通了,警卫队赶忙疏散群众,以防踩踏事故。
等人群疏散的人都差不多了,一个警卫也看了一眼海报,叹了口气,回去继续巡逻。
像这种爱水神到极致的人见太多了,既然不违法,那也没必要管。
等下班了,去看看水神原画集是什么玩意。
视角回到陈默这边,一路上,陈默见一个人就宣传一遍“芙芙神教”,还送一本教义。
一些人本来还觉得这不知道又是哪跑出来的一个不知名教,结果看到水神的原画直接原地加入,表示真香。
一直宣传到中央升降机,碰巧碰到了刚刚下船的荧一行人,还有夏洛蒂。
陈默走上前:“哦,我亲爱的夏洛蒂小姐,有加入芙芙神教的意愿吗?”
派蒙:“欸,这不陈默吗?你不是在海露港吗,怎么比我们到的还快?”
夏洛蒂被突如其来的陈默吓了一跳:“呃,这位先生,‘芙芙神教’是什么意思?”
陈默掏出一本教义,翻开第一页解释道:“这是一个致力于单推水神的民间组织。”
派蒙:“这合法吗?”
陈默微笑道:“不合法,也得合法,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夏洛蒂:“如果这个人是芙宁娜大人呢?”
陈默:“把东风快递架在谕示裁定枢机脖子上,让她把芙芙神教写入法律。”
夏洛蒂小声的对陈默说道:“呃,这位先生,旁边有警卫队看着咱们呢。”
陈默把声音提高了一倍:“又不是邪教,为什么要怕?怕才说明有问题吧?所以,心动了吗?心动不如行动,赶快加入吧,现在加入还送水神高清原画集哦?”
陈默把教义给了在场每个人一本,让他们“被迫”加入。
“旅行者和派蒙,我先走咯,我家在xxxxx,有空可以找我哦,我家还蛮大的哟。”陈默wink了一下,留下一地彩带消失了。
夏洛蒂简单翻看了一下教义后面的原画,没有什么r18内容,的确合法。
不过这其他服饰的水神怎么没见过?
夏洛蒂:“旅行者,刚刚那位是你的朋友吗?”
荧摇了摇头:“在海露港刚认识的,还不是很熟。”
琳妮特:“哥哥,你说把这本教义给了‘父亲’会怎样?”
林尼:“……”
一上午的时间,“芙芙神教”的事情已经在枫丹廷传开了。
据说,那一晚上,有拿到教义的人彻夜难眠。
——ah,si je pouvais vivre dans l"eau——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荧和派蒙准备乘坐巡轨船去欧庇克莱大剧院看林尼兄妹的演出,在候船区,又碰见了陈默。
派蒙率先打了招呼:“陈默,又见面了。”
陈默点了点头:“嗯,应急食品。”
派蒙:“不是,怎么你也知道这个外号?”
旁边的荧笑出了声。
派蒙看向荧,在空中跺了跺脚:“可恶,你笑什么?”
荧捂住嘴:“我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派蒙:“什么事儿?”
荧:“尘歌壶里的作物熟了。”
陈默也笑出了声。
派蒙又转向陈默:“你又笑什么?”
陈默:“我家地里的菜也熟了。”
派蒙:“不是,你俩共用一块地?”
陈默:“是……”
荧:“不不不,只是恰好同一天而已……”
派蒙的脚快跺烂了:“真是欺人太甚,哼,不理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