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猫儿岭的匪徒已被我一网打尽,却未曾想竟有漏网之鱼藏了起来。这漏网之鱼身形瘦小,左脸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眼神阴鸷,人们都只知道他的外号叫“胡二”。他在那场围剿中躲在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山洞里,侥幸逃过一劫。
胡二对我恨之入骨,在偷偷藏匿了一阵后,他决定买凶杀人,誓要将我置于死地。他用从猫儿岭搜刮来的钱财,在江湖上秘密雇佣了一批心狠手辣的杀手。
这几日,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但每次回头却又不见踪影。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安,知道可能有麻烦找上门了。
夜晚,月黑风高。狂风呼啸着,吹得树枝嘎吱作响,周围的黑暗仿佛要将一切吞噬。那轮残月在乌云后若隐若现,偶尔洒下几缕清冷的光辉。我住所的周围出现了几个黑影,他们行动敏捷,悄悄地靠近我的屋子。这些杀手身着黑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双冷酷的眼睛。他们心跳加速,既紧张又兴奋,想着即将完成的任务和丰厚的报酬。
其中一个杀手压低声音,神色紧张地说道:“先别轻举妄动,看看有没有机关。”他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眉头紧皱。
他们小心地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发现没有明显的防备后,一个杀手从窗户翻进屋内。他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心跳声在他自己听来都格外响亮。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他开始在屋内寻找我的身影。
而此时的我,其实并未入睡,我察觉到了屋内的细微动静,心中冷笑:“就这点本事,也敢来行刺。”但我并未立刻行动,而是决定示敌以弱,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杀手没有找到我,便决定先在我的饮食中投放毒药。他从怀中掏出一小包毒药,正准备倒入茶壶时,我猛地从暗处冲出,装作惊慌失措地大喝一声:“住手!”我的声音颤抖,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杀手一惊,转身就想逃跑。我飞起一脚,看似用力,实则只用了三分力,将他踹倒在地。他见势不妙,吹响了口哨,向同伴发出信号。那尖锐的口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屋外的杀手听到信号,立刻冲进屋内。他们的脚步声杂沓而急促,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故意装出恐惧的样子问道,声音颤抖,眼神中满是慌乱,身体还不自觉地往后退。
杀手们一言不发,瞬间展开了默契的配合。一人持刀直刺我的胸口,眼神凶狠,咬牙切齿地喊道:“受死吧!”另一人挥剑横扫我的下盘,面目狰狞,嘴里发出低沉的怒吼。还有一人伺机从背后偷袭,目光狡黠。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凌厉,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
我装作左躲右闪,显得有些狼狈。故意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让杀手们以为有机可乘,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但其实在我这位超级高手眼中,他们的招式破绽百出。我顺手抄起屋内的一条长条板凳,与他们周旋起来。杀手们的刀剑砍在板凳上,发出“砰砰”的声响。我看似手忙脚乱地抵挡,实则在观察着他们的破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一个杀手喊道:“速战速决,别耽误时间!”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焦虑,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他们边打边在屋内设置机关,试图困住我。我假装不小心踩到机关,发出一声惊呼。那机关触发的声音在屋内回荡,让杀手们心中一阵窃喜,他们相视一笑,以为胜券在握。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一直在等待时机。当他们以为我已陷入绝境时,我突然发力。
我用板凳挡住正面刺来的一剑,然后猛地一挥,砸在一名杀手的头上,他顿时眼冒金星,惨叫一声。紧接着,我一脚踢开横扫过来的剑,顺手夺过长凳,朝着另一名杀手砸去,那杀手躲避不及,被砸倒在地。这时,从背后偷袭的杀手冲了过来,我侧身一躲,顺手操起一把农具,朝着他挥舞过去,吓得他连连后退,脸色煞白。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我渐渐占据了上风。杀手们开始有些慌乱,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冒出了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别慌,执行最后的计划,刺杀!”为首的杀手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最后的挣扎,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他们再次发起了一轮猛烈的攻击,招招致命。我轻松地避开他们的攻击,看准时机,一拳打倒一个杀手,嘲讽地说道:“就这点能耐?”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终于,我找到了机会,一剑刺中了一名杀手的胸口。他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其他杀手见状,心生怯意,想要逃跑。脚步踉跄,脸上满是惊恐。
“想跑?没那么容易!”我迅速追上去,将他们一一制服,我的动作干净利落,表情冷酷。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我用剑指着其中一个杀手的喉咙,假装恶狠狠地问道。我的眼神冰冷,仿佛能将他的灵魂冻结。
杀手咬着牙,不肯回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但仍在坚持着最后的倔强,身体不停地颤抖。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剑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不说,就死!”我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杀手终于承受不住压力,颤抖着说:“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杀了你。”
我心中了然,定是那胡二。
“你们这群为虎作伥的家伙,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我手起剑落,结束了他们的性命。
“胡二,你逃不掉的!”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我的目光坚定,紧握拳头。
风渐渐停歇,屋内恢复了平静,只有满地的鲜血和尸体见证着刚刚发生的激烈战斗。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冷峻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