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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严之畔,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严之畔如遭重击一般,脸色都跟着白了起来。

容与轻叹了一口气,平淡道:“当时......我以为是你把我赶走的,也没想过你会找我。说难听点儿,我就是个被抛弃的情夫,有什么资格再去找你?而且万一你知道了岁岁的存在,跟我抢孩子怎么办。你家大业大势力大,如果决心要抢,我无论如何都抢不过你。”

“种种考虑之下,我肯定不会找你。”

“那......如果是现在,你遇到了困难,会想到我吗?”严之畔眼中带着希翼的看着容与。

容与认真的与他对视片刻后,无奈的扯了下嘴角,依旧摇了摇头:“不会。”

严之畔只觉得心如刀绞,容与眼中的淡漠一度让他绝望。

容与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严之畔,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来都不是。有些东西,是无法强融的。以你的身份地位,你需要的是一个地位家世和你旗鼓相当的人,而不是我这个卖菜的。”

“你我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这道鸿沟是跨越不了的。”

“不要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你该回到你的世界里去了。”

严之畔忍无可忍,低声吼道:“胡说八道!我需要的只有你!容与!只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是完整的!”

“我爱你,所以根本不是浪费!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世界!”

“容与,我绝不放手!”严之畔咬牙说道。

容与沉默的看了严之畔良久,心头无奈不已。他了解严之畔,知道骨子里的固执,明白说再多都没用,干脆沉默以对。

严之畔颤抖着重重吐了口气,半晌后缓和了情绪,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三四块阿胶塞容与手里,低声道:“你歇会儿吧,我来。”说着,不由分说的将容与按在凳子上。

容与哭笑不得,只得坐在凳子上,打开严之畔塞给他的阿胶吃了起来。

严之畔的口袋也不知道是不是百宝箱,每天都会掏出点儿不一样的小东西塞给他。今儿是红枣,明天就是装在罐子里的燕窝,还有阿胶。

开始容与并不要,但耐不住严之畔的强硬,这么一来二去,他也习惯了严之畔时不时给他塞点儿小东西的习惯。

等他吃完,严之畔已经把东西整理的差不多了。很快到了下午,菜市场没什么人了,两人就回家休息去了。

自这之后,严之畔再也没提过这些事情,每天除了帮容与进菜卖菜之外,就是跟容岁玩儿。

容玫开始以为严之畔对李宏林说的话纯粹是吓唬他的,但现在看来,两人好像确实是那种关系。但她并没有多问一句,只当是从来不知道。

这期间许琰来过几次,每次看见他,严之畔的脸色都不好看。但容与压根儿不管他,以前怎么对许琰的,现在还是怎么对许琰。他并没有刻意的疏远许琰,但也跟许琰说明白了,自己不会喜欢他的,两人只能是朋友。

许琰无法,只得退一步,以朋友的身份相处着,期望有一天,容与能答应他的要求。

但有严之畔在,这个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

这么长时间下来,容与对严之畔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虽然还是会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但最起码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对他的出现,也没了最初的烦躁和避讳。

尽管如此,严之畔也没有放松多少,因为他知道,离追回容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日子这么一天一天平淡的过着,一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天气逐渐转凉,早晚已经有了秋天的感觉。

这天中午时分,容与和严之畔从菜市场回来休息,严之畔本想回去,突然想起来早上走的时候容岁还没醒,没跟他说上话,就想去看他两眼。

容与正在洗手间里洗手,闻言指了指房间:“应该在房间里睡午觉,你去看吧,别吵醒他就行。”

严之畔应了一声,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房间有些老旧,但收拾的很干净,容与的床不大,只有一米五左右。

床旁边放着张小床,上面放着小被子小枕头,容岁正躺在上面睡觉,小脸儿红扑扑的。

严之畔看到容岁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下,正准备离开,但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他一下。结果这一摸,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他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把手放在容岁的手上和脸上感受了一会儿,站起来快步走到洗手间,容与本想洗个澡,冲到身上的汗,结果严之畔突然就推门进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容与的衣服都脱一半儿了,吓了容与一跳。严之畔却顾不得其他,急声道:“小与,岁岁身上怎么好烫啊。”

容与一愣,快速穿上衣服就朝房间而去,把手放在容岁头上感受了一阵儿,脸色微变,“他发烧了。”

两人都明白发烧对容岁来说意味着什么,顿时心头都是一震,容与弯腰就要去抱容岁,被严之畔拦住。

“你腰不好,岁岁有那么重,我来抱。”说着,严之畔快速抱起容岁,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叫司机过来。

“别急,我们先去就去医院,不会有事的。”严之畔挂断电话,沉声安慰着容与。

两人等了没一会儿,司机就把车开过来了,上了车一点儿没耽误,直奔医院而去。

好在下午没什么人,挂完号不用排队直接进了诊室,医生先给容岁量了体温,又开了单子,让去验血。

匆匆忙忙验完血,看着化验单,医生随口说道:“病毒感染,问题不大,吃点儿退烧药,回去多喝水,注意反复发烧。”

听到这个结果,两人都松了口气。

不过严之畔还是有些不放心,“医生,我们孩子心脏有点不好,不会对他的心脏造成什么影响吧?”

医生拿起听诊器听了下,蹙着眉头道:“他的心脏你们检查过没有?”

“检查过了。医生说有较大可能会自动愈合。”容与解释道。

医生点了点头,放下听诊器,“那就行。他的心脏确实有问题,但感冒不会给他的心脏造成影响。平时不要让他太剧烈的运动就没什么问题。”

严之畔这才放下心。拿着医生开的单子交钱拿药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快四点了。把容岁交给容玫,容与就要往菜市场赶。结果刚擡起脚就被严之畔拦住。

“你别去了。忙了一上午,中午还没休息,我去吧。”严之畔低声道。

容与摇头正要拒绝,严之畔则不由分说道:“别推辞了。岁岁还病者,肯定想让你陪着他,菜市场那边儿有我呢。你在家歇歇陪陪岁岁吧。”说完,快速捏了捏容与的手,就转身离开了。

“哎......”容与话还没说完,严之畔就骑着三轮车走了。容与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转身回屋。

等晚上严之畔骑着三轮车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饭菜已经做好了,见他回来,容玫忙招呼道:“之畔,快,进来吃口饭,小与专门等着你呢。”

严之畔惊喜的看了一眼容与:“专门儿等着我啊?”

“是啊,刚都做好了。我说给你盛出来让他先吃,他非不肯,一定要等你回来。”容玫眼中带笑道。

容与无奈的叹了口气,“好了别说了,吃饭吧,等会儿真的该凉了。”

严之畔只当他是害羞了,笑了两声没再多说,坐下吃饭。

吃晚饭,严之畔稍微坐了坐就回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又过来了。轻轻敲了下门,听到里面的声音后,严之畔才推开门。

正在穿衣服的容与诧异的看了一眼严之畔,“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严之畔快速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压低声音道:“我来看看岁岁,他怎么样了?烧退了吗?”

容与摇了摇头,一边穿衣服,一边低声道:“昨天上半夜退烧了,我怕他又烧起来我不知道,就让他跟我一起睡的。后半夜果然又烧起来了。给他喂了药,温度降下来点儿了,但还是烧。”

严之畔眼中闪过怜惜,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容岁因发热而微红的脸,低声道:“可怜的儿子。”

容与无奈的笑了下,压低声音道:“昨天晚上折腾他吃药,没怎么睡好,你别吵醒了他。”

严之畔应了一声。

“我先去洗漱了。”打了声招呼,容与进了洗手间。

严之畔坐在床边儿,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下容岁的头,脸上的疼爱再不掩饰,压低声音道:“儿子,快点儿好起来。”

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到容与出洗手间的声音,他这才出了房间门儿,结果正好容玫也进来了。

刚进来看到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严之畔从容与的房间里出来的画面。她昨天走的早,并不知道严之畔什么时候离开的,一看这架势,顿时误会了。

“你......你这......你怎么从小与房间里出来了......”容玫怔楞道。

严之畔哑然,故意道:“是啊,我刚从床上起来,怎么了姑姑,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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