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国强并非寻常之辈,他拥有着与众不同的外挂傍身。这门炼体决,虽然他刚刚开始修炼,时间并不长,但效果却是显而易见的。他的身体素质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仿佛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而敏捷。
面对傻柱的凶猛攻势,赵国强却显得游刃有余。在他的眼中,傻柱的动作仿佛被放慢了一般,慢得如同龟爬。他轻轻松松地一侧身,便巧妙地避开了傻柱那势大力沉的一拳。那拳头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滑过,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赵国强心中暗自冷笑,他伸出脚,轻轻地勾了一下傻柱的脚后跟。傻柱猝不及防,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向前飞扑出去。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仿佛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然而,赵国强并没有就此罢手。他觉得傻柱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仿佛是在故意戏耍他一般。于是,他在空中调整了一下姿势,从下方朝傻柱的腹部猛地蹬了一脚。这一脚力道十足,傻柱应声扑倒在地,蜷缩着肚子在地上翻滚,痛苦地呻吟着。
尽管如此,傻柱却一声未吭,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关,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什么是爷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屈辱,他万万没想到,原本任由他欺负的赵国强,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强大,竟然能够轻松地将他击败。
这一刻,傻柱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习惯了欺凌别人,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被人欺负的对象。今日的这一幕,让他深刻体验到了被人欺凌的滋味,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与屈辱。
易中海见到这一幕,惊讶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赶忙出面阻止,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不满:“赵国强,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能打人呢?咱们都是同一个大院的,你这么做,有损大院的形象。赶紧给柱子道歉,人家好心帮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易中海一口气甩出一堆指责,让赵国强有些哑口无言。他心中不禁腹诽道:“你这偏袒也太过明显了吧?明明是他先动手的,你怎么只看到我打人,却没看到他欺负我的时候呢?哼,看我今天非要收拾收拾你不可。”
然而,面对易中海的指责,赵国强并没有直接反驳。他知道,在这个大院里,易中海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而且,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闹得沸沸扬扬,让大家都不好看。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开口道:“易中海叔,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打傻柱,只是他一直在欺负我,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才出手的。而且,我也没有用力踢他,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就自己摔倒了。”
赵国强的话音刚落,傻柱便忍不住开口道:“你胡说!你明明用力踢了我一脚,我现在肚子还疼呢!”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皱,他看向傻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柱子,你也别太过分了。我知道你以前经常欺负国强,但这次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赶紧起来吧,别在这里丢脸了。”
“一大爷,您这话可说得不对了。”赵国强挺直腰板,毫不畏惧地迎上易中海的目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委屈,“明明是傻柱先冲过来打我的,怎么到了您嘴里,就成了我动手打人了呢?我这可是正当防卫,有什么错?难道就因为他力气大,我就得乖乖挨打吗?”
说到这里,赵国强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群众,继续说道:“大家伙儿都看见了,是傻柱先动的手。我躲都躲不及,怎么还可能去主动招惹他呢?为什么只允许傻柱打人,却不让我们还手呢?难道就因为他是您的……您的什么人吗?他是您的儿子吗?您就这样无原则地袒护他?”
周围的群众听完赵国强的话,顿时哄笑一片,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他们都知道易中海平日在院子里经常偏袒一方,只是以往这些事情都没有波及到自己,因此多数人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冷眼旁观。但现在一看,也不能真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是非曲直,大家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气愤地质问道:“赵国强,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我是长辈,你的大爷,你要懂得尊老爱幼的道理。我们院子里向来都有尊老爱幼的风气,你怎么能这样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呢?”
赵国强闻言,冷笑一声,说道:“大爷,您可别这么说。刚才您自己还讲了我家没有长辈帮忙,现在却又说自己是我的长辈。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再说我姓赵,您姓易,咱们的关系可差远了。大家说是不是?”
周围院子的人们一个个纷纷表示赞同,有人喊道:“没错,这亲戚也不能这么乱认啊。易大爷,您平时偏袒点也就算了,但这次可是明摆着的事实,您可不能再糊涂了。”
易中海被众人这么一说,更是气急败坏,他嚷道:“你,你,你,简直是无法沟通!你明明是做错了,就应该向柱子道歉。否则将来有你好受的!别以为你有点小本事就可以目中无人,这院子里还是有规矩的!”
赵国强看着易中海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快意。他知道,这次自己终于有机会把心中的不满都说出来了。于是,他继续说道:“哎,大爷,您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跟您明说了,现在您要是威胁我、恐吓我,我可是要报警的。到时候您也难逃其咎。别以为您是大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这世道还是有王法的。”
说到这里,赵国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故意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继续说道:“您看好了,我这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究竟是谁对谁错。到时候,您可别怪我没给您留情面。”
易中海看着赵国强那认真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知道,这次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
赵国强说完那番话后,径直走向人群中,他的步伐稳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人们的心弦上。他提高了嗓门,声音清晰而有力,仿佛要将这个八卦故事传遍整个院子。
“今天人多,热闹,我给大家讲个八卦,各位听听就好,权当是个乐子。”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外出办事,正巧撞见了大爷易中海。那是在邮局,一个平时大家都不太会去注意的地方。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封信,正小心翼翼地把它拆开。我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嘿,这一看可不得了,信封里竟然整整有十块钱,还有另一封信呢。可是,易中海却直接把它撕掉了,那动作快得,就像是在隐藏什么秘密一样。”
赵国强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他们的眼神都紧紧地盯着他,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我就纳闷儿了,他易中海平时也没什么亲戚往来,谁还会给他寄钱呢?再说了,他一个月才一百块钱工资,还需要别人给他寄钱吗?我当时就想,会不会是他的什么敌人,在暗中贿赂他呢?可是,那数额也不大,加上他又挣得不少,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他摇了摇头,仿佛是在为自己当时的猜测感到好笑。接着,他又继续说道:
“但是,我这个人好奇心重啊,于是我就跑去邮局,打算打听个究竟。你们猜怎么着?原来那笔钱,是何大清寄来的!”
说到这里,赵国强又四下环视了一圈,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眼神最终落在了傻柱的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伙儿谁知道何大清是谁?我告诉大家,他就是何雨柱,也就是傻柱的父亲。当年他抛下孤儿寡母跑了,留下了傻柱和他妹妹相依为命。我问过了邮局的工作人员,原来何大清每个月都会寄一笔钱回来,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加起来差不多有1200块呢!”
周围的群众听了这1200块钱的事,纷纷惊叹不已。他们的眼神时不时地飘向易中海,仿佛在寻找着答案。而易中海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
赵国强看着傻柱那震惊的表情,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快意。他直接朝发愣的傻柱喊道:
“傻柱,我问问你,你知道这件事吗?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之前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啊。你父亲每个月都给你寄钱,可是这些钱,却都被易中海给截胡了,你知道吗?”
傻柱一脸震惊地看着易中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和不解。他紧紧地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易中海,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是在质问一个陌生人。
易中海看着傻柱那愤怒的眼神,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慌乱。
易中海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头雾水,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除了他自己,这件事的始末只有远在保城的何大清才知晓,赵国强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他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却也无法开口询问,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傻柱的愤怒与质疑。
“柱子,你听我说,这件事确实是真的。”易中海试图解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在努力保持镇定,“但这钱,我一分都没动过,全都给你留着。等你和何雨水长大成人后,我再还给你们。一会儿回家,我就直接交给你,一分不少。”
傻柱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他捂着肚子,拽着易中海的衣袖,语气冰冷地说道:“易中海,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会相信你的鬼话?把钱给我,咱俩从此一刀两断,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说完,傻柱不由分说地拽着易中海进了院子,动作之粗鲁,让周围的邻居都纷纷侧目。然而,傻柱此刻的心中却如同翻涌的江海,波涛汹涌,难以平息。
赵国强看着离去的两人,以及跟随在他们身后的邻居们,心中暗自发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感叹易中海的愚蠢与无知。“你易中海再狡猾,还能斗得过我这个开了外挂的吗?”他心中暗想,“你那些小心思,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想着用这点小恩小惠就让傻柱对你忠心耿耿,帮你养老送终?哼,我这就先断你一臂,看你以后还怎么办!”
……
傻柱硬拽着易中海来到了家门口,他的面色冷峻,仿佛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他松开手,语气冰冷地命令道:“去取吧,我在外面等着。”
易中海无奈,只好转身走进屋内,去取那笔他本不想让人知晓的钱款。而傻柱则站在门口,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仿佛是在回忆着那些痛苦的往事。
此刻,傻柱的内心如同炸弹般即将爆发。他想起小时候,家里穷困潦倒,既要照顾年幼的妹妹,又要为一顿饭而疲于奔命。那时候的日子,仿佛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让他至今都无法忘怀。
为了让妹妹活下去,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那些日子,他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找不到一丝光明。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五块钱就能保障一个人的基本生活开支,而他们兄妹俩,却常常连这五块钱都挣不到。
而易中海,这个他一直视为长辈的人,却从未给过他一分钱资助。只在他和妹妹饿得实在过不去的时候,才施舍一些食物给他们。那时候的傻柱,虽然心中感激,但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都令人心生厌恶。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易中海玩弄于股掌之间,像是一个被愚弄的傻瓜。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倾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