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强并未将此事大肆宣扬,而是选择了一种更为低调的方式处理,他悄无声息地踏入了自家的门槛,仿佛一阵轻风拂过,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的心中虽有波澜,但表面却维持着那份惯有的平静,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时间悄然流逝,当大院里的居民们陆陆续续汇聚到傻柱家的地窖口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寂静。夜色下,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银辉,给这紧张的氛围添上了一抹神秘。人群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与好奇,却又因未知的恐惧而不敢轻易打破这份沉默。
起初,人们心中都怀揣着一份忐忑,生怕那潜藏在地窖中的小偷会携带凶器,万一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这份担忧如同乌云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让气氛更加凝重。
然而,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际,地窖深处却传来了阵阵异样的声响,那分明是男女间特有的亲密低语,夹杂着细碎的笑声和轻微的喘息。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住了,心中的恐惧瞬间被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赵国强见状,轻手轻脚地靠近傻柱的房间,轻轻敲响了门扉。傻柱正沉浸在梦乡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迷迷糊糊地打开门,只见赵国强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外。
“傻柱,大事不好了。”赵国强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大院里进了小偷,而且……他就藏在你家的地窖里。”
傻柱一听,睡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惊愕与不解。他二话不说,立刻跟着赵国强奔向自家地窖。当他们赶到时,发现大院里的邻居们已经围成了一个圈,静静地站在那里,气氛异常诡异。
傻柱心中暗自思量:“这小偷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他侧耳倾听,地窖里的声音越发清晰,那分明不是偷窃的动静,而是……偷情的丑态!
赵国强见状,轻轻拉了拉傻柱的衣袖,低声耳语道:“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复杂,这小偷怕是另有目的。”
傻柱点了点头,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开始熊熊燃烧。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在我傻柱的地窖里干这种勾当?赶紧给我滚出来!”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响亮。地窖里的易中海和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慌乱起来。他们急忙整理着衣衫,试图掩盖这尴尬的一幕。
傻柱见状,怒火中烧。他想起之前秦淮茹对自己的撩拨,心头本就未平的火苗此刻更是被彻底点燃。他无法忍受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更无法接受这种背叛与侮辱。
于是,他猛地一推地窖门,手电筒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地窖的每一个角落。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手电筒的光束在地窖内来回扫射,最终定格在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身上。
“你们两个,居然在这里……”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众人定睛一望,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那声音中夹杂着震惊与不解:
“天啊,竟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这怎么可能?”
傻柱站在原地,整个人仿佛被定格了一般,愣住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变得陌生而复杂。
他不明白,刚才秦淮茹还对他欲拒还迎,那羞涩中带着几分挑逗的眼神,让他心中荡漾起层层涟漪。怎么下一秒,她就跑到了他家的地窖里,跟易中海干起了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傻柱的脑海中仿佛有一团迷雾,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望着地窖里那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与失望。这个世界,为何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赵国强又悄悄离开了人群,他快步走向贾张氏的家。来到门前,他使劲敲了敲内屋的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贾张氏,别睡了!快起来,秦淮茹和人偷情被抓现行了!”
贾张氏原本正沉浸在梦乡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吵醒,心中本有些不悦。但听到赵国强的话,她的心头瞬间窜起一股怒火,睡意全无。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贾张氏一向以泼辣著称,此刻更是施展出了她的绝技——“野猪冲撞”。她像一头狂暴的野猪般冲出家门,那速度之快,仿佛一阵狂风掠过。
她径直冲向后院聚集的大批人马,那气势汹汹的模样,犹如一辆坦克般横冲直撞。人群被她撞得七零八落,纷纷向后退去。
当贾张氏看到地窖里,秦淮茹和易中海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时,她更是怒不可遏。她破口大骂,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倾泻而出:
“你这个浪荡女子,不顾妇道,背叛了我家东旭!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以解心头之恨!”
说着,贾张氏跨坐在秦淮茹身上,左右开弓,狠命地撕打着她。那耳光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打得秦淮茹连连求饶。她的脸庞迅速肿胀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秦淮茹心中惊恐万分,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她脑袋里飞快转动着应对之策,大声辩解道:
“妈,我错了!真的错了!不是我自愿的,是易中海,他强迫我的。他说如果不答应他,他就让我在厂里待不下去。毕竟他是我的师傅,我有什么办法呢?妈,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秦淮茹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和哀求。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博取贾张氏的同情和谅解。
然而,贾张氏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继续狠命地打着秦淮茹,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和屈辱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贾张氏的手劲丝毫未减,连续挥动了好一阵子,直至感到手臂有些酸麻,这才略微停歇。她的喘息声中夹杂着愤怒与不满,而秦淮茹的哭诉更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她心头的怒火。
贾张氏撇下秦淮茹,目光如炬,径直走向易中海。她毫不客气地扬起手,两个响亮的耳刮子瞬间落在易中海的脸上,打得他头晕眼花,几乎站立不稳。贾张氏的声音如同雷鸣,响彻整个后院:
“你个老家伙,竟然敢威胁我家儿媳,还强迫她做这种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给我等着瞧,看我不报警把你抓起来,让你吃子弹,拖去打靶!你这种人,活着就是祸害!”
易中海被打得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恐惧。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就在这时,一位大妈也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她目睹了这一切,愤怒得几乎要窒息。她冲到易中海面前,毫不留情地又扇了他两巴掌,声音尖锐而刺耳:
“你天天半夜给秦淮茹送面,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心的邻居呢!结果呢?你是送到地窖里去了吗?你以为我不能生育,就想去找秦淮茹吗?我告诉你,易中海,不能生育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我早就去医院查过了,我身体正常得很!你自己是个天生的断子绝孙的货,还想赖在我身上?我告诉你,咱俩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跟你离婚!离婚!”
大妈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她用力地推着易中海,仿佛要将他推出自己的世界。
此刻,易中海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何大院里的人会忽然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抛弃。
然而,易中海毕竟是个经历过风雨的人。他深知此刻不能慌乱,更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脑筋快速转动,寻找着脱身的办法。
就在这时,人群中外围的赵国强见此情景,心中暗自窃喜。他立刻在心里默念道:“使用真言粉,目标易中海。”他的手指微微一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指尖溢出,悄悄地笼罩在易中海的身上。
赵国强知道,这真言粉的效果只有六分钟,但他相信,这六分钟足够让易中海露出真面目,让所有人看清他的丑陋与罪恶。他期待着好戏的上演,期待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乱搞男女关系是要被拉去枪毙的。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行为已经触犯了众怒,也触犯了法律的底线。赵国强相信,正义迟早会到来,而他和傻柱等人,将亲眼见证这一切。
随着赵国强心中的默念,易中海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笼罩在自己身上。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不安。
易中海见状,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但他仍然试图为自己辩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事情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没有强迫秦怀茹。实际上,是她自己说家里过不下去了,想要投靠我,让我给她点好处。是她,是她勾引的我。”
然而,在大院其他人听来,易中海的话却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扭曲了,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意思:“没错,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是想要秦怀茹给我生个孩子。而且,这都是我们商量好的,并非我强迫她。她愿意,我也愿意,我们之间是两情相悦。”
大院的人听了易中海这样的话,一时间都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易中海这是自曝其短吗?他是不是已经不想活了?竟然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简直是在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易中海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某种力量所控制,无法说出真相。但他仍然不愿意放弃,继续辩解道:“平日里我的为人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一直是个正直、善良的人,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是秦淮茹,是她主动扑过来,想对我做出那种事。我真的没有强迫她,你们要相信我。”
然而,大院里的人听到的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版本:“平日里的品行都是我在装样子,实际上我是个卑鄙小人。这件事确实是我想主动做的,然后秦怀茹也没有拒绝,我们就做出了那样的事。我知道这不对,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刘海中在一旁听着,不由得对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但脸上却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易哥,你还真是宝刀未老啊!手段挺高明啊!不过既然你这么坦率,那我也无计可施了。刘光奇,去报警吧!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他们两个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该怎么处置。这事闹得太大了,我可处理不了。”
说着,刘海中转身看向阎富贵,想要征求他的意见。阎富贵却只是在一旁摇头叹息,没有说什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失望也有无奈。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无论他们怎么做,都无法改变事实。
此时,大院里的人们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他们有的指责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不道德行为,有的则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而更多的人则是震惊和不解,他们无法相信平时看起来正直善良的易中海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易中海和秦淮茹则像两只被剥了皮的癞蛤蟆一样,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他们无地自容,想要逃避却无处可逃。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众人的指责和唾骂,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