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内便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执,情绪高涨的两人迅速从言语冲突升级到了肢体碰撞。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平日里看似精明的许大茂。
在战斗力上竟如此不堪一击,面对娄晓娥的怒火,他完全处于下风。
娄晓娥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许大茂的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她积压已久的不满与愤怒。
许大茂的脸上迅速布满了淤青,鼻血顺着鼻尖滑落,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而娄晓娥虽然衣衫略显凌乱,发丝也散乱在脸颊旁,但她本人却毫发未损,只是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坚定。
屋内的吵闹声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了整个院子,惊动了其他正在忙碌的妇女们。
她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哎呀,这是咋了?咋还动上手了呢?”一位阿姨关切地问道。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毫不避讳地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了许大茂的丑行。
“昨晚他彻夜未归,出去喝酒鬼混,回来时连短裤都没穿,你们说说,这像什么话?”
阿姨们一听这话,顿时义愤填膺,纷纷指责起许大茂来。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可真是太不像话了!竟然敢在外面乱搞,还让人把内裤都给扒了,这种行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必须上报保卫科,好好处理一下!”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吓得两腿发软,脸色苍白如纸。
他急忙辩解道:“你们别听她胡说!她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就会冤枉我!我昨晚什么也没干,不知道内裤怎么就不见了!”
娄晓娥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怒视着许大茂,声音颤抖着说道:“离婚!今天就得离!我伺候不起你这个大少爷了!”
许大茂一听离婚二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其实,他早就对娄晓娥的身份和背景心生不满,只是碍于娄半城在轧钢厂的地位和权势,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娄半城已经把股份全部交给了国家,再加上大家对资本家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他更是觉得娄晓娥已经成了他的累赘。
“离就离!谁怕谁啊!就算是玉皇大帝开口,也拦不住我!”许大茂大声喊道。
娄晓娥一听这话,肺都要气炸了。她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如此绝情,坚持要跟她离婚。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许大茂,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周围的群众见状,都想要劝阻,但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们看着这对曾经恩爱的夫妻如今却反目成仇,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最终,许大茂还是拽着娄晓娥来到了民政局门口。
两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办理了离婚手续。
当他们从民政局走出来时,许大茂对娄晓娥冷声道:“娄晓娥,你别怪我狠心。实话告诉你吧,你这个资本家的身份实在不好。将来我要做官的话,你这样的成分可能会拖累我。所以咱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娄晓娥听着许大茂的话,只觉得心如刀绞。
她愣在原地,眼神空洞而迷茫。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许大茂看着愣在原地的娄晓娥,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之情。
他反而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收拾你的东西滚蛋吧!”
娄晓娥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她默默地跟在许大茂身后,回到了大院。
回到大院后,娄晓娥看着熟悉的环境和熟悉的人,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
她默默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她的回忆和感情,但现在却只能成为她过去的见证。
她抚摸着那些熟悉的物件,泪水不禁滑落脸颊。
在许大茂的不断催促与逼迫之下,娄晓娥的心情异常沉重,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难以呼吸。
她不得不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和财物,将它们一一打包,准备搬去聋老太太那里暂住。
毕竟,在这个四合院里,娄晓娥平日里与聋老太太的关系最为亲近,两人时常在一起聊天解闷,也算有个伴儿。
夕阳西下,天边泛起一抹绚烂的晚霞,娄晓娥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步履蹒跚地来到了聋老太太家。
她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聋老太太略显迟缓的脚步声。
门开了,聋老太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映入眼帘,她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娄晓娥,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关切与好奇。
“哎呀,这不是小娥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背着这么多东西?”聋老太太一边问,一边侧身让娄晓娥进屋。
娄晓娥放下手中的包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老太太,我能在这儿住两天吗?家里……出了点事儿。”
聋老太太闻言,眼睛转了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安慰道:“行啊,你就过来吧。有你在,我这老太婆就不会那么寂寞了,也能热闹热闹。”
娄晓娥感激地点了点头,开始安置起自己的东西来。
她一边忙碌着,一边与聋老太太闲聊着家常。
待一切安顿妥当后,她坐在板凳上,双手紧紧握着聋老太太的手,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哽咽地说:“老太太,我跟许大茂离婚了。那家伙在外面乱搞被我发现,结果他还理直气壮地跟我离了婚。”
说到这里,娄晓娥愈发生气,她鼓起了圆润的脸颊,满脸不服气。
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
聋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眼神瞬间一亮,她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背,附和道:“哼,那许大茂我从小就看他不对劲,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就是个混账东西。你现在跟他离婚了,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娄晓娥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看着聋老太太,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知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我觉得我已经无处可去了,也没脸回娘家。”
聋老太太听了,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笑道:“哎呀,没事的,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待腻了再走也不迟。现在最重要的是陪我聊聊天、散散心。心情好了,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
说着,聋老太太拉着娄晓娥的手,将她带到桌边坐下。
她亲自为娄晓娥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她的手中。
娄晓娥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一股暖流从舌尖蔓延至全身,仿佛连心中的阴霾也被驱散了几分。
然而,聋老太太虽然脸上挂着笑眯眯、和蔼可亲的表情,心里头却已经开始盘算着要把娄晓娥算计到何处去了。
她一边听着娄晓娥咒骂许大茂,一边附和着,还不失时机地提起自家孙子傻柱的好话。
“小娥啊,你看我家傻柱怎么样?”聋老太太试探地问。
娄晓娥闻言一愣,她没想到聋老太太会突然提到傻柱。
她皱了皱眉,反驳道:“你说他好?他哪里好了。成天就知道打架斗殴,把许大茂打得鼻青脸肿的,分明是个暴力分子。”
聋老太太听了,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地摇了摇头:“你这个小娥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每次不都是许大茂没事找事先去挑衅傻柱吗?傻柱那是被逼无奈才动手的。”
娄晓娥闻言,有些不服气地嘟起了嘴:“那他也不能动不动就动手啊。万一哪天惹出大事来,可怎么办?”
聋老太太闻言,笑了笑,继续道:“还有啊,你看傻柱之前是怎么对待贾家的。人家日子艰难,他就常常把自家剩饭菜带给贾家,人家是有爱心的。再看看许大茂,整天就知道算计别人,哪有一点人情味?”
娄晓娥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她回想起傻柱平日里的一些举动,确实觉得他并不像自己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
但她还是有些犹豫地说:“平时傻柱还常来帮你做饭,对你这个老人也很尊重。再把他跟许大茂一对比,确实傻柱要比许大茂强多了。但……我还是有些担心。”
聋老太太见状,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笑道:“别担心了,小娥。傻柱这个孩子虽然有时候冲动了一些,但他心底是善良的。你试着跟他接触接触,说不定你会发现他的好。”
娄晓娥闻言,点了点头,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接受傻柱。
但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好调整一下心态。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娄晓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心中思绪万千。
她回想起与许大茂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但想到聋老太太的话,她又觉得自己的未来或许还有希望。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带来一丝温暖。
娄晓娥从床上爬起,洗漱完毕后,便来到聋老太太的屋里。
她看到聋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便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老太太,早啊。”娄晓娥微笑着打招呼。
聋老太太闻言,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娄晓娥:“早啊,小娥。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嘛。”
娄晓娥点了点头,笑道:“是啊,昨天晚上睡了个好觉。感觉心情好多了。”
聋老太太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那就好。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好心情,别让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影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