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眼前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黑雾笼罩,视线模糊,内心倔强地不愿屈服。
然而,一想到赵国强那个狡猾的小子,真的有可能付诸行动,拨打报警电话,她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无力感。
她深知,在这个充满规矩与束缚的世界里,一旦涉及到法律。
即便是再小的争执,也会变得棘手无比。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那股无奈与屈辱感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窒息。
最终,她只能无奈地妥协,声音低沉而颤抖:“我……磕头。”
“你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贾张氏缓缓地跪倒在地,膝盖与冰冷的地面接触的瞬间,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的双手支撑着地面,每磕一下,都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划过,留下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她的声音在四合院内回荡,充满了悔恨与不甘。
每说一次“对不起”,她的眼神就更加黯淡一分,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软弱与屈服而羞愧。
磕完三个响头后,贾张氏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然而,赵国强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毫不留情地踢了她一脚,力度之大,让贾张氏几乎踉跄着摔倒在地。
“滚吧!以后放聪明点,别再招惹我。”
“如果你以后要是再招惹我的话,我肯定是不会让你吃不了好饭的。”
赵国强的声音冷冽如冰,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贾张氏含泪离开,她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凄凉与孤独。
她的心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但她也明白,此刻的自己已经无力再与赵国强抗衡。
阎埠贵原本打算向赵国强借自行车,以解自己出行的燃眉之急。
然而,当他目睹了这一幕后,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寒意。
他意识到,赵国强并非是一个可以轻易招惹的人。
所以以后要是面对赵国强,恐怕自己还得小心点儿,要是齐招不慎的话,到最后就被他给收拾了。
于是,他默默地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身离开了现场。
与此同时,许大茂正匆匆赶回家中,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他直奔鸡笼而去,想要查看自己精心饲养的两只老母鸡是否安好。
这两只鸡是他家的宝贝疙瘩,是他为了娄小娥怀孕时能够有足够的营养而特意准备的。
然而,当他打开鸡笼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惊慌失措地喊道:“小娥,小娥!咱们家的鸡怎么少了一只?”
“你说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娄小娥听到许大茂的呼喊声,连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她看到许大茂的脸色不对,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走到鸡笼前,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把鸡拿去送礼了?”
许大茂闻言,气急败坏地喊道:“我要是真拿去送礼,还会来问你吗?这鸡可是用来等着下蛋的,等你怀孕给你补身子的。怎么会丢了啊!?”
他的声音在四合院内回荡,充满了焦急与愤怒。
他开始在四合院里四处寻找自己丢失的两只老母鸡,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究竟是哪个混账,偷走了我家的鸡!”
他的呼喊声引起了四合院内其他居民的注意,他们纷纷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毕竟,在这个年代,一只鸡的价值可是非同小可,足以让一家人过上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因此,鸡被偷的事件自然引起了众人的高度重视。
赵国强原本正在屋内看书,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然而,当许大茂的呼喊声传来时,他却被打断了思绪。
起初,他并没有太在意,以为只是邻里间的一些小争执。
然而,当许大茂大声叫唤着家里老母鸡丢了的时候,他的心中却猛然一震。
他迅速撩开门帘,走出屋外,准备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来到许大茂的身边,看到许大茂焦急的样子和空荡荡的鸡笼,心中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他带着嘲讽的目光瞥向一旁的聋老太,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锁门的习惯。
他知道,聋老太一直反对锁门,认为这样不利于邻里间的交流与和谐。
然而,他却始终坚信,锁门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安全,是每个人应有的权利。
他调侃道:“这会儿我可得好好想想,若是我家也失了东西,那些反对锁门的人,看他们是否愿意赔偿我的损失。”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仿佛在向聋老太示威。
聋老太闻言,气得直冒火。
她怒视着赵国强,声音颤抖地喊道:“问我干嘛!我又没偷!有能耐你们去抓贼啊!欺负我一个老太太,太过分了!”
“这种东西你爱找谁找谁,可千万别冤枉我。”
她的声音在四合院内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她痛骂了一顿后,依然怒视着赵国强,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有本事你把鸡找回来啊!”聋老太冷笑一声,挑衅地看着赵国强。
她想看赵国强出丑,想看他在众人面前束手无策的样子。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赵国强竟然点头答应了。
他目光坚定地说道:“好,那我就来试试。”
“我今天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出这个人来了。”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自信与决心。
他转身看向众人,说道:“大家别担心,我一定会尽力帮许大茂找回他的鸡。”
“其实……”
“这只鸡失窃的真相,我其实已经有了些眉目。”
赵国强的话语在院子里缓缓响起,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院子里的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聚焦在他身上,脸上写满了惊讶与好奇。
夕阳的余晖洒在每个人的脸上,为这突如其来的话题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你不是才从工厂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是谁干的了?”一个中年妇女疑惑地问道。
她的眼神中既有不解也有期待,仿佛在等待一个惊人的秘密被揭开。
“这种事可不能随便乱说啊,偷窃可是违法的,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另一个男人补充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显然对这件事的严重性有着清醒的认识。
许大茂闻言,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他紧紧抓住赵国强的胳膊,眼中闪烁着焦急与迫切:“兄弟,快告诉我,到底是谁干的!我那只鸡可是我心血来潮特意买的,准备好好招待一下亲戚的。”
赵国强轻轻挣脱了许大茂的手,他不太喜欢这种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其实,只要我们冷静下来,仔细分析一下就能明白。大白天的,院子里人来人往,外人很难有机会进来偷东西。而且,咱们院子里的人,大家互相都知根知底,谁会有这样的胆子呢?”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了一个角落。
那里,棒梗正躲在一棵大树后,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些心虚。
“而咱们院子里,就数棒梗这孩子平时喜欢小偷小摸,不是他还能有谁呢?”赵国强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肯定,也带着几分无奈。
一听这话,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她几乎是冲上前去,手指几乎要戳到赵国强的鼻尖上。
“你这张臭嘴,胡说八道什么!我孙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看我不撕了你!”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赵国强已经挥手就是一耳光,力度之大,让贾张氏应声倒地。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院子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赵国强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
贾张氏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颊,泪水如泉水般涌出。
她满心委屈,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对她充满了恶意。
她一边哭一边喊道:“呜呜~老贾啊,你看看这些人,欺负我啊!院子里的人都视若无睹啊~呜呜~老贾,你快让雷劈死这些没良心的吧!”
原本,有些人觉得赵国强打人确实有些过分,毕竟贾张氏是个老人。
可是,一听贾张氏那骂人的话,大家反而觉得赵国强下手还不够重。
毕竟,偷窃是可耻的行为,而贾张氏却如此护短,甚至不惜颠倒黑白、无理取闹。
“我倾向于同意赵国强的看法,”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哪有贼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闯入院中偷东西的?这简直是不把咱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没错,”另一个女人附和道,“棒梗那小子,手脚不干净是出了名的。上次他还偷了我家的鸡蛋呢,我亲眼看见的。”
“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又一个男人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
“我这就去找他算账!”许大茂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他撸起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站了出来,他伸出一只手拦住了许大茂的去路。
易中海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平日里德高望重,大家都很尊重他。
“且慢!”易中海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他转身面向众人,继续说道,“棒梗虽然顽皮了一些,但本质并不坏。我坚信,他绝不会偷走许大茂的鸡。”
易中海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纷纷把目光转向他,等待他的进一步解释。
“大家想想看,”易中海继续说道,“棒梗这孩子虽然调皮捣蛋,但他也有他的优点。他聪明伶俐、活泼可爱,而且非常孝顺他的奶奶。我相信,这样一个孩子是不会做出偷窃这种行为的。”
这时,傻柱也站了出来,他加入了为棒梗辩护的行列。
“在我们院儿这些孩子中,棒梗是数一数二的懂事。他平时虽然调皮了一些,但绝对不会做出偷鸡这种事来。大家可不要冤枉了他啊!”
傻柱的话让秦淮茹心头一紧。
她知道傻柱和棒梗平时关系不错,但此刻她更担心的是棒梗是否真的做了那件事。
如果棒梗真的偷了鸡,那不仅会让秦淮茹在院子里抬不起头来,更会让棒梗的未来蒙上阴影。
赵国强看着易中海和傻柱为棒梗辩护的样子,心中不禁冷笑了一声。
他今天刚刚揭露了傻柱的贪污行为,所以傻柱才没敢像往常一样从食堂带饭回家。
否则的话,这会儿傻柱大概已经在家大快朵颐那半只鸡了。
想到这里,赵国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棒梗就是偷鸡的人。
“你们说他是好孩子,”赵国强不屑地瞥了易中海和傻柱一眼。
“那院里有人会相信吗?哪家好孩子会天天去拽别人家的白菜叶子?还称得上好孩子?连我女儿的半个地瓜都不放过!”
赵国强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就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大家纷纷把目光转向棒梗藏身的大树后,只见棒梗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如纸。
“就是!”一个中年妇女说道。
“还说棒梗是好孩子,真是不要脸!你看看他平时干的那些事儿,哪一件像是好孩子能干出来的?”
“对啊对啊,”另一个男人附和道,“这孩子从小就调皮捣蛋、不学好。现在长大了更是不得了了,连偷鸡摸狗的事情都敢干。我看啊,他早晚得进局子里去!”
随着现在场面逐渐转变为对棒梗的批斗会,秦淮茹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棒梗藏身的大树后那小小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无助。
她知道棒梗平时调皮捣蛋了一些,但她始终相信自己的孩子本性并不坏。
可是此刻面对众人的指责与批评,秦淮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