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嘴说不清,那就不说了。”
王泽深摸了摸王妍希的脑袋,低头捏着她的脸,“好了,我就是路过,反应还这么大,搞得以为我做什么了一样。”
“不要捏我的脸,我现在可是大明星,脸捏坏了你是要摔我饭碗吗?”
王妍希拍了拍王泽深的手。
咖啡厅外,不远处。
一个摄像头正好拍下了这一幕。
王泽深宠溺地看着她,绕过她走向苏意然,“顾夫人,好巧。”
苏意然坐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勾了勾唇角,“确实巧,要不要来一杯咖啡?”
“好啊。”
王泽深当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吓得王妍希下意识拉他起来,“你还真不嫌事大,意然已经结婚了,到时候让顾先生误会了意然,我们就成罪人了。”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王泽深将王妍希拉坐下来,“大明星出门在外要注意形象。”
“可是你们……”
“放心,顾先生从未将我放在眼里,不是吗,顾夫人?”
王泽深看向苏意然。
苏意然扬了扬唇,“王先生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
王泽深轻笑,“顾夫人请用词准确,是不敢。”
“你们在说什么,能不能来个人解释一下?”
王妍希被两人对话说的云里雾里的,不过看着两个舆论中心的主人公都不在乎了,她也就没再多想。
只是第二天,王泽深再次上了热搜,而这次的女主人成了王妍希,相比前天那张模糊的照片,这个更有可信度。
王妍希那边并没有澄清的意思,按照她的看法,白捡的热度,不要白不要。
苏意然在网上吃了会瓜,突然接到陈列的电话,“夫人,请问您方便吗?”
“方便。”
“先生现在急需一份文件,我这边临时有急事,赶不过去,能不能麻烦您送过来?”
“可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苏意然一口答应下来。
她在书房拿到文件,第一时间赶到顾氏集团,赶巧不巧,她吃了一顿现实版的大瓜。
苏意然一下车,就看见不远处的顾砚礼。
还有凑在他跟前的女人。
京都已经开始下雪了,雪堆得很高。
女人婀娜多姿,身上只着了一件暴露的贴身长裙。
女人扭动着身体,不小心撞进了顾砚礼的怀里,只差一点,男人皱眉侧身,女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顾先生,我脚崴了,您能不能抱我去看看医生?”
女人的声音很柔很嗲,是每个正常男人无法拒绝的声音。
顾砚礼蹙眉,保镖赶忙上前将人带走,女人像是赖上他,紧紧扒着车门,不肯放手,“顾先生,我脚受伤了,您不能不管!”
顾砚礼似是没听见,走进了顾氏。
苏意然挑了挑眉,走过去,倚在车头处,看着面前几乎跟车合为一体的女人,“这位小姐,你不冷啊?”
女人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只觉得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她警惕地看着苏意然,“你是谁?”
“我在关心你,而你似乎对我有敌意,好心当成驴肝肺!”
苏意然确实觉得她穿的少了,别说一个女人了,换作男人,只穿这么一点,也受不住。
“你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以顾砚礼的身份地位,但凡跟他扯上半点关系,她后半辈子就无忧了。
但或是高估了她们自己,又或是低估了顾砚礼的手段。
“哦,那你说说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苏意然脸上扬着笑意,“说的也是,不算计点什么,难不成专程来看你笑话的?”
她还真就看她笑话的。
“你……”
女人恼羞成怒,一把拽着她的脚,往下一用力,“现在谁是笑话还说不准呢!”
她们都是同一种人,想得到顾先生的青睐,凭什么她就能高高在上,高她一等!
对方的动作猝不及防,苏意然膝盖毫无预兆的着地,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夫人!”
保镖见状,正准备去扶着苏意然,她摆摆手,“别……抽筋了……”
“夫人?”
女人听见这个称呼,眉头一紧,“你到底是谁,难道你就是……”
话到嘴边,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过来,她面色苍白,“顾,顾先生……”
顾砚礼蹲在苏意然面前,皱眉深看了一眼她的膝盖和脚,“很疼?”
“疼……”
苏意然瞬间红了眼,眼泪跟断了线得珠子,哗哗掉个不停,“阿砚,好疼,怎么办,我脚会不会断了?”
苏意然哭得是真的伤心,哭着浑身发抖,一颤一颤的颤进了顾砚礼的心里。
“不会。”
顾砚礼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语气轻缓,小心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离开之际,男人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低沉的目光下,寸寸利刃,并未说什么,直接进了顾氏集团。
苏意然不嫌事大,“那位小姐穿得这么少,我看着就心疼,阿砚不会怜香惜玉吗?”
顾砚礼无视她的话,轻轻将她放在沙发上,与此同时,保镖将医生带了过来,“先生,夫人。”
顾砚礼蹙眉,侧身给他让了个位置,“给夫人看看。”
“是。”
医生放下医药箱,动作麻利,检查了一通,得出结论,“夫人只是磕破皮了,这几天擦点药膏就没什么大事。”
顾砚礼皱眉,下意识看了一眼苏意然,“确定没有伤到骨头?”
苏意然心虚的抬头,正好跟顾砚礼的目光撞上,她忙得看向医生,“是啊,我好疼,就只是伤了点皮吗,要不要再仔细检查一下?”
医生是人精,稍稍看了一眼这两人,说道,“目前看来就只是破了皮,当然,也不排除有内在隐患,建议去医院拍个片仔细看看。”
医生说这话的时候,额头的冷汗直冒,生怕哪个字说错了,无辜受连。
顾砚礼微微颔首,示意医生出去。
医生不再多做停留,第一时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顾砚礼深看着面前的女人,看着她膝盖上的伤口,拿起药膏给她擦药。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